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幾個家夥。
雅刀如鬼魅般地出現在身後,對著他的脖頸輕輕呵出一口氣,曖昧地說:「想什麽呢?我的美人。」
「在想,怎麽才能讓你死。」
「咯咯咯咯。」雅刀一陣怪笑,伸手環住他的腰,並不規矩地往小腹下延伸而去,「我死了,誰來滿足你那又騷又浪的穴呢?」
「拿開你的手。」
「我偏不呢。」
手從褲腰的縫隙里,探入下體,並企圖往內褲里鑽去。觸手的皮膚如上好絲綢,令雅刀舒服的眯起了狐狸眼:「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我想……用手把你摸到高潮。」
「我讓你他媽的滾!」
李昂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力道非常大,幾乎都能聽見骨骼碎裂發出的咯吱咯吱聲。
雅刀眯起眼,眼尾閃過一絲危險的光,只是一瞬,便熄滅。他舔舔唇,語氣變得更加曖昧了:「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想操你。」
都說東洋人天性淫亂無恥,見到雅刀,李昂總算深信不疑了。
二人僵持著。
因為動作小,並未引起他人注意。
「嘿,兩個寶貝兒,在干什麽呢?」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流氓調調。
在山庄里,能這麽流氓說話的人,除了戴維,沒有其他。
戴維蹲在地上,嘴里叼著根煙,笑眯眯地看著他倆。
他已經換上一身新行頭,雪白的紳士襯衫,黑西褲,微卷的金發綁成馬尾,看起來充滿不羈的男人味。
但他的言行舉止卻永遠都像個乞丐。
雅刀說:「我在和美人兒親熱呢。你也想來干一炮麽?」
戴維搖搖頭:「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不想讓你干他。」戴維吐出煙圈,藍眼睛在白霧中閃爍著異樣的光,「所以,你得放開他。」
雅刀一臉玩味地看著他:「你憑什麽呢?」
「嗯,就比我的家夥比你粗,比你大。」戴維用一種很嚴肅很認真的調調回答他,「所以你必須放開他。」
這是什麽見鬼的理由?
雅刀咯咯咯的又笑開了,他笑起來時,臉上會出現兩個酒窩,看起來既天真又無邪。如果是純情少女,一定輕易就被迷惑。
「這個理由真是太棒了,戴維。」雅刀出人意料的放開了李昂,快步走向戴維,抱著他就在他臉上啃了幾口,用撒嬌的語氣說,「戴維,你的肉棒比我大,我喜歡這個充滿男人味的理由。可是……」
戴維挑挑眉,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我的肉棒比你長,咯咯咯咯。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動他了。」雅刀又在他嘴巴上舔了一下,然後轉身望向李昂,「美人兒,你要准備好呀,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開你喲。我一定把你干到……噴水的。」
他花枝亂顫的走了。
李昂簡直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變態,十足的變態!
戴維等他走遠了,這才站起來,把煙踩滅。
這個男人,是所有人里最和善的一個,也是……最看不透的一個。好像沒有任何攻擊力,又好像隨時隨地就能爆發。
人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們沒有在乎的東西。
戴維就屬於這種。
他看起來,對什麽都不在乎。就連命,也是無所謂的。
仿佛一切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場游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