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那個人喜歡,那種感覺一直留在他身上,所以他才會也喜歡南曦。
但實際上,他也不自覺地被吸引,不自覺地就心動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不像自己的行為。
飛刀沒有那么快做出來,南曦下了定金,除了飛刀還做了一些飛鏢,然後又買了些日用品和飯菜回去。
時光飛逝,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過得普通又充實。
南曦每日夜晚打坐修煉,白日早早起來去乾陵那里學劍,練完後下山,一般中午到,在清風鎮買些東西趕到。
下午說說話,或是練練劍,教蔣逍修煉內力。
他似乎沒有太多的武學天分,學的很慢,但是兩人一個耐心地教一個耐心地學,倒也有了些進展。
而那飛刀和飛鏢也拿了回來。盡管只是單手,蔣逍也很快就掌握了這兩個東西的用法,並且百發百中指哪打哪。
但是這類暗器有距離限制,殺傷力又不夠大。若是在森林中遇到大型野獸,就只有逃的份了。
「等你內力小成,可以將內力灌注在武器上,這樣殺傷力就足夠了。」南曦說著,內力灌注到一個飛刀中,飛刀啪地釘在了屋外的一顆樹干上,入木半分。
蔣逍目光凝重地點頭,更加努力地修習內力。
盡管兩人每日都誰在一張床上,但是至今兩人都沒有任何越軌之舉,最多也就親親抱抱,這還只限於白天。
開始修習內力之後,兩人每晚都面對面盤膝坐在床上,一直到天亮才結束,活脫脫倆練功狂人。
南曦對此苦惱不已。
是不是她不夠有魅力,為啥蔣逍這么淡定,從來不對她動手動腳,最親密也只限於親親她的額頭,連嘴都沒有主動親過。
什么法式熱吻,她完全沒體會過。她也怕嚇到蔣逍,所以每次都淺嘗則止地親親他的臉頰,或是在唇上一碰就過。
這純情的程度,說出去估計沒一個人會信。
南曦蹲在地上苦苦思索著該怎么勾上蔣逍。
要不今晚上不修煉了,她穿的誘惑一點,然後再灌點酒,制造點氣氛,拿下蔣逍還不是十拿九穩的事。
說做就做,她立即去跑去清風鎮,到裁縫鋪買了些款式新穎的肚兜,又到酒樓買了些酒。
做賊似的將肚兜塞到枕頭下,又偷摸地把就放在桌子上。
吃晚飯的時候,蔣逍看著酒有些奇怪。
「慶祝一下,你修煉內力有進境,嘿嘿嘿。」然後很主動地給他倒了杯酒,又熱情地跟他碰杯。
「來來來,先喝一杯,這個酒你上次都沒有喝,今天再嘗嘗。」
蔣逍不疑有他地喝了下去。
但是幾杯下肚,他卻依舊面不改色毫無壓力。
南曦這才發現,蔣逍竟是個千杯不醉的。
這可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難道只能強推了?
喜歡的人朝夕相處同床共枕,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是一種煎熬。
南曦不懷好意地想著,強推也不錯,反正蔣逍這樣不開竅的,等著他主動,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這幾日她日日跟乾陵學劍,那劍招並不多,她已經學的七七八八了。難的是她竟無法完整地練出一招,每每練到一半,就會耗盡內力。幾次之後,盡管內力強了一些,可是劍招卻還是沒什么進展。
有些苦惱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但是轉念一想,想到這幾天像做夢一樣的生活,嘴角又忍不住溢出了一些笑意。
一頓飯吃到尾聲,南曦朝枕頭下看了好幾次。
應該先把肚兜換上去,不然現在還要找借口支開蔣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