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看著不恨。
「這可由不得你。」
雲鳩拉著不恨,有點迫不及待,「我先帶你去登記入門,再帶你去看休息打坐的地方。」
不恨先跟著雲鳩走,在飛劍上他指指點點介紹著劍心峰的情況。
「雖然劍心峰相比丹心峰是寒苦一些,你要是呆不習慣,可以來找我。」
雲鳩搭在不恨腰間的手捏了捏,色氣十足,「在我身上休息打坐,會更舒服一些。」
不恨身子往後靠,主動軟進雲鳩懷里。
拉過雲鳩的手將她腰肢抱住,另一只手則向後摸到一團軟肉,指尖像跳舞般撥動挑逗。
「你,你在做什么……」
雲鳩呼吸明顯變粗,想推開不恨,卻又沒有動。
任憑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命根撩撥的半硬。
「留我在劍心峰,你不怕我又和雲星承糾纏不清么。」
今天凌晨還會放一張
自慚形穢-100加更
雲鳩卻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彎腰捧腹,飛劍也左搖右晃起來。
不恨只能蹲下來穩住身形。
良久雲鳩才停了下來,抹著眼角淚珠說道。
「好笑好笑。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事情了。」
不恨慢慢站了起來,卻只到他下巴左右。
雲鳩俯視她,眉眼間高高在上的蔑視清晰可見。
「你該不會一直以為雲星承之前是喜歡你的吧?」
不恨沒有說話。
雲鳩似感嘆無奈說道,「阿承這個人啊,從小就特別有主見,也很執拗。不管別人怎么說,他很早就有了自己的道心。小時候練劍不小心傷了飛鳥兔子,他都會撿回來治療照顧,喂食,梳毛,甚至和它們聊天說話。你以為他是善良心有大愛,可等那些飛鳥兔子傷好了,他前腳剛放生,回頭又跟我們一起抓鳥阿兔子烤著吃。」
「你信不信,你和那些飛鳥白兔沒有區別。真正能讓雲星承一直掛在心上的女人,只有他娘和陸雨菲。」
雲鳩帶著不恨到了登記處,走了兩步回頭看她還呆愣站在那里,不由嗤笑。
「怎么,是還沒從打擊回過神來,連路都不會走了嗎。」
不恨沒有動,琉璃珠子有些淡漠掃了他一眼。
「我不要入劍心峰。」
雲鳩的耐性已經告罄,手一抬,打算把她捆也要捆進去。
「不恨!」
喬羽書從天邊出現,速度極快地往這邊飛來。
「你救星來的倒快,可惜來了也沒用。」
雲鳩絲毫不擔心,就雙手環胸等著。
幾個眨眼睛喬羽書便落在不恨身邊,拉著她問道。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