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文姜聽到屋里的動靜,驚醒過來,沖進屋里看見便是重耳站在門口,小白則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還有鮮血。
「重耳,我哥怎幺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為他擦拭嘴角。
「夫人讓開,請讓我替兄長診脈。」
「不用。」小白揮了揮手,「不敢勞動公子大駕。」
文姜一時慌了手腳,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領神會,撩起簾子便走了出去。
「哥,是他救了你,他的醫術很好。」
「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緊了拳頭,周身發冷。
「可你身體尚未痊愈,怎幺能諱疾忌醫?」
「我身體如何,我自己清楚。」
「哥,」
「小妹,等過個兩三日,你就隨我回莒國吧。」
「不行」文姜第一次頂撞了小白。
「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見的怒氣沖上了腦門。
「第一,你的身體連坐起來都困難,更不要說騎馬走路了。第二,小桃和桑榆昨晚徹夜未歸,我必須找到他們。第三,……」
「夠了」小白出聲喝止了她,微涼粗糲的大掌,霸道而強勢的抬起她的下顎,迫使她在他的眼眸中無所遁形。
「哥,」文姜怯弱的聲音微不可聞。
「你剛才所說的種種都是借口,你以為為兄不知,你想要留在這里與那醫者雙宿雙飛?」清冷寒厲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籠罩在空氣中,連溫度都低了幾分。
「哥,不是你想的這樣。」文姜被他掐的疼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淚水。
「是嗎?」小白頭一次由衷的感到憤怒和不安,他捏著她致的下顎,她卻試圖掙脫他的鉗制,可隨著她不安分的掙扎,他的手里的力度卻愈加的禁錮。
小白眸色一暗,猛的俯首,襲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小嘴。
「不要」文姜掙扎著推開他。
小白沒想到她會拒絕自己,被她冷不防的一推,心里又寒了幾分。
「哥」文姜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身體還沒好,求你,別這樣。」
小白虛弱的趴在錦被上,看她的眼神卻異常陌生,「小妹的意思是只要等三哥好了就可以?」
文姜知道重耳就在門外,她一時也想不到如何回答,只能輕輕的點頭。
一層笑意浮上了他的雙眼,「小妹,你是我的。」
文姜抹了抹發紅的眼睛,走出屋子,重耳坐在一旁晾曬著他那些心愛的葯草。
「如何了?」重耳笑著問她。
文姜低著頭輕輕搖了搖,便快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文姜」重耳一把從她身後抱住她,「怎幺了?」
「沒事。」文姜身體僵硬,透著冰冷的拒絕。
重耳卻更加抱緊了她,「為什幺不讓我為你分擔?」
「我沒事。」文姜淡淡的,盡量掩飾著自己的情緒,「桑榆和小桃一夜未歸,我想出去找找。」
「好。」重耳輕輕吻了吻她的脖頸,「我陪你。」
文姜到底還是擔心小桃是不是做了什幺想不開的事情,兩人一路上走走問問,結果找遍了整個村子也不見人影。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要上山采葯,我再去找找。夫人不擔心,我猜想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