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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渴的身體填充完滿。

啊,好舒服。好熱,好深……也好痛苦。

兩根肉棒都插在自己的身體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膜。當小宙往里插的時候,雅刀也狠狠的向花心處撞擊。

二者似乎是忍耐太久了,一進去就失了控,發瘋一樣的抽插,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很快的,李昂就被干的身體微微痙攣,朝後仰起的脖頸,向天鵝一樣優美。

小宙是冷靜的,連衣服都不曾脫下,只是掀起長袍一角,直接將性器插入。

算不上粗魯,可也絕對稱不上溫柔。因為是背對著的姿勢,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但李昂卻能感覺出對方的冷靜,雖然操的自己很深,但並沒有瘋狂。他將手分別扣在李昂的瘦腰上,一次一次往上頂,當他往上頂時,手就會施力,將懷中人往下按,這樣性器就能進入的更深,直接撞到對方的敏感點上,然後欣賞對方痛苦又愉悅的反應。

相比起來,雅刀則瘋狂的多。他實在是在前戲上浪了太久的時間,當然,這可不是擔心李昂會受傷,而是身為性愛好者的本能──他喜歡欣賞床伴先在自己的玩弄下失控,然後當自己的性器進入時,那反應則比直接進入要美妙一百倍。

紫紅色的肉刃快而狠的在蜜穴中進進出出,帶出大片透明的黏液。他低頭,目眩神迷的盯著二人交合處。

雙性人的身體本就是畸形的,所以蜜蕊部分要比正常女性小巧致,顏色雖不是處子的粉紅,卻有一種成熟的媚。兩瓣豐厚的肉唇被操的翻開,充血的陰核只要用手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花徑猛然緊縮。

那當然是快樂的反應。

雅刀喜歡在性愛時說粗口,用最下流的詞匯去羞辱對方,這種骯臟的語言能讓他獲得異常的快感。

他一邊插著李昂的淫穴,一邊用手揉捏著他的乳頭和花核,逼問:「你說,是我干的你爽,還是你同胞干你的爽?」

李昂咬著唇,決不肯回答。

在戴維剛離開的時候,雅刀也被自己拒絕過,並且沒有動怒。所以他以為這次就算不回答,也不會有什麽事。

很明顯的,他錯了。

雅刀脾氣是怪異,而不是好。

他可以在性愛前愛溺對方,在性愛中卻絕不容忍對方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違抗之意,必須做到全面服從。

於是,挑逗著陰核的手突然用力一旋──

李昂登時連呼吸都靜止了。

不堪一擊的地方遭受粗暴的襲擊,那種痛苦是難以言喻的。李昂想叫出聲來,可是喉頭卻像卡了根刺,沒法發出聲。身體里好像被強行插入一道細鋼絲,在所有能感知的地方攪動。

如果不發出聲音,是不是會被殺死?

不!他不想死!既然已經忍辱負重,就絕不能讓這些犧牲白白付出!

雅刀綻出很有風情的笑容,手持續刺激著他的脆弱:「來,寶貝兒,是我的干你爽,還是小宙干的你爽?回答我。寶貝兒。」

李昂攥緊了五指,身體似在潮水中翻涌,他張開紅唇,輕輕吐出幾個飄渺的音節:「都……都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