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效果嗎？」她遲疑地問。

程菲看了看她：「當然。即使沒效果也無所謂。但不可能。」他不再逗她。

聽他最後一句話，白芷才舒了口氣：「我走了，下次……」

程菲送她出去：「等著我叫你，隨時。」，說著他打劉響的手機，這才發現劉響就等在門口。

交待了幾句，白芷跟著劉響走了。

白芷坐在車上，恨不能將臉遮起來，她真是沒臉再面對劉響。可劉響卻面無表情地開著車，仿佛剛剛他什么都沒看到一樣。

第14章兒子強行吃奶

白芷回到家，看到家里並沒有江一平回來過的痕跡，心里不禁有點失望。

她心里很復雜，對丈夫還有很深的感情，可在他背叛她以後，她的身體也出軌了，和一個更年輕更英俊的男人。

看廚房里還干干凈凈的，和她走的時候沒什么區別，她有點擔憂，不知道兒子的晚餐和早餐是怎么解決的。

去了江汀的卧室，男孩子的房間亂糟糟的，她開始拾起來。

傍晚門鈴響，白芷趕緊從廚房跑出來開門。江汀進來看了她一眼：「你終於回來了。」

白芷歉疚地問：「你晚飯和早飯是怎么解決的？」

「我在外面吃的。」江汀走進自己房間，「媽，你別進來，我要換衣服。」

白芷在門外點了點頭：「換好衣服就來吃飯，飯已經好了。」

過了一會兒，江汀換好衣服出來，坐在餐桌前，白芷已經給他把飯盛好了。

一邊吃飯白芷一邊問：「你爸爸……沒回來嗎？」

江汀搖了搖頭：「沒有，爸爸沒回來，沒想到你也沒回家，我有點擔心，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昨天你去哪兒了？」江汀一副平鋪直敘的語氣，年輕男孩兒都是這樣，好像對什么都不關心的樣子。

「啊……」白芷頓了一下，臉暗暗地有點發熱，只能對兒子撒謊，「我……昨天雇主生病了，我實在走不開，也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對不起啊。」

見白芷吞吞吐吐的江汀看了她一眼：「你那個雇主是男的還是女的？」

「嗯……女的。」白芷接著撒謊，感覺自己鼻子都快長長了。

「對了，昨天的奶沒送過來啊。」江汀說道，看得出來他已經迷上了那種奶的味道。

「哦……」白芷愣了一下，「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吧，我明天打電話問問好了。」

「嗯，記得問哦。」江汀又鮮少地囑咐了一句。

白芷默默地吃著飯，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不安生。

江汀很快吃完飯進房間了，白芷給他把衣服洗了，又開始拾廚房和房間。她不想停下來，一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

洗完澡以後試著給江一平撥了個電話，還是打不通。她失望地躺在床上，過了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後半夜里她醒了過來，感覺胸口一陣一陣地酸漲，摸了摸乳房，不禁輕哼了兩聲，趕緊起來去冰箱里取了兩個玻璃瓶，開始擠奶。

江汀迷迷糊糊撒完尿回來，路過母親的房間，見門虛掩著的，從里面傳出奇怪的聲音。

他側頭看了一下，卻看到母親坐在床上，睡衣推到了胸口，只穿著內褲，露出兩只圓潤而雪白的乳房，她正用手一點點推擠著嫩紅的乳頭，白色的乳汁流出來匯進玻璃瓶，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可眼前情景依舊清晰地印入眼簾。

那不是裝奶的那些瓶子嗎，她不是說是定制的奶嗎，怎么會是從她自己身上擠出來的？女人不是生完孩子才會有奶的嗎？他有點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