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不恨干得全身松軟站都站不住,石言玉才摟著她的腰帶進了瀘州城。
他一路圈著不恨小腰,只覺得柔韌綿軟,胸口還時不時拂過她的鼻息,嬌喘嚶嚀又帶著股幽香,撩人異常。
才瀉過的下半身又隱隱抬頭,石言玉拽緊她,快步走進酒家。
將一腚元寶放到在桌上,「開一間上房。」
掌櫃眼神一亮,剛要起銀錢。
「兩間。」
兩人目光都朝她看來。
不恨略一掙扎,從石言玉懷里脫出來,也扔了一腚銀子。
「兩間上房。」
「這……」
掌櫃目光在兩人之間游離,不知該如何是好。
石言玉勉強笑了起來,「師妹這是何意?我們不是……」
「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不恨回身看他,目光已經恢復清冷平靜。
「在瀘州城這幾天,你要是還搞不定雲符也無礙,我會自學御劍。」
石言玉嘴角弧度再也掛不住,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隨後瞥向掌櫃,「兩間上房,聽不懂么?」
「誒!」
掌櫃一個激靈,連忙將鑰匙門牌拿了出來。
不恨接過隨即轉身上樓。
石言玉停留在原地,注目著她身影漸漸消失在轉角,怒而拍案。
這個狠心的女人!
掌櫃嚇得不敢妄動,小心問道,「公子,您,您沒事吧。」
石言玉涼涼瞥了他一眼,竟轉身離開。
不恨不在意石言玉去哪也不關心,只是躺在床上的時候依然難以入眠。
所以當她聽到窗戶響動的時候就起來了。
雲星逸握著劍走進燭光里,斜長的雙目如蛇泛著幽光。
不恨盯著他那把劍,淡淡說道。
「你來了。」
狠心的女人啊~怎么能爽完不認人
爐鼎
爐鼎
雲星逸長得是好看的,長眉入鬢,眼尾上挑拉得細長,高挺的鼻梁下,嘴唇薄得幾乎成一條直線,這讓他笑或不笑總顯得幾分刻薄無情。
「你還知道我會來興師問罪。」
不恨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興師問罪?我倒還要問你為什么護著魏紫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