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也抖動著噴射出灼熱的液體,進入了高潮。他緊緊抱著她,雙唇熾熱的貼在她的耳邊。狂烈的喘息從兩人的口中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緊貼的身體不斷的顫抖……
長姐(一)
長姐(一)
兄妹二人又騎行了約莫半天的時間,結果半路下起了大雨。
公子小白敲開一家獵戶的家門,這家的男主人打獵未回,婦人原本不願留他這樣的男子,結果婦人看見他身後年紀尚小的文姜,問清他們二人的關系之後,才勉強答應留了他們。
兄妹二人身上的衣服全被大雨淋濕,婦人找來兩套干凈的衣服,兄妹二人分別換上粗布且帶著補丁的衣服,卻也難掩光奪目的容顏。
「你們兄妹還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婦人抱著自己不滿周歲的孩子,咧嘴笑著。
「謝謝您肯留我們。」文姜見她白嫩的孩子可愛,忍不住去逗弄他白凈的臉蛋。
「可別謝我,我男人是粗人,我家地方也小,只能留你們一晚,天亮了就請盡快離開。」
「對不起,我家小妹身體不好,我們也是迫於無奈才求您留。謝謝大姐。」小白略微彎腰給婦人作了個揖。
幾個人正說話之際,男主人已然進了屋。
「今天原本打算打那頭鹿,結果只抓了兩只兔子。」他大大咧咧的朝里屋吼了一句。
屋里的兄妹跟著婦人走到外屋,給男主人行了禮。這獵戶哈哈一笑,吩咐婦人去燉了野兔,幾個人圍著桌子聽獵戶說了些趣事,便各自歇息了。
獵戶家就兩間屋子,小白和文姜不願意過多打擾,便去了屋外的柴房歇息。
文姜翻來覆去的躺在婦人給她鋪好的干草棉被上,睡不著。
她輕輕推了推睡在她身旁的小白,「哥,你睡了嗎?」
叫了半天,她估摸著小白已經睡著,便偷偷溜出了柴房,朝著還亮著燈的屋子走去。她想找婦人借根蠟燭,黑不隆冬的柴房讓她毛骨悚然。
結果她剛要伸手敲門,就聽見屋子里傳來一陣簌簌落落的聲音。
一陣唇齒交融和喘息的聲音過後,便是一陣似是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了過來。只聽那婦人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這冤家……嗯……饒了奴家吧……啊……」
文姜被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剛要退回柴房,就被不知什幺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小白一把捂住小嘴,「噓,小妹,別出聲。」
「哥,你不是睡著了幺?」文姜紅著臉,房間里的喘息聲更激烈起來。
窗外,雨還在稀稀拉拉的下著。隔壁那對獵戶夫婦卻依舊在激烈的做著那事,不知疲倦。
「哥,你怎幺悄悄站在我身後,剛才嚇死我了。」
「誰讓你深更半夜不老實睡覺,還跑去偷聽別人家的事。」
「人家沒有,只是著柴房的味道不好聞,我又怕老鼠,想著去找那個姐姐借根蠟燭的。」
這時,隔壁房間床榻「吱呀」的響聲越來越激烈,那少婦的一聲聲嬌吟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啊……啊……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騷貨,你不是說最喜歡我這大雞巴嗎,嗯?」男子的聲音低沈咆哮,伴隨著越來越快的拍打聲。文姜只覺得自己的的四肢百骸變得酥麻起來。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騷貨,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陣短暫的聲後「啊!」的驚叫響起,「你要折斷奴家了,呀!太深了!」
小白此時也聽得渾身燥熱難耐,他的呼吸也比之剛才粗重了許多。文姜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身邊,只要他動一動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軟的雙峰。
小白一把抓住文姜的小手,道:「別胡思亂想了。」他翻身將文姜壓在身下,借著月光用手指描繪她那兩道彎眉的形狀。
文姜輕輕點了點頭:「哥,我想家了……」
「所以啊,等雨停了,我們就趕緊出發吧。」
「嗯,哥哥最好了。」
清晨,兄妹兩拜別獵戶家,剛要起身上馬,就看見遠處過來一隊整齊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