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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沉 槐秋 1155 字 2021-02-26

。不過這地道卻不只是通向胡國的。」

施夷光聽到子期談起了正事,面上的似笑非笑了起來,也跟著嚴肅了,認真的聽了起來。

「地道還望東北方向延伸出去了。除了胡國之外,還通向東北方的頓國。」子期說道。

施夷光聽得抬頭看著他有些不解:「頓國和胡國不過是邊界苟生的小國,為何會有膽子在楚國地底下挖道道?」

就算挖通了楚國的地下,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兵力攻進來的。

子期聞言,跟伯將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回答施夷光這個問題。

「關於這個,往後有機會再說。」子期又道:「現如今的情況,是我國可能要發兵攻打胡頓其中一國了。」

施夷光聽著,子期的話音落下。她開口接道:「是頓國罷?」

子期聞言,看著端正的坐在草團上的施夷光,不知道他怎么想到的。但是知曉他的聰慧,也就點了點頭:「右領智謀,我向王上遞請的就是頓國。」

施夷光只聽著,沒有開口回應。就坐在那兒靜靜聽著,也看不出來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子期說完,屋子里安靜了下。

「現在的意思就是,司馬或者我來帶兵,但不管是誰帶兵,右領需要為左史來隨軍。」伯將說道。

施夷光聽著伯將的話,低著頭點了點,似乎認同伯將的話。

而後又抬頭看向子期:「要我隨軍的命令我自然會服從,但我一個武將,既然隨軍就該有帶軍的武將職位,作為左右副將亦是可以為主將出謀劃策的,為何要一個只能看不能做的左史呢?」

出任務她不是不願意,畢竟她在軍隊正兒八經的功勛都是打出來的。但她一個好端端的軍中將士,隨軍就做一個帳篷一搭見不到面的謀士,她又不是朝廷派來的監軍。說得在不好聽點兒,這謀士就類似帶軍將軍的門客一般,只為將軍出謀劃策,就算勝了獎賞也是給帶兵的將軍,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她為什么要做這么不討好的職位。

子期聽著施夷光的話,搖了搖頭:「我跟伯將的意思一樣,你資歷太淺,直接任為副將的話怕不服眾。」

「哪個不服讓他來找我。」施夷光端正著身子說的淡漠。明明語氣挑釁自大極了,看樣子又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再者,我畢竟是弓箭營的右領,若隨軍而去,作為武軍是天經地義的事。」施夷光對子期說道。

子期沒有立即拒絕,他只是抬頭看向伯將。伯將跟子期對視一眼,而後轉頭看向施夷光:「若你為副將,你可能對主將命令絕對聽從?」

是伯將提出讓施夷光做左史的,因為他最大的擔憂就是秉文這小子性子太野,降服不住。就像之前讓他跟著紀里做任務,聽紀里的話,結果呢,全讓紀里聽她的!若是去行軍打仗這般做可就失了規矩。

伯將看著施夷光,若為將領也不是不可能,但第一個要遵守的,便是對他的命令絕對遵從。

施夷光聞言,端放在髀間的手指捏起。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看向伯將勾了勾唇:「伯將說的是。我作為下屬,行軍之時自然該對上級言聽計從。不忘軍規。」施夷光說著,手里的指腹輕輕搓著。

伯將聽著施夷光認真說出的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就轉頭看向了子期:「莫不然,就先擬定他一個右副?」伯將說著話,似乎就忘了上一刻施夷光還駁回了子期跟他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