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的臉都忍不住發白。
亦非然睫毛顫了顫,這閻決果然是冷絕之人,只為了維護玉樽說話這話的說來,足可以毀了人的道基,他們今天從執法堂出去,若還是不為玉樽做點什幺,將來必定產生心魔難以進步。
閻決的話對其他人有用,對這個安排好玉樽後路的亦非然卻是沒用的,她依然站在最後,神色如常。
敏銳的閻決自然也發現了亦非然的異常,他神色變了變對眾人道:「你們退下,她留下!」他說的人自然是亦非然了。
其他人一聽這話都松了口氣,只有錢金鳳對她投來一個關心的眼神。
亦非然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顯意她不要開口,正想為亦非然求情的錢金鳳終將心里的話忍了下去,她做不了什幺,還是打算去把非然的師父請來,得她在鐵血的閻堂主這兒吃虧。
347草的人生:師父來了(四十一)
眾人退去之後,整個執法殿堂只留下亦非然一個人站那兒。
閻決從高坐上走了下來,不急不緩的步子似壓在人的心尖上,他目光灼灼的看了亦非然好一會兒,才開口道:「玉樽哪兒去了?」
亦非然剛要開口,閻決打斷道:「我要聽真話!」
本來沒打算把玉樽身上發生的事說出來的,畢竟被弄到小歡館並不是什幺光榮的事,不過既然閻決如此問了,恐怕他來審問他們之前就查到了什幺,如此她也不再隱瞞,把一路上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包括各宗和家族因為黑令,同襲稔、藍瑕聯手把玉樽重傷導致智力倒退回幾歲的事都說了一遍…等她說完,閻決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很好,很好!魔族少主和藍瑕是吧!」他們最後竟然敢把玉樽弄進那種地方,他會讓他們後悔來這世上。
『砰』的一聲,大雕里的玉龍柱被他暴力的掌風攻擊出一個坑來。
可見他的怒氣。
亦非然詫異,劇情中閻決出現的次數很少,他除了執法堂幾乎不管其他的事,在藍瑕來覆滅日耀宗時,玉樽能逃過一劫似乎也是被人救了出去,如今看來,那救他的人必然是閻無疑了。
只是,如今好多事和劇情不同了,至少玉樽提前離開了宗門。
亦非然想了想,還是把藍瑕和襲稔將帶著魔族攻打宗門的事告訴了閻決,他信不信就是他的事了。
閻決正要說什幺,一個弟子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不好啦,不好啦!閻堂主,青竹師叔闖進來了!我們攔不住…」青竹也不知道怎幺了,不要命一般像吃了火葯一樣,明明修為都落到只有結丹初期修為了,可渾身修羅一般的氣息,讓人不敢上前。
一直是隱形人溫文爾雅的青竹師叔,沒想到有這幺駭人的一面。
閻決聽了這話淡淡的看了亦非然一眼,卻見之前一直鎮定非常的少女臉上露出焦急擔憂之色。
看來,他們師徒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啊。
此時的亦非然的確非常憂心,她一回來就被青竹按床上做羞羞的事,這趟出去發生了什幺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他回到清風閣聽到自己被帶到了執法堂肯定急壞了,才那幺不理智的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