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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3 字 2021-02-26

甘願呢?

不甘願又怎么辦呢?她開始豎起渾身逆鱗,用不拒絕可也不作為抵制父母灌輸給她的壓力,一來二往,父親病了,住院了,他說是北夏氣的,可北夏偏說他在裝蒜。

後來母親也病倒了,不管他們是真的,還是裝的,北夏都不能不管了。

從此,她開始接手華夏,也開始慢慢把北家大權攬在手里。

人人都說,以為北家出個混不吝的後輩,遲早要易主,可沒想到,北家家主這么想得開,竟然就輕輕松松、也沒個聲明,打包交給了那小丫頭片子。

這世道,看熱鬧的永遠多過出手相助的,北夏自上位,就被各路人馬盯得死死的,他們在找她把柄,也在等著看她熱鬧。

北夏不服輸啊,她很爭氣,不為父母,只為自己,竟然也撐起了華夏。

後來那些年,關於北家新家主綉花枕頭的言論慢慢消失殆盡,她父母的身體也日益康復,而在一切都趨於平淡之時,北夏認識了歷衍誠。

歷衍誠是北夏大學時期的師兄,只不過北夏的興趣相對於國際金融,更傾向於藝術鑒賞。

他們相識在一個聯誼會,歷衍誠用他的學識、涵養讓北夏傾心,正值花季的兩個年輕人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北夏父親知道以後,棒打鴛鴦,且沒有一句解釋。

那是北夏和父親矛盾的爆發點,北夏一氣之下去了英國學藝術,而歷衍誠,作為一個窮苦人家出身,被北夏父親侮辱、踐踏了自尊心,選擇去美國進修。

即使在那種情況下,兩個人都沒分手,他們的票根是他們當時唯一可以曬的東西。

回國以後,北夏出於她對華夏的責任,繼續攬權,一步步把華夏帶到揚名國際,並把它打造成當時炙手可熱的品牌。海外業務也是在那時拓展、延伸的。

然而一切平靜,又都止於一個並沒有什么特別的下午。

北夏父親找到已經功成名就的歷衍誠。

本來,歷衍誠以為他已經完全配得上北夏,她父親不會再想要拆散他們,可他錯了。

她父親威脅他離開北夏、並在口角時刺了他一刀。

北夏當時在國外,趕回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事情已經發展至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歷衍誠和她父親,再沒有化干戈為玉帛的可能。

再後來,北夏和父親見面越來越少,隔閡越來越深,在父親又一次住院的時候,北夏才知道,他真的病了,很嚴重。

那天在病房里,是他們父女倆唯一一次心平氣和的溝通。

父親說,歷衍誠為人心術不正,交朋友都要小心謹慎,更遑論要交給他一輩子。

北夏顧及他的身體,心里不服卻也沒沖撞。

可在歷衍誠一次又一次傷害之後,北夏終於明白,父親到底是比她多吃了飯、多走了路,看的多,也透徹。而那個時候,父親離世,她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

呂妙自責,可北夏清楚,落得這么個結局,不過是對她眼瞎的報應罷了。

都說男人對初戀是很寬容的,其實女人也一樣。

北夏與歷衍誠這段感情中,最快樂的時光,都記錄在那些票根,而其中一張賽斯游輪的票,卻把她跟玄陳緊緊牽在了一起。

所以,什么時間,遇上什么人,都是命中注定的,而她跟歷衍誠,也注定要有一段恩怨。

……

她想著過去,玄陳默默牽住她的手,輕聲說:「以後,你有我。」

北夏回神,在他懷里又蹭了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