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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深一聽沒忍住笑道:「那人張斌,就之前拿你日記本那個......」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斌踹桌子的舉動打斷,余深看了眼歪倒在一旁的桌子,抬起頭盯著張斌,兩條腿往前一伸,背靠在後邊兒掛著的吉他上,勾起嘴角說道:「擺回來。」

「老子就不。」張斌無所謂的甩著雙手,然後一只手在半空中停下,指著江淮,「我找他,沒你事。」

「那是我的桌子。」余深歪著腦袋,「擺回來。」

「都說了,你做夢。」張斌笑了笑,「裝什么大爺,有本事和我打一架,不敢的話別他媽擋著我,沒聽過一句話嗎?好狗不擋道。」

余深沒說話,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不小心擦到的牆灰,對張斌做了個「ok」的手勢,取下吉他,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慫逼,還他媽一副天下最叼的樣子。」張斌看著余深的背影,嗤之以鼻,接著他一腳踩在余深的凳子上,還不完踮起腳用力的蹭了幾下,張斌彎下腰湊到江淮面前朝他笑了笑,「同學,我找個東西,抱歉。」

說著,他一把扯下江淮塞在抽屜里的書包,堆在書包旁邊的課本和筆一同掉到了地上,張斌食指和大拇指尖夾著江淮的書包帶,像是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的樣子,嫌棄地丟到了地上,然後他用腳尖一本一本撥開江淮的課本,直到看到一封信的一角。

粉色的,在一堆相同顏色的對比下,還挺顯眼。

江淮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文靜寫給他的情書,到底是不是情書,他自己也不清楚。

「這個。」張斌把覆蓋在那封信上的課本挪開,蹲下去撿了起來,擺在江淮面前,「你的?」

江淮眨眨眼,站起來低頭看著張斌的腦門,他比張斌高了半個腦袋,站起來之後張斌不得不抬頭望著他,原本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由於角度不同,江淮瞅著還有點蜜汁喜感:「哥們兒,你眼睛挺大的啊。」

張斌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意識到江淮的身高優勢,擰著眉頭眼睛瞪得更大了,罵道:「關你屁事啊!」

「我是說。」江淮沒忍住樂了,「你眼睛挺大,但瞎。」

周圍豎著耳朵圍觀的同學也跟著一塊兒樂,張斌回頭瞪了他們幾眼,氣勢滅了一大半,他咬著牙半天憋不出話,低頭又看了眼擺在桌面上的那封信:「文靜,你認識?」

「咱們班長啊。」江淮有些奇怪,「你找她有事啊?那你找她去啊,不好意思啊?沒事我幫你叫,文......」「靜」字還沒喊出口,江淮的嘴就被張斌一把捂住,他皺著眉頭拍了幾下張斌捂著他的那只手,過了一會兒,張斌才慢慢松開。

「操,不是,我是說,你認識文靜多久了?」張斌轉頭看了眼文靜坐著的位置,直到看到沒人,才松了口氣,「這封信是文靜寫給你的?」

「啊。」江淮把信拿起來,正對著張斌,然後指著上面的字說道,「屋恩文,及營靜,文靜。哥們兒,我看你不旦瞎,還文盲。」

「不是......」張斌一下急了,漲紅著一張臉,「我他媽......被你這傻逼繞進去了,文靜怎么就他媽喜歡你這個小白臉。」

「你不也說了。」江淮盯著張斌的臉認認真真的看了看,發現這人還真黑的跟從非洲剛回來似的,再加上急的發紅,整個人都黑紅黑紅的,「我白啊。」

「操!」張斌一聽大吼一聲,「你他媽以為我願意黑成這樣啊!」他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江淮,讓江淮覺得這人下一秒就能哭著牽起他的手和他訴說他的悲慘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