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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錯余深咬著筆頭,面前的書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卻一夜也沒翻,他的目光毫無焦點地盯著書面,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淮拍了他一下,余深眨眨眼睛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看著江淮,然後絕望的捂臉望天:「狗哥!我完了!這次肯定逃不過老妖婆的魔爪!」

半期過後,期末也來的很快,江淮覺得這段時間幾乎是在眨眼之間過去的,眼睛一閉,再睜開時,自己已經坐在考場里了。考試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他低頭看著自己寫滿了答案的卷面,每一個都看起來那么的准確,但總有那么幾個是江淮不確定的答案,江淮轉頭看了眼旁邊從考試開始就沒抬過頭的余深,只見他拿著筆在紙上畫了個圓,接著就在紙上胡亂的塗鴉起來。

他們的座位也和半期考試一樣,桌子拉開就開始考試,江淮還是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和半期考試不同的是,旁邊空著的座位這時候坐著一個人。

考試結束的鈴聲驟然響起,緊接著就是一片筆落在桌面上的聲音,監考老師按照學號從頭到尾,一些人在試卷一走便背上書包沖了出去,而另一些留在教室里討論自己沒做出來的題目,在聽到不同答案的時候認定自己肯定會錯,接著垂頭喪氣地回了家,還有一小部分人,是賴在教室不想走的,比如江淮和余深。

前座白洋撞了撞江淮的桌子,不斷的用余光瞅著對面的余深,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湊到江淮耳邊,疑惑地說道:「這次余深不對勁啊......」

「啊?哪里不對勁了?」江淮一聽回過頭看著白洋。

「就這次考試......他居然沒作弊?」白洋皺著眉頭,一副百思不可解的模樣,「嘶--不應該啊,他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去你的。」江淮拍了一下白洋的腦袋,白洋捂著頭溜了出去,此時教室里就剩下江淮和余深兩人。

江淮轉過頭盯著余深的眼睛,這人從考試結束開始就看著自己,像是生怕自己會從他眼前消失一樣。他的確和余深說好今天他就搬出去,可余深這副想把自己綁在他身邊不讓他逃走的樣子還是逗笑了江淮。

最後一場考試已經結束了,嚴肅的氣氛也漸漸緩和下來,安靜了幾天的操場這時又傳來了一聲徹天的哨響,只聽一聲令下,操場上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加油聲。少年們帶著這個年紀應有的青澀氣息,奔跑在陽光下,那一個個從操場上閃過的身影,書寫了屬於他們的青春年華。沒了嘮叨的老師,沒了壓抑的考試,一切都變得輕松自由了起來,夕陽的光透過窗照進來,落在了正對著窗的余深臉上,江淮盯著余深,余深盯著江淮,他們倆彼此的眼中,都把對方藏進了眼睛里。

「走吧。」江淮背上書包,沖余深招了招手,後者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不顧白色衣衫上不小心磨蹭到的墨跡,連忙追上了江淮的腳步,余深的手上也沾上了還未干透的墨汁,而他本人並不知情,他只覺得眼睛忽然癢癢,用手胡亂地抹了幾下,再睜開眼,面前的江淮已經笑倒在地了。

余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自己卻跟著一起笑,兩人傻樂了半天,最後在一位路過的女生鄙夷的目光下停止。

江淮帶他去了廁所,余深看著鏡子里滿臉墨跡的自己,有些無奈,低著頭用水洗了洗,卻還是不能完全洗干凈,於是他只好頂著模糊不清的墨跡跟著江淮走出去。陽光籠罩著兩個人,形成一點點光暈,在這清冷的天氣中,使人身上暖洋洋的。

余深一路上說自己這次為什么不作弊,因為老鄧這次跟他說,如果考出真實的成績的話,他就請自己吃烤肉,所以余深這次就算盯著試卷和那些陌生的題目對歧半天也不願意找人幫忙了,江淮對於他這種有吃就什么都不管不顧的行為表示鄙視。

他還說這寫字他都看得懂,可是一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余深總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理由。

「狗哥,明天你真要搬走啦?」一談到這個話題,余深就顯得低沉起來,「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在聽到江淮的回答後,余深明顯跟壓抑了,整個人幾乎都變成了黑白色,只聽江淮繼續說道,「房東那邊也安排好了,本來說三天前搬進去了,我推後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