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二字。
屬於奴隸的印章。
雅刀在心里冷笑了一聲,說:「是要反悔嗎?小宙先生。」
小宙仍舊不答他,不動聲色地走到鋼板床邊,以手仗抵住男人撕裂的下體。
那地方已經不堪入目,蜜穴口被撕裂了一條很長的口子,液,淫水,血液,混合在一起,觸目驚心。
男人似乎處在極大的痛苦中,私處被堅硬的東西一碰,整具身體便劇烈顫抖起來,喉頭里也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嗚咽。他的雙眼一直沒有睜開,但是小宙知道,他的意識是清醒的。
雅刀的聲音又飄了過來:「憐憫?」
小宙將手杖回,蛇紋上沾了些許暗紅血漬。
他轉身,走回雅刀身邊,一語不發。
「嘿。」雅刀突然笑起來,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我都知道哦,你和他,你的弟弟,嘻嘻嘻。」
小宙眼皮都沒抬:「滾。」
雅刀聳聳肩,無所謂的說:「你以為你現在有拒絕的權利?」
小宙沒有給他回應,而是突然將身子側過來,伸出一指,抵在他鼻尖上。
雅刀身子頓時一僵,唇齒泛起寒意。
那手百般聊賴滑過他鼻尖,順著鼻骨往上游,游到他額頭,眉心。
眉心冰涼。
小宙說:「既然怕死,就別來威脅我。」
說完這句話,他便回了手,重新搭在騰蛇手杖上,靜若止水。
雅刀背脊早已汗濕一片。
他不是他的對手,從樂園那晚就知道了。是聰明人,就不應與他正面對抗。
只是,不甘心。
從小到大,不甘心的事太多太多,一件件羅列在心,堆成大山,等待有朝一日,將他壓垮。
他不甘心。
他攥緊五指,眼底閃過魔意。片刻後,抬頭,臉上已盡是嫵媚笑容,對著小宙的背影喊道,「親愛的,你說的算。」但是轉眼,他就對站在門口的乞丐先生吼道,「親愛的,你去。」
戴維很邋遢的蹲在門口抽煙,聽見他的話,懶洋洋的掏掏耳朵:「什麽?」
「你去上他。」雅刀指著鋼板上的李昂,聲音都變了調。
戴維繼續掏耳朵,「什麽?什麽?」一副無賴相。
雅刀不說話了。
三個調教者,兩個變節。
局面不利。
他伸出食指,扣在自己嘴唇上。
一旁的小宙卻突然出聲,幽冷的一句:「洗干凈他,繼續。」
原來不是不做,而是嫌臟。
雅刀莞爾。
他笑起來極天真無邪,是個真正的美人。
可惜美人是個變態。
這時候,戴維突然站了起來,踩滅香煙,一聲不吭的走到鋼板床前。
雅刀以為他是忍不住了,要去性交。可沒想到對方卻解開鋼環,將受縛的李昂從鋼板床上抱了下來。
渾身是傷的男人卷在他懷中,虛弱的呻吟著,像一只可憐的小動物。
戴維脫下自己的外套,將他裹好,轉身朝門口走去。
「站住!」雅刀叫住他。
戴維不聽,繼續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