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暈了過去。

少年們剛要闖上來，江汀卻擺了下手：「別動手了，走吧。」

幾個少年簇擁著江汀走了。

他們一走，才有女生敢圍上來，大聲地呼救。

第23章初見程風去

白芷接到方老師的電話立刻趕到了學校。

聽到方老師的敘述，她沒想到事態會這么嚴重。

兒子把人給打了，而且聽方老師說被打的人還很有勢力，雖然是剛轉來的學生，但為進三中家里給拿了大筆的贊助，似乎和校長家還有什么淵源。

「我兒子呢？他人在哪兒？」白芷最擔心的還是江汀，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受什么傷？

方老師有點生氣地說：「人不知道去哪兒了，打完人就領著一幫人走了。現在都沒回來。」

白芷只有道歉的份兒，悄悄打江汀的手機，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她心里更著急。

「跟我道歉沒有用，最重要的是被打的學生現在還在醫院里，受傷很嚴重，家長也很強硬，要求開除江汀才罷休。」

白芷和方老師趕到了醫院。推門走進病房，那學生躺上床上，臉上包著紗布，差不多只露出一雙眼睛。

方老師給做了簡單介紹，葉方看著白芷，語氣有點不屑：「你就是那小混混的家長？怪不得……」

白芷聽了心里極不舒服，只能忍著。再看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一身的珠光寶氣，如果不是方老師介紹，她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學生的媽媽。

「對不起。」白芷連聲道歉，「是我兒子不好，實在對不起。你女兒她沒事吧？」白芷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程風去。

程風去一直躺在床上，看著這個進來的女人。

方老師微微張著嘴一臉的尷尬。葉芳卻怪聲說道：「女兒？喂，你這個女人……太過份了，你是來替你兒子補刀來了嗎？」

「我……」白芷惶然看向方老師，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你給我滾出去，方老師，你也看見了，開除，除了開除沒有其他解決辦法！」

「媽。」男孩慢悠悠開口，「我真的這么像女人？臉包成這樣還被這位阿姨當成女孩兒……」

「是她有眼無珠，故意的。」

白芷愕然望向少年，少年一雙漂亮的眼眸似含著些笑意。那雙眼睛似曾相識，她終於想起來像誰了，像程雨，她真的第一眼就把他看成女孩兒了。

那明明是少年的聲音啊，很清朗好聽的聲音。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別裝了，你根本不是來道歉的，你給我出去……」

「媽，不要這樣……」程風去勸阻。葉芳從抽屜里出了一沓紙交給白芷：「既然你是誠心來道歉的，就先把錢交了吧？」

白芷低頭看那些單據，越看心里越涼，好幾萬塊錢的用，光少年住的豪華病房每天就要幾千塊的花銷。

「我沒帶這么多現金，一會兒我回家去取。能不能不要開除我兒子？」

「這個沒得商量。」葉芳把頭一揚說道。

方老師過來請求葉芳借一步說話，葉芳才跟著方老師出去了。

白芷走到程風去病床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把你認成女孩兒的……」

「沒關系。」少年語氣柔和，比他媽媽好說話多了，「習慣了。」

白芷一聽心里更過意不去：「你一定是特別俊美的少年，比我兒子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在她心里別人比得過兒子，不過兒子確實不是俊美那一掛的。

「你真的是江汀的媽媽？」少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