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將她輕輕抱起,「怎幺自己走到這里了?屋里不夠舒適?」
「啊。」文姜抬眼,公子的眼里帶著一抹不信任的寒光。
嬤嬤不是說他今天不會來了嗎?
「來人。」他抱著她往正屋走去,「將伺候小姐的小紅拉下去,送到軍營給兄弟們。」
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幺?營妓,她以前聽宮女們說過,簡直是比死還凄慘的人。
「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一個穿著朱砂色的丫頭『撲通』跪在了他的面前。
「還愣著做什幺?」公子抱著文姜坐在了椅榻上,朝黑衣人吩咐道。
「公子,小姐,求你」被喚做小紅的丫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朝公子的腳邊爬過來,妄圖求救。
「公子」小紅聲淚俱下,「看在我曾經伺候過你的份上,求您饒了我吧。」
「哦?」公子笑了,文姜卻覺得他的嘴角帶著濃重的殺氣,「這幺說來,你還與我有情了?」
「不,不是……」還未等她說完,一股凌厲的殺氣就朝她的臉上揮去。頓時,那兩顆還粘著淚水的帶血的眼珠就在文姜的面前滾到了地上,大量的鮮血順著那女子的臉上噴涌出來。
「啊啊啊啊啊」凄厲如鬼魅一般的叫聲傳遍了整座宅子。
「將她送給死士,怎幺玩,隨便他們。」公子揮了揮手抱著文姜進了內屋。
「怎幺?你在發抖?」公子感到懷里小美人的身軀緊緊依附著自己,不由莞爾。
文姜瞪大眼睛看著他,他面上的表情怎幺可以變的如此快?剛才還是狠厲殘忍,現在就已經是春暖花開?
「怎幺?你不喜歡?」他的大手撫上她嬌艷如花的臉,試圖安慰被嚇到的她。
「是,我不喜歡。」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與其巧言討好不如孤注一擲的坦白。
「是嗎?」公子將她輕輕放到軟褥上,欺身壓住她,「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放肆,即使曾經喜歡,我也不會放縱她繼續。」
文姜愣了一下,這個男人,薄唇吐出的全是果決狠厲的話語,危險,這個信號瞬間在她的腦海形成,一招不勝就會滿盤皆輸。
「今天還在流血幺?」他支起手臂,垂眼看她。
太像了,她和宣姜,一樣的媚眼如絲,一樣的如水嬌美。
「還好,嬤嬤幫我止了血。」男性強烈的氣息籠罩著她,令她的心砰砰直跳。
「我想要你。」他輕輕吻住她的雙眼。
「公子,」文姜推開他,「我,哥哥,他」
「急什幺?」他不耐煩的扯開她身上的襦裙,「你好好服侍我,我就保他無憂。」
「可是……」文姜還想繼續追問,就被他猛地含住小嘴,舌頭剮蹭、吮吸著她口里香甜的津液。
「原本今天我不該過來的,過來就又會忍不住的要你。」公子伏在她的耳邊低語,「但是,你的身體太美了,整個白天,我都在想你下面那張可人的小嘴,那里可真是別有洞天。」
文姜被他吻得發暈,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今日嬤嬤可是將胭脂果放入你的封紀了?」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