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走。」文姜發覺他說話的語氣越發虛弱起來,眼淚急的在眼眶里打轉。
「傻瓜,我沒事,哭什幺?」公子小白伸手抹去她的眼淚。
「總之,我要陪著你,你不能趕我回去。」
一旁的介子推吩咐了桑榆幾句,然後對公子小白說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們先去琅琊等我。」
「請公子務必要救我哥哥。」文姜朝著他的背影作了個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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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介子推的葯
介子推的葯
「公主,馬車會比較辛苦,也比較慢,但是公子身體這樣,斷不能騎馬。只能勞煩您和公子坐車了。」桑榆見公子小白已經昏睡了過去,不由得憂心忡忡。
「桑榆,我們先去琅琊吧,介公子不是說他很快會追上我們,為哥哥治病幺。」
「好,請公主坐好,我去前面趕車了。」
文姜伸出小手摸了摸公子小白的額頭,發覺溫度燙的嚇人。
他從昨晚嘔血之後就一直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著實令她有些擔憂,雖說介子推說過這是正常現象,但是如果介子推不盡快趕過來,恐怕哥哥的狀況會越來越糟。
她真的有些著急了,在她的記憶里,三哥還從來沒有如此的虛弱,都是她,為了保護她,他才受了傷。
「怎幺又哭了」鼻子剛有點酸酸的她就聽見三哥低啞的聲音,抹了抹眼睛,「哥,你是不是好疼,好不舒服。」
「傻瓜」馬車突然間劇烈的顛簸了一下,文姜原本是低頭看他的,結果一下跌倒在了他的胸前。
「公主,沒事吧?」桑榆大聲詢問著。
「沒事。」
「哥,我剛才沒撞疼你吧,要不要緊?」
公子小白中毒後極度不適的身體此刻越發的僵硬起來,他狠狠扣住了她的手腕「你的守宮砂呢?」
文姜言嚇得想往後退,「哥,你看錯了。」
「文姜」他按住氣血翻涌的胸口,強壓下了怒氣。
「哥,」她的眼淚一下噴涌而出,帶著撕心裂肺的痛和歉意。
「是誰?」他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慍怒在他眼中凝聚,他目光燃燒般看著她,仿佛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情。
「對不起。」她的潸然淚下,帶著凄楚和不安。
「文姜,」他的心口隱隱泛著疼,「你和宣姜姐姐不一樣,你自己不能自輕自賤。」
「宣姜姐姐怎幺了?」她猛地抬頭看他,仿佛是聽到了什幺新聞一般。
「那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他放下她的手腕,抓著馬車的窗欞坐了起來。
「父王說宣講姐姐過得很好,難道他在騙我?」
「文姜,你是我們齊國唯一的公主了,你若也如宣姜,那父王才真是要絕望了。」
「宣姜姐姐究竟怎幺了?」
他定定的看著她,紅唇朱顏,膚如凝脂,柔荑皓腕,傾城傾國的顏色已經在她的身上打下了烙印。「你的婚事,就是因為宣姜的事情傳到了鄭國太子那里,所以才被一口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