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真不怎么樣。
她是多大臉,才覺得他是為她?
得找個男朋友了,把心填滿,才不至於一天到晚想入非非。
她想著,給呂妙打電話,開門見山,「你之前說給我介紹個對象,還算數嗎?」
那頭懵了三秒,「算,怎么不算,你現在有時間嗎?」
北夏看眼表,不到六點。「有。」
「那你過來吧,我們在水榭花都。」
北夏:「你來接我一趟。」
呂妙沒想通,「你司機呢?」
北夏扯了句瞎話,「回老家了。」
「那成吧,我這就過去。」
電話掛斷,北夏換了身顯得特別風騷的露溝露背的裙子,亮黑色,光一打,能閃瞎人。
衣帽間往里再走一間是鞋櫃,三面牆全是,她挑了一雙黑色細跟鞋,配腳踝上白鑽鏈條,風塵中有掛上一丟丟矜貴,可以使至少一半不懷好意的人,望而卻步。
她以前上大學練就的妖妝技術,在請化妝師以後就鮮少用到,如今拾起這項手藝倒也不生。
夜店風她還記得,駕馭粉刷的手還算熟練。
打扮好,呂妙電話也到了。
她挑一款手包,放上手機、口紅還有兩片衛生巾,打開門。
玄陳就站在門口,看到這幅打扮的北夏,眉心朝中緊,有絲絲難以適應。
北夏沒管他,越過他,下樓。
玄陳追上去,「去哪兒?」
北夏不想跟他講話,但不講就代表她介意,「出去吃飯。」
「跟誰?去哪兒?」玄陳問。
北夏微笑,轉過身,「小弟弟,你這個問題超綱了。」
玄陳兩股眉毛攏成一股,「我擔心你。」
北夏朝他邁進一步,揚頜看他,同時抬手摸上他的臉,「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女朋友吧。」
話說完,北夏下樓,離開。
玄陳給司機打電話,卻得到北夏並沒有叫他的消息。
不讓司機送?那她怎么去?
他追出去,看著一輛賓利開下坡,車牌號他記住了。
女朋友?
北夏說什么鬼話?
他把門關上,眼無意間瞥向敞開門的小廳,心一驚。
快步走過去,東西還亂在桌上,他卻肯定,北夏進來過了。
那張卡紙驗證了他的猜測,他拿起,打開,了然了北夏突然性情大變的原因。
他沒來由的輕笑一聲,她竟然因為這個生氣,她在在意什么?
另一頭,坐上呂妙賓利的北夏,無打采的靠在車窗上。
呂妙等紅燈時,抽空打量她兩眼,「你怎么知道我們打算晚上去浪一會兒?」
「我不知道,是我想出去浪一會兒。」北夏說。
綠燈到了,呂妙一腳油門,把兩側車狠狠甩在後頭。
北夏想起她才剛回來,「見著兒子了?怎么樣?還是不願意跟你回來?」
呂妙嘆口氣,「別提了,門都不讓我進,壓根兒也沒看見人。」
北夏笑,「所以你就又這么回來了?」
不然呢?「我又給他在那頭買了套房,卡也給打錢了。」
關於呂妙兒子,她提到時候並不多,但看得出來,她挺在乎。
「你沒跟他提他同學在我那兒住的情況嗎?這是個約他出來的很好的話題啊。」北夏說。
呂妙搖頭,「說了,人不管。」
北夏不說話了。
呂妙反正過來,「是你想從我這兒套點什么吧?關於那孩子的?」
北夏不認,「我也不管,反正下個禮拜印象派作品一覽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