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恢復了楚楚動人的模樣,看著胡須男清了清嗓子,嬌滴滴的說道:「妾不喜歡在光下……」
「吹燭?」胡須男看著施夷光,眼神深了深,晦暗不明。
施夷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看向旁邊高台上的燭光,掃過去的時候,余光捕捉到屋頂上的一只眼睛。
施夷光回過的頭頓了頓,沒有抬頭。
這么快?
「其實妾在令尹府上,被作為媵妾調教過的。黑燈瞎火的,可以更舒服呢。」施夷光想了想,當做沒看見,只半斂著眉繼續說道。
話音將落,屋子里頭一暗。胡須男緩緩的回了手,他看著施夷光的模樣,坐在床邊:「你要怎么服侍我?」
媵妾是什么,胡須男自然知道。
施夷光欲語還休的看著胡須男,咳了咳:「妾在你身後可好?」
話音還沒落下,身子便被胡須男一把拽了過去,摟在了懷里。
他摟著施夷光纖細的腰肢,布滿老繭的大掌一把撕開了施夷光的外紗衣,撩開了褲子就壓到了施夷光身上:「直接點兒更好不是么?」
他看著施夷光,嘴角忽而勾出一絲笑意。只是胡須太多遮住了全臉,施夷光也沒有瞧清楚。
看著直接上身來的胡須男,施夷光面色驚恐著想推拒,不料胡須男的力氣太大了。一把拉著施夷光就貼近了。
施夷光已經能感覺到胡須男的異樣。她只能眼淚汪汪的勾上胡須男的脖子。
胡須男似乎很滿意施夷光的動作,手上撕扯的動作竟緩了下來。
倏忽之間,胡須男脖子一涼。冰涼的刺痛感從後頸窩傳來。
胡須男動作停下,看著身下被壓著的女子。
不見了嬌滴滴的楚楚憐人模樣,女子看著他的眼中,是沒有溫度的清冷。
「本想不知不覺得逃跑,偏偏你不願意。」施夷光看著胡須男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覺得我能從重重軍隊保護的令尹府中逃出來,是吃素的?」
那胡須男後頸窩的刺痛深了深,看著施夷光的模樣卻是絲毫未變,卻多了一絲玩味。
「你不說,我還以為令尹府真那么好逃呢。」
眼中玩味多了些許,一直按壓在胡須男眼里的質疑卻消散。
施夷光看著胡須男沒有了質疑的雙眼,松了口氣,盈盈笑道:「那你還敢獨自留我在房間?大人膽子可不小。」
胡須男看著施夷光的笑,縱然脖子上被匕首抵著,也是一晃的愣神:「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誘惑?」他看著施夷光怔愣了片刻。
「老掉牙的台詞就不要說了。」施夷光說著,另一只手往上鉗住了胡須男的脖頸:「既然敢留我一人在屋內,待往後我跟里哥哥隱居著結婚生子了,定然替你燒一炷香。」
「既然敢留你在屋內,想來你也是小」
『看』字還沒說完,嵌住胡須男脖子的手一動,頭一垂就軟到在了床上。
施夷光一把嫌棄的推開壓著自己的身體。
「去你媽的想占老娘便宜。」施夷光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將手中的匕首插回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