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遲疑半晌,貝齒輕咬下唇。
「我想請你幫忙解開我身上一道陣法。」
雲星承一愣。
「哪,哪個地方?」
不恨羞得無地自容,盯著自己的手將裙擺抓皺。
「你能閉上眼嗎?」
又偷偷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個地方,有點不方便讓人看到。」
……
草屋只開檐角開了兩個小口,屋里陰暗悶熱,兩道光束帶著浮塵暗涌,悄然落在床上。
未看清床上情況,女子細碎的呻吟透著隱忍難耐,似戲幕開場前的嘆息,不知所起,而引人入勝。
雲星承閉著眼,額頭鼻尖上泌出淡淡的汗液。
他不由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我,我傷到你了嗎?」
「沒,沒事…我感覺陣法有所松動了。」
不恨面對著雲星承,兩條細長的腿張開搭在床沿,在昏暗里依然顯得瑩潤白凈。
裙子被撩到大腿根部,一只男人的手隱沒在裙擺下。
「那我在試試,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濕,很滑,不太好抓。」
不恨羞紅了臉,突然有點慶幸讓雲星承閉上眼。
雲星承幾次抓住那小圓棍都滑了手,便往里伸一點頓時碰到一團濕軟的肉。
「呀…」不恨輕呼,腰腹猛地縮起。
手指像觸電般迅速回。
雲星承揉捻著指尖滑膩,有點困惑。
這是流了很多汗嗎。
「對不起……我會盡量再小心一點。」
不恨也很難熬,那玉棍在雲星承小心翼翼地觸碰,一直在她花穴里轉動,斯磨,攪得淫水越流越多。
她都怕雲星承聽到流水的聲音。
「你…來吧。碰到也沒關系,我…想快點把陣法解除。」
那手又輕輕往里帶了一些,碰到敏感蚌肉的時候,不恨又是一陣喘氣。
「啊…沒事,繼續…」
雲星承碰到底覺得還是太短,又往里揉了揉想擠出更多圓棍。
「哈啊~」
不恨雙手向後撐著床,屁話微微抬起來,大腿線條綳得緊緊的。
雲星承只覺得那塊肉異樣的彈軟,手指像陷入溫暖的泥潭一般。
他發現越往里擠便能摸到越多的圓棍。
「呃…快…點…」
不恨忍住了把他手夾住,搖屁股求他頂弄的沖動。
女人痛苦的呻吟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雲星承眉頭越皺越緊。
他覺得有人用這根圓棍刺傷了不恨,還施了陣法不讓她輕易取出利器。
而這濕濡的液體就是她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