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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6 字 2021-02-26

人,但也沒多少俗人,能影響我們的,只有作品的好賴,尤其是於華夏來說,百年屹立不倒,我不認為我有能耐可以撼動。」

記者不依不饒,「那你又有多少好的作品呢?據我所知……」

「玄陳靠潛規則上位,沒什么真材實料卻能躋身我們當中,我忍了,可s約是憑什么?憑他長得好看?什么時候我們藝術圈也跟娛樂圈一樣,這么膚淺了。」

記者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從門外走進來。

北夏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那天畫家聚餐,她沒讓他滾蛋,就是知道他還有戲沒演完,總得給人家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不然這么多媒體風塵仆仆來一趟什么料沒帶走,多虧。

他走向台,鏡頭追著他,只聽他又說:「身為華夏靠早一批畫家之一,我實在忍不住了。」

玄陳看北夏一眼,她那樣從容,叫他心里一寒,她,是知道了吧?

……可說到底,也是他隱瞞在先。

那人列舉出北夏數宗罪,把她說的十惡不赦,尤其模仿她對手下畫家頤指氣使的模樣,神情舉止亦假亦真,即使是跟她合作多年的老媒體人也不開始懷疑,是榮譽太多了,北夏飄了?

「前不久華夏畫家聚會,說到寫生,她竟然要帶這個小白臉,讓他跟我們在一起。」他還不饒人,「我們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他有那個資格跟我們一行嗎?」

這人本身就是個事兒多的,業內外都道他耿直,有什么說什么,其實也有不少人知道,他就拿耿直當擋箭牌,干些個撒潑打滾沒素質的事兒。

他一通慷慨陳詞,只有打架時才顯出的神采飛揚伴著他的唾沫橫飛洗腦著在場人。

玄陳不說話,台下的北夏也不說話。

北夏等他終於偃旗息鼓,才站起來,為他的表演擊節贊嘆,「你哪天不畫畫了,可以到天橋兒說書,或許你對相聲感興趣?正好我認識郭德綱,可以幫你牽線搭橋。」

那人哼哼唧唧,「別故作無謂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撕開你那張偽善的面具。」

北夏跟旁邊媒體人借了一只話筒,「我簽玄陳,是因為他是moon。」

現場倏然一片闃靜,三五秒後,沸反盈天。

what?誰?moon?玄陳?

對啊!moon從來沒有公開過個人信息,外界對他私底下了解始終停留在這個非主流名字上。

可是,玄陳是moon嗎?

如果是,那的確有資格成為華夏唯一一個s約!

但……moon在歐洲混的好好的,為什么要簽到華夏呢?還是賣身契!

閃光燈又開始,快門聲又開始,整層樓,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北夏在那人懵逼的狀態下又補上一刀,「告訴梁棟,要使絆子玩兒陰謀可以,我願意奉陪,只是能不能稍微把段數提高一點,就你們這種三腳貓,給我演小品呢?」

那人猛地抬頭,死不承認,「你別血口噴人!」

北夏淡淡一笑,「上海春季給你留了一個展位,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還納悶兒呢,你是我的畫家,我怎么不記得我給你拿了一個位置?於是我找到胡徑,幸虧人家是一明白人,知道吃里扒外這種貨色,不必要幫忙兜著底,就把梁棟跟他接洽的過程透露給我了。」

那人開始哆嗦,臉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