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子般的黑發垂落,溫熱的泉水在兩人間來回盪漾,嬌嫩的身軀被他不停向上推頂。
一波一波的水波朝著桑榆這邊涌了過來,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心里帶著疼痛和不舍,下體卻不受控制的傳來綳緊的觸感。
他的長指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張小嘴里,「疼幺?」
她雙眼迷蒙的看著他。
「疼就咬著。」小白抽插動作越來越狂野,挺身猛烈激進。
「嗯嗯……」腰肢亂顫著,文姜失神的半闔雙眸,任憑他猛烈撞擊。
酥麻的花穴縮著,噴涌出大量蜜液,轉瞬就被身下的溫泉吸了,夜色伴隨著男子的低啞的笑聲和少女失神的尖叫緩緩降臨。
兩人的身影被巨大的暮色掩蓋住了,桑榆轉身離開了令他心碎的池水邊。
「桑公子」迎面卻碰上笑意盈盈的介子推。
「介,介公子」桑榆緊張的有些口吃。
「文姜公主和小白公子已經安歇了幺?」介子推明知故問。
「是,是的。」桑榆一向不擅長說謊。
「走了一天,也是乏了,在下也去泡泡溫泉。」介子推裝作要去溫泉的樣子,往前走了幾步。
「介公子」桑榆大聲喝止住他。
「桑公子有事?」
「在下身體有所不適,想請介公子看看」
「桑公子怎幺一頭冷汗?」介子推抬眼掃視著他,「請隨介某來。」
「桑公子有何不適?」介子推坐下後熟練的搭上了桑榆的脈。
「有些頭暈。」桑榆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的表情。
「依我所見,公子需略施針灸。」
「請問,介公子,在下是何病?」
「陰清而陽濁,濁者有清,清者有濁,清濁別之。清者上注於肺,濁者下走於胃;胃之清氣,上出於口;肺之濁氣,下注於經,內積於海。」介子推回搭脈的手,「簡單來說就是公子心思太重,引起氣血不調,症狀一般就是失眠多夢。」
「介公子果然醫術了得。」
「其實介某有一言,不知當說不當說。」
「介公子,您請說。」
「桑公子您傾心的人,也未必就是水中之月,緣分未到而已。」
桑榆嘆了口氣,「介公子不必出言安慰,桑某本就是一介莽夫,桑某只求能護公子公主一世周全。」
「介某真心佩服桑公子的為人,正直果敢,若日後有需要介某的地方,介某定當傾力相助。」
「介公子言重了。」
「公子,介某有要事相商。」介子推幫桑榆針灸之後,踱步到了溫泉的入口。
「半個時辰後馬車旁見。」小白壓抑著體內的快感。
「是。」
「唔,哥,我不行了。」文姜的雙手抵著溫泉邊上的石頭,嬌軀顫抖。
「再忍一下。」小白大力的聳動著埋入她體內深處的巨物,沒有停下的意思。
「連續做的太久,我不行了。」文姜紅著眼睛,下身卻依舊緊緊裹住了深入的肉棍。
「說自己不行了,還夾這幺緊,嗯?」
「嗯嗯……」文姜呻吟的越發嬌柔起來,她氣力漸失,此時此刻只知道抬高雪白的臀部不斷的迎合身後男子的撞擊,「不要了……」
「乖,你也想為兄舒服的,不是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