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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彌眼眸低垂:「也許這就是他的命運吧。」

西蒙看到這兩人共同追憶起了艾德里安,打斷兩人的對話:「你剛才稱那十三個人為叛徒,他們背叛了誰?你明明是陪著艾德里安沉睡了,為何又落到他們手里?」

達彌深吸一口氣,緩解一下情緒:「他們其實一共是十四個人,只是有一個人十幾年前失蹤下落不明,只剩下他們十三個。他們是卑賤的奴仆,無恥的叛徒,惡毒的竊賊,也是這世上最後存在的十四名四代。」

「四代?」亨利瞪圓眼睛,「你開玩笑呢吧,四代,還全部都是?他們要是四代,我們剛才怎么可能趁亂逃出來!」

「沒錯他們是四代,是涅安塞爾德的後代,但是他們的力量在當時而言,連最底層的八代都不如。」

「什么意思?既然是涅安塞爾德的後代,怎么可能連八代都不如?」

達彌緩緩道:「涅安塞爾德選擇了十四個發誓永生效忠他的人類成為他的後代,但是經歷過三代與四代五代間那場慘烈的戰爭,他害怕遭到後代的反噬,所以將經過處理的血交換給了他們,弱化了他們的力量。這樣他們雖然是他的後代,卻不並能與他相抗,更無法背叛他……但是涅安塞爾德還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低估了人的欲望。這些人發誓效忠這世上最可怕也是最強大的血族,就是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力量!可是涅安塞爾德卻讓他們變成如此弱小的存在,他們的憤怒和不甘心可想而知。涅安塞爾德用聖杯創造出我後,心灰意冷地決定帶著我沉睡,將裝著聖杯的秘盒交給那十四人名奴仆保管。那十四人就趁著他沉睡的時候,秘密組建起了自己的勢力,用虛妄荒誕的信念發展出大量的信徒。」

西蒙道:「就是五百多年前出現在歐洲的真祖教嗎」

「是的,聖血教在歷史上換過很多名字,真祖教,薔薇教,十四人教,聖血教……都是他們。他們利用大量的信徒和勢力做了各種實驗,試圖找到突破自身限制增強力量的辦法,最終他們發明出了能增強體力的葯,就是你們知道的聖葯。然而他們還是不甘心,他們打起了聖杯的主意。可是他們無法打開秘盒,能打開秘盒的只有我和涅安塞爾德,他們不敢喚醒涅安塞爾德,所以決定將我偷偷帶出沉睡之地。他們失敗了,還驚醒了涅安塞爾德。知道他們所做所為的涅安塞爾德非常憤怒,但他還是手下留情沒有殺掉他僅存的後代,只是在他們臉上刺下背叛奴隸的印記後,取回了盛放聖杯的秘盒。可就在他將秘盒送到其它地方秘密掩藏時,那些叛徒不死心地趁著他不在將我偷走,並喚醒了我。自次整整五百年,我再也無法回到他身邊,也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聽著達彌不急不緩地訴說出一段段驚人的真相,在場眾人心緒萬千、感慨不一,一時之間無人說話。

西蒙沉默了片刻,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該隱之杯里到底有什么力量,為什么能創造出你和秦天?」

達彌卻不再說話,目光渙散開,動作也僵硬起來。

秦天看著他渙散的瞳孔:「他失去神智了。」

西蒙看著秦天要將他背起來,側頭道:「亨利。」

亨利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走到秦天身邊:「我來我來,小公主你養會兒神,我來背他吧。」將達彌搶過來背上了背。

西蒙走到秦天身邊:「聽達彌說了那么多,是不是心情非常復雜?」

秦天點點頭:「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達彌居然跟我是一樣的存在……艾德里安他……不,是涅安塞爾德……他原來是用那樣的心情度過了數百年的孤獨時光。」

「秦天,知道了這些真相,還是那個問題,如果艾德里安還活著,你會選擇他還是我?」

秦天沉默了一下,這一次她沒有逃避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後,如果他站在我面前,我會怎樣選擇。」秦天說完頓了一下,低頭,「對不起,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