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妙在聽完北夏的奇遇後,笑的特別風騷,「所以說,他還給你來了場,濕身-誘惑?」
北夏不喜歡她的用詞,「誘惑倆字讓我虎軀一震。」
「怎么?你覺得該用什么?」呂妙就喜歡北夏容易受到驚嚇的模樣。
北夏想不出來,「人是個未成年,用什么都讓我有一種負罪感。」
「比你小的你都覺得是未成年,」呂妙覺得她忒不上道,白眼翻得很具個人特色,「小才證明你有本事呢。不找小的,找老的?還沒說你呢,就蔣聖源那種老白菜幫子,你也下的去嘴。」
北夏不想跟她廢話了,直接切入主題,「家門密碼給我。」
呂妙一巴掌拍在她伸出的手上,「你在北京三十多套房,你問我你哪一個家門密碼?」
「離市中心最遠那套。」北夏:「你上回不是說給我改密碼了嗎?」
呂妙知道是哪套,故意的,「1106。你的生日。」
北夏往外走,「我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好了,再來找你逛街喝茶。」
門打開,呂妙老公走進來,看上去也就二十五,不能再多了。
他跟北夏打聲招呼,走到呂妙跟前,膩膩歪歪。
北夏看著他倆,覺得呂妙如今三十五的年齡還是太小了,她應該再大點,嫁的老公再小點,才符合她喪盡天良的氣質。眼下得力於她保養到位,跟小老公站一起,竟然顯不出差距。
女人啊,神奇的魔術師。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一直十八歲。
回到家,蔣聖源電話追來,她沒接,把手機扔在一邊,一路脫衣服上樓洗澡睡覺。
在島上那些年,她變得嗜睡,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島就那么大,風景也就那么多,看遍了,除了睡覺,又還能干點什么?
睡醒是傍晚,晚霞染紅半變天。
她光腳走到窗前,一陣風吹來,涼意入骨。
踅身換了件及膝長裙,走下樓,看看廚房有什么可以吃的。
打開冰箱,拿出兩片面包,一罐牛奶。
冰箱是滿的,北夏並不奇怪,她回北京只住這里,呂妙總是在她入住之前就命人全方位清掃,浴室放上她的洗漱用品,冰箱放上她喜歡吃的東西。
從未有過差池。也是北夏一直把房子交給她的原因。
簡單吃點,她才想起手機。
工作電話她在家時一律不接,私人電話上全是蔣聖源未接,微信也是,短信也是。
她煩,拉黑了。
呂妙電話追過來。
「喂?」
「你把那白菜幫子拉黑了?」
「電話打到你那去了?」
「你這也沒下家呢,就把他踹了,我給你介紹個我老公的朋友吧?」
「你老公的朋友肯定比我小,不要。」
「就這么說定了,我把你電話給他,你記得接。」
「呂妙……」
「你晚上不是沒事兒嘛?正好,倆人出去吃頓飯,看場電影。」
「……」
北夏話還沒說完,呂妙就給她掛了。
消停還沒五分鍾,果然又有一通電話過來,陌生號碼。
她看著手機不停震動,鬼使神差接了。
「你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