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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紀,巫與醫不分,許多巫師都懂醫術,而許多醫生同時也是厲害的巫師。梵卓用詛咒來掩蓋了他讓所有血族都染上病毒的真相,可是他又不甘心自己的偉大功績徹底消泯世間,所以用這種方式記載了下來。」

燈官點點頭:「年輕人腦子活,一點就通,果然讓老頭子省不少口舌。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梵卓將這個病毒視為自己的偉大功績,並且將筆記中將這種病毒描述為神靈的饋贈,可為什么他不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也不讓後人知道是他想出了滅掉三代的辦法?」

西蒙聽了燈官的提醒,沉默了一下:「難道……病毒並不是如他所說的對血族全然無害?」

「不錯,其實我們都已經感覺到了,為什么血族繁衍下去,一代與一代之間的差距會那么大,並且最多只能繁衍到十五代,到了十五代後就連人形都無法維持,淪為野獸?為什么最強大的四代、五代最終一個都沒有活下來?」燈官嘆口氣,「病毒就是病毒,怎么可能成為神靈的饋贈。梵卓將全血族從三代手中拯救了下來,卻也將全血族推向了懸崖邊,他深知這一點,所以只能自己的筆記本中隱晦的品味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

燈官臨走之前,如上次一般,又饋贈了他們一個信息。

「我老頭子是不知道你調查三代的詛咒是想干什么,不過在查閱梵卓生平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條你們可能很感興趣的信息。在梵卓臨死之前,曾經在一個夜晚接待了一群神秘的客人,他們一共有十四人。那十四人為他獻上了血祖留在世上的一件血器該隱之杯,從此該隱之杯成為了梵卓族的圖騰。而做為酬謝,梵卓給了那十四人一件神秘的禮物,他形容那禮物為神靈的饋贈。」

「神靈的饋贈?」秦天脫口而出,「那不是他用來形容自己培育出來的病毒嗎?」

燈官滿是皺紋的老臉笑了笑:「我只負責講述,至於怎么想是你們的事了。再見了,年輕人,期待你的下次惠顧。」

西蒙點頭:「一定。」

燈官夾著pos機離開,房間中就只剩下西蒙和秦天兩人。

秦天沉默了一下道:「那神秘的十四人就是艾德里安的十四名奴仆吧,他們為什么要用該隱之杯來交換病毒?他們不是一心想得到該隱之杯嗎?」

「他們交換出去的是假的,梵卓族中一切關於聖杯的記載,從來沒提過它是被保存在一個黃金秘盒之中,說明從一開始他們拿到的就是假的。那個時間,艾德里安剛開始沉睡,將秘盒交給他們保管,他們顯然是用假的聖杯來跟梵卓交換病毒,讓自己也成為感染者。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真正地效忠侍奉他,他們從內心中恐懼會成為他的食物。」

「如果梵卓是殺死三代的最大功臣,艾德里安在蘇醒後,為什么會選擇假扮成艾德里安親王在梵卓族中生活,他不應該深深仇恨著那個氏族嗎?」

「他的確是仇恨的。」西蒙回想那場血腥的婚禮,艾德里安被揭穿身份後,毫不猶豫,毫不留情地殺死了在場的七位親王和所有賓客,那種殘忍和決絕一度被他誤解為了三代的殘暴本性,現在想來,那分明是極度的仇恨。

「我猜想他留在梵卓族的目的是為了找到克制身上病毒的方法,畢竟梵卓是病毒的培育者,誰也不知道他對於自己引以為傲的神靈饋贈還有沒有做出其他研究,或者留下什么重要資料。」

秦天垂下眼:「為了對抗三代,所有血族都感染了病毒,而我因為吸他們的血而得了惡瘡,這算是活該吧。」

西蒙微微皺眉:「事情並沒有這么簡單,達彌跟你一樣也吸了同類的血,他身上一定也攜有病毒,可是他並沒有發作。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促使你身上的病毒突然發作。」

「艾德里安在梵卓族里呆了五百年都沒有找到辦法,也許惡詛就是無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