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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是狼狽,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對於男人再一次的避開,心中充滿了委屈,一雙眼睛似嗔似怒的看著他,帶著哭腔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玉樽,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好多年了,你就不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嗎?我愛你啊..."如果是平時,霓雪對著高如塵趾的心上人萬萬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此時她受淫獸毒的影響,欲望慢慢的控制了她的身體,她只想要他,得到他,才如此倉促的表白。

亦非然站旁邊被她豪言和大膽驚了下。她經歷了那么多世界看得明白男人一般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人都有種寬容和憐惜之情,可她看到只是玉樽臉上一閃而過的反感。

玉樽的心絲毫沒因為女人的述情有所波動,他雙手背於身後,臉上的表情仍然淡漠,聲音還是如那泉水叮咚一樣清泠泠:「我心只有大道,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他說的斬釘截鐵,看霓雪似還有不甘,又補充了一句:「你已並非處子之身!」

最後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霓雪最多覺得憤怒,她一不開心大不了把敢惹她的人殺了,可此時玉樽說出這樣的話來,卻如一把刀子砍進了她心里無比的疼,她指甲在地上扒拉出一條血痕,卻絲毫沒有察覺受傷的指甲,腦子反復回盪著那句『你並非處子!』,呵呵,這是多大的一個譏諷,她在他眼中恐怕是一個笑話吧,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卻連清白的身子都不能為他保留住。可是,這能怪她嗎!不,這都是玉樽的錯,明明知道她想拜他為師卻不肯自己入門牆,讓她成為整個日耀宗的笑話,明明是天靈根的好資質,卻過的艱難。

她艷麗無雙的顏色是很多男修視為爐鼎的對象,若不找有身份的男修依靠就只能淪為公用的女人,修真界從來不是想象的那么和平,處處充滿了殘酷,她走到今天這一步,陪很多男修睡覺都非她自願的,都是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為了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否則她如何能斷斷十年修煉到如此程度。

霓雪想到這些,心中無比難受,又看到玉樽如此絕情模樣,還嫌棄她非處子,心里一時間傷痛恨意滋生,看著被玉樽護在身後的亦非然,那雙漂亮的眼睛更像淬了毒一般陰森森道:「說什么一心向道,都是假的!你喜歡這賤人是不是?她有什么好?模樣普通,身材普通,修為更是比我還低!她有什么好,為什么對她好卻如此對我!」說到激動處,她最後吼了出來,哈哈大笑起來:「她師父青竹是個廢物,她也是個廢物,你偏偏鍾情這廢物么?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日耀宗的毒瘤么!」要是平時,霓雪尚且有理智,根本不會把亦非然當成情敵和對手,她覺得她連和自己競爭的資格都沒有,可此時她欲火難耐,被玉樽那不是處子的話說得羞憤無比,玉樽還那么護著亦非然,她的妒忌之火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心中那瞧不起亦非然的話脫口而出,她一個人狼狽怎么成,怎么也要把亦非然脫下水,讓她和自己一樣難堪,把她踩進泥才好。在她看來,亦非然最難看的事莫不過有個廢物的師父,還是她當初親自挑選的師父。在日耀宗知道這事的人無不說她傻,加上她平時深居簡出,修煉程度如何也沒人清楚,此時看她還才築基初期的修為,果然如大家猜測的那樣是個廢物,她心舒服的同時卻更加嫉妒起來。不明白玉樽為什么要對這個廢物特別。

亦非然本來只是旁觀看戲的,火突然又燒到了自己身上來,整個人都不好了,聽霓雪對師父喊的左一個廢物右一個廢物,她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別人怎么說她都成,她的師父卻不是誰都能說的。

在玉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亦非然突然閃了過去到霓雪跟前,一個千斤腿就踢了過去。只說了句:「廢物的徒弟要打敗你,輕而易舉!」她一直沒顯示真實修為,也是玉樽的意思,她如今草身,修為到底和人修比起來多高,自己都不清楚,不過要干掉元嬰以下的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觸到了亦非然逆鱗的霓雪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