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跟他們打的賭,她直接向林開的方向到了過去,沒想到被他躲開。
撲了個空,看著那些名媛嘲笑的眼神。安以軒氣不打一處來。
她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還沒有人敢這么對他呢。
越想越氣,安以軒站起來憤怒的說道:「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東海有多少男人想得到本小姐的親賴嗎?你一個垃圾,有什么不知足的?」
「安安,你別說了。」沈月心,也就是那天說林開的人,扯了扯她的胳膊,卻被一把甩開了。
「我跟你說話嗎,你是不是耳聾啊!」安以軒一把奪過林開手里的煙扔了出去。
林開抬眼看了她一下,冷漠的說道:「滾。」
「你再說一遍試試?」安以軒肺都快氣炸了。
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滾。」
安以軒直接拿起一旁的酒杯,對著林開的頭就潑了過去。
盡管林開反應迅速的躲開了,衣服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許酒漬。
林開皺著眉,有些不高興。
他今天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待會兒,為什么總是有不開眼的找事?
「你覺得林某很欺負?」林開就那樣看著他。
明明是坐著的,可是安以軒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螻蟻一般,匍匐在他的腳下。
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海中扔出去,安以軒囂張的說道:「你裝什么裝!本小姐給你潑酒,那是看得上你,別不知好歹!」
「是嗎?」
林開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俊逸的面容,在燈光的照射下,被鍍上了一層金邊。宛若高高在上的神低。
安以軒看著這樣的林開,心臟突然「砰砰砰」的跳的極快。
她忍不住開口:「你要是願意成為本小姐的裙下之臣,我就可以饒恕你今晚的罪過?」
「裙下之臣?」
林開冷笑一聲,不用來說,隱神直接給他踹了出去。
「先生也是你可以褻瀆的?」
隱神掐著她的脖子,直接給她提了起來。
安以軒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拼命的呼吸,只覺得胸膛生疼,整個人眼冒金星。
「放開她把。」
林開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既然教訓過了,那就算了。
隱神直接把她甩了出去,一個宗師隨手一扔的力量可想而知。
巨大的沖擊力,帶著安以軒向後飛去,一路上不知道撞壞了多少桌子,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么大的響動,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詢問這是誰家的公子,竟然這么囂張,敢在李家鬧事。
「以軒。」
一個男人悲痛的叫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個渾身肥肉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昏迷不醒的安以軒扶了起來。
「誰干的,給我滾出去!」他紅著眼睛,暴怒的看著周圍的人。
「我。」
「你小子特碼的是不是活膩歪了,連我安某人的無人也敢動?信不信明天就讓你曝屍荒野!」
「你可以試試。」
想殺他的人了不少,他要是有這個本事,不知道多少人會把奉為座上賓。
林開說完,胖子身邊一個年輕人不屑的開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寄生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