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揚起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笑，他用手重重地拍打起他的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哈啊…啊…！」他的大腿在顫抖，臀肉逐漸被擊打至誘人的紅色。

聽著他叫床的聲音，黃毛也硬了，他扶著自己的雞巴捅進他的嘴里，登時爽的叫了一聲，我知道那里的溫度，以及被包裹的感覺。

之後，一直在一旁觀看的上司也加入了這場戰局。

他的屁眼里插了根雞巴，嘴里也被塞了一根，手還在幫另一根雞巴擼，他嗚嗚地叫著，淚水從眼角滑落。

一次還不夠，他被擺成了許多姿勢，有肉棒搗弄他的乳頭，在他硬朗的臉上滑動，甚至撐大的屁眼里被塞進了兩根雞巴，他不斷地哭叫求饒，嗓子都要哭啞了，射不出液了就射尿，之後，連尿液也射不出來了。

而一直待在陰暗角落里的我，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的這場混戰，看著他被多人占有享用，看著他在他們身下發騷發浪，我喘著粗氣，用手狠狠地擼動著我的雞巴。

***

他一個人癱趴在大床上，赤裸的身體上都是男人們射在上面的液。

他支撐起身子望向我。

我靠坐在牆壁上，雙眼無神，手還握著我半軟的雞巴。

「小健…」他叫我。

過了很久，我的視線才緩慢地轉向他，似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對視了，他也已經許久沒再叫過我的名字。

「小健，你舒服嗎？」他問我。

我很舒服。

我前所未有的舒服，看到他被那么多人干，這一次，我擼了很多發，最後只能擼出空炮，想必他也看到了，才來問我。

我沖他點了點頭。

「那就好…」他沖我笑。

他的笑容仍是那樣好看，我的鼻腔一酸，突然就哭了出來。

我越哭越厲害，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顫抖的手抓住心口，我對他搖了搖頭。

他皺起眉，擔憂地望向我。

他挪動酸軟的身體想要下床，我知道他是想替我擦眼淚，我每次哭的時候他都會這樣。

「你喜歡嗎…？」我問他，「你喜歡他嗎？喜歡他們嗎？」

我呢？

還喜歡我嗎…？

你的身體早已離我越來越遠…

那么…

心呢？

我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因為洗完澡的上司走進了卧室，插足在了我們兩人之間。

「小騷寶貝，你身上可真臟。」他笑著說，「我帶你去洗洗。」

我仍是癱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聽著浴室里兩人洗澡的聲音，想著他未回答我的問題。

上司和他重新走了出來，上司把他摟在懷里，輕聲道，「今天就睡在這里了，嗯？怎么樣？」

他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

上司笑了兩聲，「還沒有哪個小騷貨可以在我的床上過夜。這下他們都走了，要不要再單獨和我做一次？」

他的臉頰紅紅的，垂下眼，十分小聲地嗯了一聲。

上司卻沒有立即給出回應，不長的一段靜默讓我把視線轉向床上的兩人。

上司正盯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看著他的眼神，不像往常那樣。

上司突然笑了起來，「都做過那么多回了，還是這么羞答答的。我每次看著你這副羞澀的模樣，心里就癢癢的，弄得我真要以為自己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