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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擇熠但笑不語。無論她說什么,他定然會讓她失去監護人的資格。

一直保持沉默的寧智淵揉了揉太陽穴,冷聲道「不想離婚,你自己請律師去吧!」在他的頭頂種一片大草原就算了,還謀圖他大寧家的財產,他們要離婚是必然的,這女人在寧家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聽到要走法律程序,陶苒苒瞬間蒼白了臉,鬧上法庭便意味著會鬧得人盡皆知,這樣她還怎么在那些貴婦圈里混,怎么在那些有錢男人中游走。她緊咬著唇做了一番考慮,最終拿起筆乖乖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開車過來接陶苒苒離開的,是一個英俊年輕的男人,亦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寧智淵站在陽台上,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寧擇熠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旁,以為他在傷心,便淡淡的安慰道「你還年輕,可以找一個更好的。」他雖然已經五十好幾了,但看起來沒有一點老態,說他四十都有人信。

寧智淵欲哭無淚「我一定是老了兩眼昏花,才會把陶苒苒那種女人帶進門來。」

其實他對陶苒苒是有感情的,可是自尊心又讓他把那些東西都壓下去,什么狗屁愛情,綠帽子都戴頂天了。那對奸夫淫婦,他一定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們。

「只怪她太會偽裝。」若不是他在五年前撞見她打罵林安米,還真發現不了。

「安米那孩子呢?親生母親拋下她和別的男人離開,該傷心著吧?」

提到林安米,寧擇熠笑道「在樓下聽佣人們八卦你的草原故事呢!」

草原故事…寧智淵表情一怔,隨後抹臉抱怨「你們都好無情好冷酷。」

陶苒苒給寧智淵戴綠帽一事,十分鍾之內就在寧家大宅的各個角落傳開了,司機佣人花匠,哪個閑暇時間不討論一下?附加他們會談談對面別墅區哪家哪家佣人說的自家男女主人如何如何,林安米捧著奶茶窩在一邊,聽得是津津有味。

晚餐後,寧擇熠牽著林安米的手在夕陽下散步……

想著辦完手續後,她就不是自己的妹妹了,寧擇熠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不顧佣人還在邊上,走著走著突然一把將人摟進懷里,黏膩的熱吻一番。吻畢,林安米的表面看似淡然,實則沒臉得不行,尤其是還有人在旁看著,伸手推開他扭身就走。

寧擇熠看著她的背影沉沉笑開來,只是沒一會兒臉色開始一片慘白,他捂著胸口作痛苦的樣子,緩緩地蹲了下去「我…好難受…」忍受痛苦的聲音似被壓抑在胸腔里,低啞的擠了出來。

林安米腳步一頓又返身回去,蹲在他面前擔心的查看情況,卻見他眸光一閃,趁此機會抬臉在她的唇上啾了一下,帶笑的眼哪里有難受的樣子。林安米無語的推了推他「小心狼來了。」若他下次真的難受了,她不相信怎么辦?

「傻瓜,我是胃不好,不是心臟不好。」可能她在心急之下智商也開始嚴重下降,沒有發現他是捂著心臟的。

寧擇熠抓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處,讓她感覺自己的心在為她快速的跳動,同時亦感覺他手心的滾燙。手背上傳來的灼熱驚的她想把手回去,卻被更緊的握住,她一抬眸便撞上他的深情,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萬分。

夕陽映紅了二人的面頰,林安米緊緊地撰著他胸前的衣服,一瞬間忘了呼吸。寧擇熠抬手附上她的眼,傾身吻了上去。他柔軟的唇瓣似羽毛般輕掃過她的唇,這是一個不同以往的掠奪而十分溫柔的吻。

沉迷又清醒,她自嘲的勾了勾唇,這般還能傻傻的陷進去不成?思此,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把人推開,可他卻一動不動,本來捂著她眼睛的手往下及時捏住她的小鼻頭,趁機張嘴含住她的唇,恢復本性啃咬。唇舌間是淡淡的葯香,林安米心神慌亂的睜大眼睛,撞見他沉著欲望的眸子,他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嘖嘖吸吮,四瓣唇偶然分離時,分不清舌頭在誰的嘴里,牽出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