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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字帖,讓她帶走,堅持練習。她回家時,已經和外婆約定好,每周至少來外婆家兩次習字。

程珊看著母親似乎又重新找回了年輕時那股意氣風發的勁頭,便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在回家的車上,她問顧子言:「你是真的喜歡習字嗎?這件事需要花很多時間和力才能做好,如果只是一時興趣,或者是為了外婆而勉強,你是沒辦法一直堅持下去的。」

她和弟弟小時候也在父親的教導下練過字,但他們都沒能堅持下來,所以母親一直可惜家里沒人能繼承這一門學問。

顧子言鄭重地承諾,「媽,你放心,我並不是一時興起,就像鋼琴一樣,既然開始了,我就會堅持下去。」

摸摸女兒的頭發,程珊十分欣慰,「那你外婆會很開心的。」

母女倆回到家,原正東和原徹正在書房里。

「……」聽完兒子的相親經歷,原正東沉默無語,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評價林郁這個前妻了。

原徹揉揉太陽穴,「爸,要不你直接告訴我媽說你已經幫我物色好結婚對象算了,讓她別插手,要不她肯定還得繼續玩這招。」

「胡鬧,到時候她追根究底起來我去哪找個姑娘你和結婚?」

「你們這一輩不都流行包辦婚姻嗎?干脆幫我也包辦了得了。」原徹耍無賴地說道。

原正東瞪他一眼,「之前問你這事,總是回避,怎么現在又任我安排了?」

「我是懶得花心思,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談幾個項目呢。你看,傅坤那家伙小我兩歲,都已經快趕上我了,我真是很有危機感啊。」原徹似真似假地說著。

原正東沒好氣地說:「你愛工作我管不著,總之婚姻大事你自個看著辦,你媽那里我會找你外公談談,成不成隨緣吧。」

父子倆出了書房的門,聽見三樓傳來的琴聲,不由駐足聆聽了一會。原徹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輕松了不少,不由得發自肺腑地和他爸說了句,「爸,你這二婚,真沒結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程姨一樣,在原夫人這個位置上,還能既聰明又有分寸的。

「臭小子!沒大沒小。」

……

接下來的時間,顧子言的生活被學習和練字排得滿滿當當。又因為答應了葉若秋學姐參加比賽,還得抽出一定的時間練琴。所以幾乎沒有時間關注其他的事。傅坤似乎也很忙,沒再約她出去,但還是會經常發信息給她,並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有時和她討論討論歷史,有時就只是閑聊,還會聊一聊他的狗小麥,說一些小麥做的蠢事。她也習慣了這樣的交流,要是哪天沒有傅坤的信息,她還覺得少了什么。

至於裴臻,倒不像之前那么熱絡了。這樣一來,顧子言也松了一口氣。

顧子言把筆墨紙硯帶到宿舍,每天都堅持練習,進步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有一次葉若秋來找她,偶然看見那些習作,居然提議她不如就表演現場寫書法得了。

哭笑不得的顧子言告訴她自己才練沒多久,葉若秋卻不信,她還拿了一張說要去問系里的教授點評一下。

「要是教授點了頭,那你就不用趕著又練琴又練字這么累了。」葉若秋走之前還特意說了一句。

顧子言便隨她去了。

沒幾天,葉若秋一臉興奮地找到她,「子言!教授說你的字很不錯!完全可以現場表演的!」

顧子言啞然,這也行?

斟酌再三,顧子言還是回絕了葉若秋的提議,一方面節目已經報上去不大好改,另一方面,還是練了多年的鋼琴發揮得更穩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