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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父子H) 除徒 1206 字 2021-02-26

地做排便的動作,肉洞擠壓著岳嚴的陰莖,將他往里吞。

插進開頭之後岳嚴沒有停留或等待,繼續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腸壁清晰地感覺到父親陰莖表面的紋理,他隨著父親一寸寸的進入全身無法抑制地顫抖著,脖子緊僵著,臉上的力道緩緩加重。

父親在進入他,僅僅是想到這一事實岳文秋便早已無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納,岳嚴還是無法完全插到頭便受到了阻礙,直腸已經被抻拉到極限,岳文秋難過地「嗯」了一聲,便感覺到父親往外抽,連忙又夾緊肛門,一只手反手向後想去拉父親。

岳嚴折按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手反鎖在背後,退後到只有龜頭相連著的時候,岳文秋身體慣性的下墜,讓他將父親的陰莖都排了出來。

穴口好麻,瞬間暴露的腸肉感受到空氣的微涼。岳嚴將兒子翻了個身,又彎下身覆壓上來。岳文秋打開雙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來,迎著父親,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腳趾尖都發麻發熱,這一瞬他有種幻覺,他以前從未做過愛,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錯覺。

岳嚴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沒有帶套,兩人的皮膚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腸肉把他包裹得緊緊的,岳嚴沒有停頓太久,便開始了抽插。

每一次進入都頂到頭,每一次退出都抽離到幾乎掉出來。岳文秋用肛門夾緊挽留,父親進入的時候再毫無保留地打開自己。岳嚴低頭看著身下自己的兒子,他緋紅的臉頰上充滿了浪盪的快意,嘴唇不斷開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無聲地呻吟,淫盪得無可救葯,與他認知中的自己的乖兒子大相徑庭。

心有靈犀一般,岳文秋也睜開眼回望他。

眼神卻是那么清澈。

除去發狂一樣的痴迷,還有安心與信任,像一灣沉靜的湖水,被棍棒搗亂。

如果他們不是父子,岳嚴甚至懷疑身下的孩子是與他相戀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嚴便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對方的迷戀和信任,也並不覺得是負擔。

這個孩子從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鬧,沒給他添過亂,三好生班干部獎狀年年往家拿,考學都是離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么倔,這一個星期來對他折磨或侮辱,他雖求過饒,卻沒服過軟,所有無言的順從都好似一場斗爭。

岳嚴要擊垮他,戰勝他,馴服他,然後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繼續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操得無法自主縮腸道或者夾緊屁眼了,他趁著父親壓下來的時候雙手攬住他的脖子,雙腿也攀上了他的腰,與父親緊緊相貼。

岳嚴也只好俯身完全負壓在兒子身上,肌膚相親著,岳文秋湊上前去索吻,岳嚴吻他發汗的額頭,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與喉結。在暴風雨般的攻擊中岳文秋身後不由自主地綳緊,整個腸道都猛地抽搐起來,鎖緊仍舊抽插不停的粗大陰莖,緊接著前面射,肛門也一抽一抽的。

岳嚴沒有停下來,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著氣放松身體,在極樂之中被頂弄著搖盪著,雙手松了片刻之後更加熱烈地抱緊父親。岳嚴緩緩加快頻率,緊綳過後腸道被操得更加松軟起來,陰莖幾乎能夠全根沒入。

岳文秋從未被人操到過那么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腸道的快感來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為,然而這樣徹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變一般增殖,烈日始於腸道燃燒發熱,膨脹,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岳文秋已經眼神渙散了。岳嚴停下抽出,給他緩和的時間。在岳文秋又軟綿綿地覺醒過來,翹著屁股去找父親的陰莖的時候,岳嚴翻過身來,叫岳文秋騎在自己跨上,自己動。

岳文秋跪坐著,咬緊上唇,一手輕輕扶著父親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後扶著父親的陰莖,緩緩地下壓,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