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這么一說,蘇青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你也餓了,我可以把我的點心分享給你。」
「這太不好意思了……」
安哥走了。
蘇青反手把房門鎖上。
看到那張床時,她全身上下涌現一股深深的疲憊,如安哥所言她喝得多了,勉強開車出去也可能半路撞車……
還是先去洗個澡吧,這樣人神些。
水剛打開,安哥就來敲門了,然後拿著點心和可樂遞給她,又說:「其實我建議你留宿在這里的。明天一早離開。」
「不,我得離開。」蘇青接過盤子,堅持道:「如果你能讓司機送我那就最完美了。」
「好啊。」豈料安哥這么爽快,「半個小時後,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簡直是個天使般的孩子啊……
蘇青感慨後關上門。
然後吃點心喝飲料。
安哥離開房間時,推開了隔壁的門。邱祖鄔正坐在那里喝酒,寬松的浴袍和濕潤的頭發,房間內只開著昏暗的小夜燈。
「爸爸,她在洗澡。」安哥走過來說。
「你干了什么?」邱祖鄔看向兒子,他絲毫不在意蘇青能離開這座別墅,圍牆足夠高,大門足夠結實,她是籠中鳥。
他只是需要點時間讓自己平復下,被她撩起的怒火。
「我只是讓她吃了點安眠葯。」安哥說。
邱祖鄔看向兒子,「葯哪來的?」
「從管家爺爺那拿的。」
「人在隔壁?」
「是。」
邱祖鄔站了起來,他已經洗過澡也喝過酒了,需要再借著酒勁干些強迫人的事。他的性格不喜歡拐彎抹角甚至慢吞吞,當決定的那刻就是行動的瞬間。
「她把門鎖了。我告訴她半個小時後司機會送她離開。」
「知道了。你回房睡覺去吧。」
蘇青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天使的孩子心腸卻和他爹沒什么兩樣。有啥樣的種就結啥樣的果不是么?
點心和可樂下肚,然後洗澡洗到一半時就感覺困到不行,整個人強撐著洗完,到是淋個浴也沒花上十分鍾。
蘇青感覺自己不對勁,就算醉酒也不該是這樣的……
出浴室門時,看到那張床就沒法再移動腳步,暈暈沉沉地往上一躺,整個人陷入柔軟的被窩里再也不想離開了。
門被人拿鑰匙打開了,然後是反鎖,關燈。
蘇青暈暈沉沉地移著腦袋,盯著那高大的影子,見到那個男人熟練地脫掉身上的浴袍時,這場景讓她憶起兩人的第一次,他不顧一切一言不發的強奸。那份恥辱燒灼她內心至今,可怎么也想不到歷史又重演……
她在他靠近時,用盡最大的聲音怒罵:「賤人」其聲卻若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