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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奸魔瀧澤秀明破處摧殘

終於等到了,報紙正報道著瀧澤秀明將會在下星期訪問的消息,其實我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已經被他深深吸引,卻不是為了他的英俊樣子,而是希望能好好奸污這天真的日本清純偶像。現在終於等到機會,我打電話給一位任職新聞記者的朋友,問了一些有關瀧澤秀明的來港事宜,他的資料也很詳盡,連秀明住的酒店房間也打聽到,真是天助我也。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不斷明查暗訪,打聽瀧澤秀明將入住酒店的狀況,酒店為了保護瀧澤秀明不受閑雜人等及記者打擾,決定將整層封鎖,連酒店職員也不准出現,換句話說整層就只有帥帥的瀧澤秀明在,這樣亦更方便我行事。

我早在瀧澤秀明抵港的五小時前,已順利潛入酒店,埋伏在該層的梯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已經是深夜二時,我暗想難道我的情報失誤,突如其來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維。我探頭出外偷窺,看見我守候了整晚的獵物--瀧澤秀明的出現,由於酒店的保安規條,整層也只有瀧澤秀明一人走著,連酒店的閉路電視也不准開啟,這令我可放心好好玩弄我的獵物。

瀧澤秀明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恤衫,以及一條純白的長褲,真像一個清純的天使,只見天使拖著疲倦的步伐往通道的另一邊走去。我悄悄地從後跟蹤,只見瀧澤秀明停在盡頭的房間面前,以酒店獨有的磁卡打開門。

千萬不能讓他關上門。我心里暗叫不好,便以高速沖到瀧澤秀明的身後,瀧澤秀明警覺身後傳來腳步聲,慌忙轉身察看。這時我已沖到他的身後,重拳無聲地轟在瀧澤秀明的肚上,只見他痛得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人倒在地上緊按著肚,我把握這良機隨即把他拖進房內。

我把瀧澤秀明抱起放在床上,以膠布封著他的嘴,以因叫喊破壞我的好事。將他的雙手雙腳縛在床上的四角,現在英俊的秀明已動彈不得,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睜著充滿恐懼的大眼睛,看著我將如何進一步對付他。

我卻不急於玩弄他,從袋中拿出我為今次行動特別買的攝錄機,架起對准床上的瀧澤秀明。瀧澤秀明察覺到我的報置,心里倍覺警慌,其實我確是早有預謀,更特別去苦讀日語,今天就是我取得回報的時候,我坐在床邊,以手撫弄著瀧澤秀明的胸部。

「想不到你真是這么瘦,」我以日語問他:「你是瀧澤秀明?」

瀧澤秀明口舌被封,只好點點頭,「你知道二次大戰時日軍如何對付中國的人嗎?」秀明無奈地點點頭。

「今天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好好為中國人報仇。」說完便粗暴地撕碎瀧澤秀明身上的衣服,只見瀧澤秀明穿著純白的內衣,綿質的純白三角內褲,令人感到一陣青春氣息。

瀧澤秀明拼命掙扎,但礙於手腳被縛,一切也無功而還,我用刀割破他的內衣,扯掉他的內褲,深深吸著沾染在他內褲上的體香,真想叫他在內褲上簽個名呢。我把秀明的內褲放進袋內留為記念。赤裸裸的瀧澤秀明已活現眼前。我拿出相機不停拍照,將秀明的裸體盡數攝入照片中,所以瀧澤秀明不斷瘋狂掙扎。

我對他說:「你盡情掙扎吧,這攝錄機會把你的一舉一動全數拍下,留給我好好欣賞。」瀧澤秀明無奈地放棄掙扎,我伏在床上,以鼻尖緊貼著他的少男陰莖,吸著他的處男的液體。而他的陰莖在我的撫弄下,漸漸的勃起來。想不到他的陰莖不短,差不多有六長,而且也很粗。

之後,我以手指輕輕分開他的臀肉,觀察著內里環境,瀧澤秀明的肛門非常緊窄,只有原子筆的粗幼。憑觀察我已肯定瀧澤秀明仍未被人開苞,為確定答案我抬高頭問他,瀧澤秀明點頭答是,我又有機會表演我的開苞神功。

我將舌頭伸進秀明的桃園洞內,瀧澤秀明當堂全身為之一震,我以舌尖不斷挑逗他的肛門,只弄得秀明快感如潮,很快肛門便被我弄出流出透明的液體來。我以嘴巴緊貼瀧澤秀明的肛門,不斷吸啜,想著這是萬人傾慕的瀧澤秀明的愛液,令我興奮得無以復加。只見秀明被我啜的不停抖動,看來他的身軀相當敏感。

我脫掉身上的衣服,解開秀明的雙腳,把瀧澤秀明一雙雪白的大腿強行從中分開,一邊一只托在我的肩膀上。雙手抓著瀧澤秀明的胸部,以牙齒咬扯他粉紅色的乳頭,而我則以結實的身軀緊緊壓著秀明幼嫩的身軀。

我沒有說些什么,瀧澤秀明已清楚我的意圖,不斷作出最後掙扎,破處無分國界,這說話證實是對的,秀明的一雙大腿被我高高托起,肉體被我緊壓著,根本無從發力。我任由他不斷掙扎,因為瀧澤秀明每扭動一下身軀,就只會更進一步刺激著我的摧殘欲望,最後瀧澤秀明放棄了反抗,軟軟的倒在床上,以悲哀的眼神看著我,眼角流下了淚光,一副任我處置的模樣。

我將少許陰莖插進瀧澤秀明的肛門來,等待著破處的一刻來臨。我倒數,五,四,三,二,一,跟著全力一頂,雞巴以雷霆之勢轟穿了瀧澤秀明的肛門,直插肛門盡頭,瀧澤秀明的肛門是我所遇過的眾多少男中最為緊窄的,陰莖的每一下進出,都帶來與肉壁的緊密磨擦,連翻快感剌激著我。

我以九淺一深的姿態不斷抽插,瀧澤秀明的肉體很快便向現實低頭,龜殼不斷流出大量的愛液,而且陰莖也愈變愈硬,支持著我陰莖的每一下抽插。看到自己的肉體被強奸得快感如潮,更令瀧澤秀明羞愧得無以復加,開苞破處的痛楚,慘遭破奸施暴的心理陰影,肉體上的玩弄,每一樣都狠狠剌進瀧澤秀明的心房,不爭氣的身軀卻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秀明倍覺心傷。

我知道瀧澤秀明的身體屬於敏感型,於是加倍刺激著他的性感帶,耳珠,頸項,乳頭,腰間,龜頭,陰莖,屁股,大腿內側,我都以唇舌及手指一一玩弄。瀧澤秀明已興奮得全身不停扭動,是時候了,我扯下貼在他嘴上的膠布,強行將舌頭伸進秀明的嘴腔內,吸啜著瀧澤秀明的香舌。只弄得秀明嬌喘連連,香舌任由我吸啜玩弄,瀧澤秀明的肉壁不斷縮,擠壓著我的陰莖。

我對瀧澤秀明說:「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便不斷加速大力抽插。瀧澤秀明也被我干得忍不住嬌喘呻吟,就在我將要達到高潮的瞬間,我發現瀧澤秀明已先我一步達到高潮,將他的液射到我和他的身上。我緊抱著他,將陰莖插進他的身為深處,對他說:「我要你一生體內也有我的液。」便在瀧澤秀明的身體深處盡情泄射。

我們無力地躺在床上,「高潮的感覺暢快嗎?」我問秀明。對於自己竟被強奸至達到高潮,瀧澤秀明羞得無地自容,我把他手上的繩解掉,便拖著他連同攝錄機一同走進浴室。

我要瀧澤秀明在自己的身體上塗上洗澡液,然後磨擦著我全身,那種快感真令人神往。隨即要他以唇舌為我的雞巴作清洗,瀧澤秀明含著我的陰莖,以舌尖來回挑逗,令我快感如潮,很快便在他的嘴內射。

我坐在浴缸內,喝令瀧澤秀明背著我坐在我的身上,命令他以肛門對准我的陰莖坐下。瀧澤秀明迫於我的淫威,只好乖乖聽命。我們以我下他上的方式坐著,在浴缸內以觀音坐蓮開始第二回合的交戰。

我從後揉弄瀧澤秀明的胸部,手指捏扯他的乳頭,連翻刺激令瀧澤秀明不自覺地扭動腰肢,肛門扣著我的陰莖上下抽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瀧澤秀明就在這種情況下,接受了我的第三次射,這場澡足足洗了半小時才結束,我更要瀧澤秀明用舌尖舔干我身上的水珠。

我把秀明拖回床邊,我要他雙腳站著,而上半身則躺卧床上,我從後拉著她的腰肢,以狗仔式從後作第三度強奸。瀧澤秀明已經被我奸污失掉貞操,不過他的肛門仍比不少處男緊窄得多。我不停抽插玩弄著他,瀧澤秀明已顯得無力反抗,任由我玩弄他的肉體。我很快便作出第四次射,看著瀧澤秀明的美麗肉體,肛門因三次的強奸合共千多下的抽插而紅腫,短時間不能再玩弄,可惜我的欲火仍未滿足,仍用不同的方式奸虐著瀧澤秀明。

這夜我總共作了三次強奸,一次口交,兩次手淫,總共射了六次,不但瀧澤秀明被我奸得全身無力,我自己也雙腳發軟。

我看著瀧澤秀明全身布滿我的液,滿意地悄悄離開。

第二天的報紙卻報導著,瀧澤秀明突患重病,取消訪港的其它活動,即日起程回日本休息,我看著這段報導,回味著昨夜的一切,展出了會心的微笑。

午夜奸魔迷奸暴虐元斌

經過了個多月的休養,灰狼的傷勢已大致全愈,而我也證明冒險救他的決定沒錯,因為灰狼對小型武器的研究很有心得。在這段休養期間,他對我所用的武器及工具作了大幅度改量,有了這些新武器之助,對我的行動更為如虎添翼。

「主人,這段新聞相信你有興趣。」灰狼拿著份報紙興沖沖的對我說,我看了看標題:「元斌下星期來港。」我隨即彈起:「不錯,我對這韓國男生很有興趣,我現在先去集他起居的酒店資料。」

「不用了,主人,我已把元斌訪港的時間表、訪問詳情,以至酒店保安、地圖一一弄到手來,請主人你細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