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願意接受老天懲罰,那北夏,能還給他嗎?
應該是不能,就算老天願意,玄陳也不願意。
他把北夏領上車,沖司機笑一下,司機竟然把駕駛位置讓給他。
玄陳開車,載北夏回家。
北夏對他能使喚她司機這件事,相當震驚,「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玄陳絕不會說他會來到這里,都是司機透露。
北夏還有問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玄陳偏頭看她,「可能是我們有緣分。」
神他媽緣分!北夏才不信,「你說吧,誰告訴你的,我絕不怪他。」
玄陳不會出賣朋友,「你對你手下人,也太不信任了。」
北夏不是不信任他們,是太知道這個猴兒的小無賴什么德行了。
「還有,誰允許你以我男朋友這個身份自稱了?」她火還沒下去呢。
玄陳笑,「我是在幫你,不這樣說,那個男人還會糾纏你。」
北夏怎么那么想揍他呢?「照你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玄陳拐入輔路,「不用謝。」
北夏看著導航,皺起眉,「去哪兒?」
玄陳理所當然,「回家拾東西,搬去跟你住。」
北夏炸了,「誰同意了?」
玄陳把車停在路邊,偏頭看著北夏,也沒撇嘴,但就顯得委屈。
北夏不去看他,「你別委屈巴巴跟我這兒博取同情,我自下生就沒有同情心這東西。」
玄陳也不說話,就看著她。
北夏感覺後腦勺要被他的熾烈的目光灼一個窟窿,扭過頭來,「好了好了。」
玄陳唇角彎彎,車動起來。
北夏心好累,這個看臉的社會到底能不能好了?!
這個看臉的她到底還有沒有救了?!
剛到家門口,章婕電話打來,北夏心虛,沒接,隨即她短信就發過來
『不接?又心軟了吧你?這小東西還挺有一套,你小心點,別泥足深陷,拔不出來。』
她跟呂妙一道苗,從來喜歡唱反調。
那會兒北夏信誓旦旦跟他說再見,她勸半天,這會兒她回頭,她又來潑冷水。
進了門,玄陳猛地轉身,把北夏抵在門上。
北夏一點防備沒有,脊背重重摔上門,頭被他手掌托住,才得以幸。
「你干什么!」北夏佯裝鎮定,佯裝無動於衷。
玄陳黑發躺在額前,兩道濃密的眉毛像兩把劍,把他跟俗物區分開來。
北夏心突突狂跳兩下,再不推開他要露餡了!
玄陳卻先她一步起身,雙手抄褲兜,唇角帶笑,「你緊張了。」
「我沒有!」說完才反應過來,這小無賴又在調戲她!
她眯眯眼,「你不用拾了,我改變主意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住。」
玄陳長手一把抄起她腰,「我也沒要拾,你就不要回去了。」
北夏雙腳離地,她一慌,緊緊勾住他脖子。
玄陳把她扛上樓,放在床上,高高的個子像個小貓伏在床邊,「你就不要回去了。」
北夏首先看到那個汗蒸房不見了,她指著空盪盪的位置,「這兒的東西呢?」
玄陳不動聲色,「賣了。」
北夏眼瞪大,「誰讓你賣的?」
玄陳:「上次你讓我幫清潔工垃圾,我了,聊天時,他說他腰不好,還體寒,我想到你有一個汗蒸房,就五塊錢賣給他了。」
北夏倒無所謂,本來也打算扔的,被玄陳蛔蟲上身處理了,正合她意。
她伸出手來,「那五塊錢呢?」
玄陳給她一塊戒指糖,「買了糖。」
北夏看著手里的糖,心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