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關切地看向他，劉響走過來，低聲在他耳邊問：「程總，您沒事吧？」

程菲搖了搖頭：「沒事。」，又咳了幾聲，他接著說起來。

劉響卻悄悄離開了會議室。白芷被劉響接到了程氏建築，她有些心焦地跟在劉響後邊急匆匆地走進辦公樓，迎面卻碰到了自己的丈夫江一平。

江一平向劉響點了點頭，低聲對白芷說：「你怎么又來了？」

「我……是程總有事叫我來的。」白芷有點尷尬地說。

「他有事叫你……」江一平看看左右，低聲說「別說你是我老婆。」

白芷點了點頭，快步追上劉響。

劉響將一個茶盤交給白芷，讓她端到會議室去給程菲。

「這……」白芷有點猶豫，「這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呀？」劉響說，「說不定程總就喜歡喝你送的茶呢。」

「這個樓盤的銷售業績……」程菲剛說到這里，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他停了下來，向門口看去。

卻見門一開，白芷端著茶盤走進來。程菲的眼眸亮了一下。

高層們見進來的是個生面孔，都小聲議論著。白芷有點不好意思，走到程菲面前，把茶杯端出來，小聲說：「程總喝點茶吧。」

程菲看著她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茶了？」

「是劉助理讓我過來的。」白芷小聲說，「那我先……」剛要轉身手卻被一只大手牽住了，白芷驚訝地轉頭看向他。程菲也不看她，只低頭看著講稿，然後清了清嗓子接著說起來。

白芷站在他旁邊有點尷尬，想走手被他牽著，而留在這兒又那么不合時宜。

很快就有奇怪的目光向白芷這邊飄過來，大家都在想，這個女職員怎么站在那兒也不出去？而程菲卻也不管她，只讓她竹桿一樣杵在那兒。

「程總……」白芷實在站不住了，她並不是那種在眾目睽睽下還能泰然自若的人。

程菲的手緊了緊，胳膊往前一，白芷不由地向前踉蹌了小半步，人幾乎靠在了他的椅子邊上。

程菲的手放開她，卻迅速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白芷嚇了一跳，轉頭驚訝地望向他。男人只低頭笑了一下，就又開始一本正經地給下屬們講著話。

「那我下去了……」白芷低聲說，又准備走。

只聽「啪嗒」一聲，一支筆從桌上掉落下來。程菲公式化地對她說：「幫我撿一下。」

白芷聞言蹲下身去撿筆，程菲卻抓住她的一只手壓在了自己的雙腿間，那里早已經欲根高揚，白芷嚇得差點驚叫出來。

單腿跪在地上仰臉看向他，看到男人的目光火熱如炬，不禁紅了臉。

趕緊抽回手站了起來，把筆交給他。程菲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白芷微微彎身就出去了。程菲把劉響叫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劉響點點去，也出去了。

劉響把白芷帶進了程菲的辦公室套間：「白小姐，程總說讓你等他一下，這里設備挺齊全的，那里是浴室，你可以隨便用。」劉響頗有意味地說完就走了。

白芷的臉羞得通紅，待要不理會劉響的話，卻又覺得坐卧不安，她當初答應了程菲要聽他的話的。坐了一會兒，她還是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正碰到程菲推門走了進來。他笑著向她走近，直把她逼到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