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反應過來，聽到這話突然爆發起來。

「什么叫對我不好！我連親你抱你都不行了嗎！」

雲星承被吼得一愣，「不是…你知道我…」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怕陽毒毀了我！可是你難道就不想親近我嗎！」

雲星承松開手，陸雨菲往後踉蹌了半步又停住，眼中無淚卻是說不出的哀傷，「你就一點都沒有想過嗎？我的身體，你就從來不渴望嗎？」

「我……我只是不想傷害了你。」

他從小見了太多無辜的女人因為陽毒死去。她們或許是一些無法修煉的凡人，或是家境貧寒輾轉賣入山庄，或者無父無母無法獨自生存，但這些都不能讓他心安理得地用這些可憐的女人來瀉毒練功。

隨著山庄里修煉破陽決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女人就像發了根的韭菜，一茬又一茬地冒出來，在最鮮嫩的時候便被人割去了生命。

隨著年歲增長，他就越發內疚悲痛。

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父親，是他修改了那殘本的破陽決。造就了很多的修仙者，卻害死了無數的女人。

他無法改變山庄里的其他人，只能控制自己。

他想向人證明，破陽決也是這樣煉的。不瀉陽毒不會死，修為還會漲得更快，更不需要為此殘害那些女人。

可是陸雨菲不懂，她是陸家的掌上明珠，從小被呵護寵愛得有些刁蠻任性，又怎么會想到里頭的齷齪腌。

「什么毀了我！你分明就是嫌棄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二十歲還不能築基很沒用了？開始嫌我老了是不是？！」

陸雨菲越想越覺得是，明明兩人都是煉破陽決，雲鳩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拆了吃下去，雲星承卻連親近都不肯。

「什么……」

雲星承一臉錯愕茫然，實在想不明白這和破陽決有什么關系。

「雲星承，我恨你！討厭你！」

陸雨菲抹淚，重重推了他一把，轉身飛走。

「菲菲？菲菲！你不是說不生氣的嗎？！」

雲星承轉身地用劍砸了下樹，郁悶至極，「什么亂七八糟的。」

「呀~」

樹被那一劍砸得晃動起來，不恨身子一歪只好從樹上飄飄落下。

「你！你怎么在這…」

雲星承立即往後退了幾步，面上卻還算鎮定。

他不退還好，一退不恨便忍不住逗他，「你可真壞呀，傷了我的心不夠，還把別的姑娘給氣跑了。」

「什，什么傷了你的心。」

雲星承不由結巴，又往後退一點。

不恨歪著脖子瞅他，倒也保持了距離。

「你一直躲我做什么，是害怕我讓你負責么？」

「負責……」

不恨踢了下腳邊碎石，它軲轆軲轆滾下山頭，掉進寒潭發出一聲輕響。

卻輕易將心湖盪起漣漪。

「你都把我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還想賴嗎。」

「我！」

雲星承張大嘴，像魚兒探出水面要呼吸一般，眼眸如潭水般泛著波光。

小穴什么的……他腦海里頓時就浮現胖嘟嘟白凈的陰阜，中間蓄著銀色水流，里頭盛著一朵嬌花，不安地翕動著，羞澀而淫媚。

「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