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不知不覺將師父留下的醫書想了一遍,可惜,對於這種情況的記載很少。
那她該怎么治呢?
遲瑤想著想著就想遠了,人家根本沒讓她治,她也肯定不會輕易出手看病,她倒好,一廂情願起來了。
「糟了!」
遲瑤忽然聞到了一股煙味兒,低頭一看,她鍋里沒放油,已經被火烤干冒了煙。
「唉,我在胡思亂想什么啊!」遲瑤皺著眉頭,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趕緊將油倒入鍋中。
另一邊的殷家,吳司將少爺安置好之後,便被二小姐叫到了一旁說話。
「今日哥哥在學堂可有受欺負?」殷雅璇問。
吳司搖搖頭說:「沒有,學堂里面的夫子對少爺很好,其他學子也只是多看少爺幾眼,並沒有人說什么。」
殷雅璇又說:「那便好,你平日里跟著哥哥,一定要注意些。」
吳司點頭應著,想了想說:「對了二小姐,今日學堂有一個叫常淵的公子,與少爺說了兩句話,小的覺著這位小公子人還不錯。」
「常淵?」殷雅璇念叨了一句。
吳司見二小姐注意到了這個人,便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
殷雅璇有些欣慰,哥哥若能有一兩個知己好友,也是極好的。
吳司看著二小姐這副面容,忍不住說:「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都沒像您這樣,少爺不是那樣在意別人目光的人。」
「在不在意有些時候是看不出來的,再說了,我這是關心我哥哥,也順便替娘和姐姐關心一下,怎么了?」殷雅璇板起臉來。
吳司陪著笑說:「好好好,二小姐說的是,是小的多言了。」
「行了,一會兒飯菜好了就給哥哥端過去吧。」殷雅璇笑了笑說。
吳司應了,下去了。
殷雅璇看著禁閉的東廂房門,嘆了口氣。
日子就這么周而復始的過了起來,殷明昭永遠是學堂里到的最早的,走的最晚的,同窗學子能同他說得上話的也沒有幾個,也就常淵能與殷明昭聊上幾句。
前幾日,殷雅璇日日晚上都會在門口准時等著,接哥哥回家,直到哥哥說不必了,她才沒再接。
而有一日,殷雅璇不在,殷家門口卻多了一個人,遲瑤。
「遲瑤姑娘,你怎么來了?」吳司看見遲瑤站在門口,開口問到。
遲瑤想了想說:「哦,我今天得了一種新的葯茶,想著送過來一些,剛走到門口聽見馬車的聲音,原來是你們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的先去稟明夫人。」吳司說著,跳下了馬車便要開門。
「等一下!」遲瑤忙攔住他。
吳司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遲瑤支吾了半天,說:「那個,我就不進去了,我爺爺還等著我熬葯呢,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這葯茶送進去吧。」
「那也行,那小的先替我家夫人謝謝遲瑤姑娘了。」吳司笑著接過了遲瑤手中的兩包葯茶。
遲瑤遞給吳司葯茶的時候,眼神一直往馬車上瞟,可是空氣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