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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如山,兄有弟攻10

曹曉瑞當天晚上沒有回到和弟弟一起睡的房間。他早上起來洗了個澡,然後給爸爸和弟弟做早飯。那兩只豬還在睡覺,全家只有他一個最勤勞了吧,他們兩個沒有他一定活不下去的。

曹曉瑞這麽想,心里就有種滿足感。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再也不是孤獨一個了,他有愛他的爸爸,有愛他的弟弟。周末了,好好的給父子倆做點好吃的吧,爸爸平時上班那麽累,弟弟又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

曹玉成和平時一樣起來吃寶貝兒子做的早點,見小兒子不在,便問道:「那個兔崽子呢?那麽大的孩子了還睡懶覺。」

「爸爸,讓小琪多睡一會,他高中課業很累啊。」曹曉瑞幫弟弟講話。

「累個屁,你讀高中那會學習家務伺候爸爸一把罩,也沒見你睡懶覺。」曹玉成說著說著又開始耍流氓了。

果然,大兒子聽到床事臉就禁不住的紅了。什麽一把罩,他也很辛苦的好不好,要不是為了你們父子倆……

「我去看看小琪為什麽還不起床。」曹曉瑞落荒而逃。奇怪是奇怪,和爸爸再羞人的事情都說過了,可是下了床總是聽不得爸爸開葷話,自己又不是個大姑娘,老沒出息的臉紅什麽勁兒啊!曹曉瑞唾棄自己。

曹曉琪還在裝睡,其實他早就醒了,但是不知道怎麽面對哥哥,於是干脆就睡懶覺。哥哥進門的聲音還讓他慌張了一下。

「小琪,醒了嗎?」哥哥的聲音十分溫柔,坐在床邊關心地看著他。他就算沒睜開眼睛也能感受得到哥哥的氣息,好迷人,讓他好心動。

「是哪里不舒服麽?」曹曉瑞見他不動,以為他生病了,探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挺正常的呀,懶寶寶趕緊起來吃早飯了,吃完再睡覺。」

被哥哥的手一碰,曹曉琪像被電到一樣火速閃開,血管里劈里啪啦的全是動靜。

弟弟迫不及待的不讓他碰的動作讓哥哥手來不及放回去,尷尬地留在原地,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不讓哥哥碰……

「怎……怎麽了?」曹曉琪克制著自己想摟著哥哥親親哥哥安慰他的沖動,但是又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哥哥對自己的影響,干脆心一橫說:「我不吃早飯了,一會直接回學校,馬上考試了要復習功課。」

曹曉琪握著拳頭克制自己,起身洗漱去,不敢再看哥哥不敢相信的受傷眼神,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逼。不但是大傻`逼,還是屬鴕鳥的大傻`逼。

逃避對哥哥的欲`望和沖動,逃到學校顯然不是個明智的辦法。沒心沒肺,神經粗的可以上吊的曹曉琪同學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為了一個人魂牽夢縈,連課都沒法好好上的境地。

滿心滿腦的都是哥哥,可哥哥卻是自己再也沒辦法渴求的對象。因為愛情,變身憂郁文藝青少年的曹曉琪打開泰戈爾的詩集,翻到那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覺得神馬生啊死啊都弱爆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明明是我愛你,你卻是我親哥哥。比這個更遙遠的是我愛親哥哥,親哥哥已經和親爸爸滾上床了。

我勒個操,怎麽想,日子怎麽沒法過,傻`逼青少年憤而摔書。

既然書看不進,籃球還是可以打的,就讓他把多余的欲`望全部揮灑在籃球場上吧。

於是那一周,曹曉琪的親友團亢奮了,並且在八卦他們的籃球王子是不是失戀了怎麽球打的那麽狠那麽帥還渾身散發荷爾蒙的氣息呢!當然,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在曹曉琪痛苦糾結的同時,哥哥曹曉琪也過的並不好。他本來生性就敏感細膩,有時候別人一個探究的眼神都讓他驚慌半天。雖然這些年因為和爸爸的關系,逐漸有了安全感,可是對自己家人總是更在乎一些的。

弟弟從小到大都和自己特別親,有時候恨不得長自己身上似的,兄弟倆都沒分過你我。什麽時候有自己碰他他會躲開的時候?還是果然青少年的叛逆期到了?或者是有女朋友了性情大變?但是再怎麽變也不能不要親哥哥把。

曹曉瑞越想越困惑,糾結了一周又是周五了。哎還是去看弟弟打完籃球接他回家吧,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和他談談心。就這麽定了!

曹曉瑞沒想到的是,這個籃球讓他看的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弟弟是很帥沒錯,打球也打的很好,可是現在的高中女生都那麽花痴麽?打完一場都沖到場上去給弟弟遞水遞毛巾,還恨不得自己幫弟弟擦汗。矜持在哪里?庄重在哪里?

他心里酸溜溜的,明明以前這都是自己的活,弟弟打完球後誰都不會理而是在觀眾席上找自己,找到自己就會眼睛一亮跑過來,讓自己給他擦汗什麽的……

而現在呢?連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笑著接受那些花痴女生們的殷勤,還笑的那麽帥氣……

這種改變簡直讓曹曉瑞措手不及,難受極了。

籃球賽很快就完了,弟弟那邊不出意外的獲勝,可是弟弟卻沒有來和他一起慶祝,而是和隊友擊掌,和那群拉拉隊玩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陰暗的角色,躲在所有的喧囂之外,和所有的一切都隔離開來。心冰冰涼,但是又不能說什麽,難道跟弟弟說:你不要這麽對哥哥,不要對那些女生笑?

天,他在想什麽,這已經不是做哥哥的對弟弟的關愛了吧,怎麽跟暗戀弟弟的小女生一樣吃醋呢?

慶祝終於結束了,曹曉琪猶豫著要不要去找哥哥。他其實早就偷看過的哥哥,每次都裝作不經意地帶過,可是哥哥臉色越來越差,無不影響著他的心情。他無數次想要去安慰哥哥,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不是故意冷落他的。可是他要阻斷心里對哥哥的那種痴心妄想,所以他只能強顏歡笑在場上揮灑汗水。

可場面冷靜下來之後,他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感覺了。哥哥站在那,臉色蒼白,臉纖細的身體都在發抖似的……

腳像是自己會動,壓根不需要大腦的支配走向哥哥。

「走吧……」像往常一樣拎過哥哥的書包,兄弟倆默默無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氣氛尷尬極了。他能感覺到哥哥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里,低著頭,不高興。

他自己也不高興,怎麽事情就會那麽別扭,難道連普通的兄弟那麽都回不去了麽?

「哥,你說我去找個女朋友怎麽樣?」和上周相似的對話,可意義和心情卻完全不同了。

「你……現在還是學生,早戀不好……」弟弟果然是因為有別的喜歡的人,才不想再和他親密的麽?曹曉瑞聽弟弟這麽說,連喘氣都快喘不上的難受。

「切,早戀。總比同性戀還亂倫好吧!」擠壓了一個星期的怒意讓他忍不住喊出了聲。喊完之後他就後悔了,哥哥的小臉慘白,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別,哥!我胡說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瞧我的賤嘴!」男孩急不可耐地摟著自己哥哥,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刮子。可哥哥不配合,也不知道哪的力氣竟然要掙開他的懷抱,他一著急,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沖動地對著哥哥誘惑了他好久的唇,在人煙稀少的林蔭道邊,吻了下去。

作家的話:弟弟什麽時候把哥哥吃掉呢,愁人

父愛如山,兄有弟攻11

天色已經黑了,過路來往的行人都趕著回家吃晚飯,沒人注意路邊一個高大健壯的少年把一個清秀纖細的青年摟在懷里強吻。就算是注意到的,也只想到哪個小青年又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就有傷風化了,而不會想到吻的難解難分的是一對男孩,甚至是一對親兄弟。

少年的唇干燥火熱,把因為驚呆了而無法反應的哥哥牢牢地鎖在懷里,毫無章法地舔吸著哥哥顫抖的薄唇,可是光舔漂亮的唇瓣怎麽夠呢,少年無師自通地探出舌尖想更多的品嘗哥哥的味道,直入哥哥柔嫩的口腔,找那個肖想已久的舌頭。

曹曉琪的吻生澀卻無比火熱,把曹曉瑞燙得無法思考,只覺得弟弟的吻比爸爸的還霸道強勢,狠狠地吸允自己的舌頭,搗弄嘴里的每一處,連津液都沒有放過,全被舔了個干凈。

「唔……」曹曉瑞覺得自己都要被弟弟揉進了骨頭里,舌頭被吸得一陣疼,讓曹曉瑞有些回過神來。他狠下心來咬了曹曉琪的舌頭一下讓他吃疼,把他放開。

銀色的月光斜斜地照在兩個臉色緋紅的男孩身上,他們在路邊喘著粗氣望著對方,好像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曹曉瑞要是再不知道弟弟對自己是什麽心思,那這幾年和爸爸的床真是白上了……

可是那是自己的親弟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呀!雖然弟弟已經長得比他還高比他還健壯了,可是也不代表應該壓他吧。更何況自己已經和爸爸是那種關系了,他現在真是一個頭漲成兩個大……

他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弟弟的,弟弟肯定是被自己和爸爸的關系刺激到了,才做出這樣的行為,可是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因為他發現自己在弟弟的親吻下,竟然一點都不抗拒,反而感覺到很甜蜜。

剛才因為那些女生而微酸的心情,似乎被這強勢的吻給治愈了,現在剩下的只有過度的心跳和緊張的心情。

該怎麽辦?該怎麽和弟弟說才好?

「哥,我……我不會和你道歉的!」曹曉琪神色有些別扭,他其實一點不後悔自己對哥哥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一周來輾轉反側的難熬全因為這一個吻得到了紓解和釋放。能把哥哥抱在懷里肆意的親吻,就像是找到了所有欲`望的出口,他不但不會道歉,還希望可以要更多更多。

「什麽……什麽道歉……」曹曉瑞都羞得不知道說什麽話好了,這事情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嗎?如果自己什麽感覺都沒有那還好說,可自己對弟弟也有感覺,這個騙不了人。

「我想跟哥哥在一起,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們去跟爸爸說,哥哥好不好!」沖動的少年不管不顧地拉著自己哥哥,想把哥哥給定下來,想讓哥哥也確定對自己的心意。哪里想到哥哥擔憂的比他更多呢。

「不要!不可以!」曹曉瑞想到自己爸爸知道親生兒子也對自己有企圖,肯定會傷心難過的。他怎麽舍得讓如此疼愛自己的爸爸難過。就算辜負弟弟的一片痴心,也不能這麽做:「你不用說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和爸爸確實是那種關系,但是我心里只有爸爸一個,你只是一時迷惑,很快交了女朋友就會忘了哥哥的。」

曹曉瑞使勁甩開弟弟的手,快速地跑回家里,沒看到曹曉琪痛苦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自己的背影,心被最深愛的哥哥碾碎了,他怎麽就能決絕的拒絕自己,說自己在他心里一點分量都沒有呢?明明接吻的時候是那麽美好,真的是他一廂情願麽?

曹曉琪在家門口站了大半天,鼓不起勇氣上樓。看著樓上昏黃的燈光,哥哥一定和爸爸在溫馨地吃著晚飯吧。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插入到爸爸和哥哥之間,可是如果感情可以選擇,這世界上哪里還有那麽多痛苦的事情呢……

泰戈爾曾經說過……去你媽的泰戈爾!

還是上去吧,不然哥哥要擔心了。

一晚上曹曉琪都陰沈著臉,魂不守舍,沒有說話,曹玉成奇怪地問小兒子:「你昏丟啦?吃雞連骨頭都不吐的?」

「吐什麽骨頭,有人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曹曉琪強了一句嘴,見飯也吃的差不多了,碗一放回房去了。

弄得曹玉成在那和曹曉瑞說:「這個兔崽子叛逆期到了吧,得管管了!」

也不知道哥哥說了什麽,反正他什麽都不想聽只想抱著被子睡覺,睡著了就不用想了,不用想被哥哥拒絕了,不用想這個自己一輩子都不能碰觸到的最親的人了。

作家的話:先鋪墊點肉末,已經寫好了弟弟和哥哥的第一次,爸爸哥哥弟弟3p的第一次。明後天投放,不要擔心缺肉吃。肉肉打字打到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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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如山,兄有弟攻12(高h,亂倫)

曹曉瑞和爸爸吃晚飯,洗完碗做完家務,躊躇著不想回和弟弟一起的房間睡覺。這些年,為了不讓弟弟發現和爸爸的關系,只要弟弟在家,他都是先和弟弟一起睡,然後半夜跑到爸爸房間的。

反正第二天最早醒的都是他,也不用擔心弟弟爬起來看到他不在了心生疑惑。他不知道是哪一次不小心被弟弟發現了自己和爸爸的不倫關系,他也很猶豫要不要告訴爸爸。畢竟那是他的親兒子,爸爸肯定不希望被小琪知道的吧。

看著時針已經走向了11點半,想來小琪已經睡著了,那個孩子睡眠習慣一直很好。曹曉瑞深呼吸一口硬著頭皮回房,明天……明天再想該怎麽辦吧,要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看到小琪安靜地睡著,曹曉瑞放下了一點心。弟弟的眉目很英挺帥氣,再長大一點肯定是一個超級大帥哥的。什麽時候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都會強吻自己,對自己提交往的要求了呢?

曹曉瑞想到黃昏的那個吻,嘴唇還回憶著被啃咬灼燒的感覺。他輕撫了下有些焦躁的唇,甩了甩頭,真是不能想,自己不是已經決定拒絕他了麽?這樣弟弟以後還能找女朋友,走回正常的路。自己和爸爸可能一輩子都分不開了,但是不能也耽誤了弟弟。

逼著自己什麽都不想睡到弟弟身邊,可是他睡不著,似乎那個吻的催情作用還在延續,感覺自己沒來由地有些渴求男人的擁抱。再晚一些,等弟弟睡的再熟一些就去找爸爸吧,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要男人的擁抱,就算不做愛,抱著他都會讓他充滿了安全感。

旁邊傳來屬於弟弟的味道,特別的,清爽的年輕男孩子的,荷爾蒙的味道。奇怪,以前和弟弟睡了那麽久一張床,從來沒有發現過弟弟的味道竟然是這麽的誘人,好想更靠近一點,好更清楚地聞一下。聞一下應該沒什麽關系吧,反正弟弟睡著了。

曹曉瑞往曹曉琪身邊靠了靠,細細地嗅著,絲毫沒發現自己的鼻息掃在曹曉琪敏感的脖子上,讓他忍的有多麽辛苦。

曹曉琪簡直要瘋了,不是拒絕了自己麽?不是心里只有爸爸麽?那為什麽不安分的睡覺,當他裝睡就感受不到哥哥一直在看著他麽?當他傻的木頭人,不會發現他凌亂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頸項麽?

心里有一頭猛獸叫囂著破土而出,把這個嘴上拒絕自己,身體卻在誘惑自己的哥哥給壓倒了,侵占了。讓他沒辦法再說出讓他傷心的話,讓他的小嘴只會在自己的侵占下呻吟。

年輕的男孩子到底自制力不行,在哥哥不知道為什麽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後,最後一根稻草壓倒了節節敗退的理智,一個翻身將哥哥壓在了自己身下。

「哥哥……是你勾引我的,不想讓爸爸知道就不要發出聲音。讓我上一次,以後我再也不為難哥哥了。」男孩子的眼睛都是紅的,被欲望灼燒地一塌糊塗,卻又飽含著一種痛苦。赤裸的上身重重壓在纖細的哥哥身體上,像狩獵的猛獸抓住自己的獵物,連動彈的可能性都沒有,只有被等著拆吃入腹的份。

曹曉瑞連心都快蹦出喉嚨了,他都不知道怎麽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被弟弟壓住怎麽有那麽愉悅那麽滿足的情緒呢,好像被爸爸壓住一樣,一點抵觸和不喜歡都沒有。

弟弟年輕的軀體健壯有力,因為經常運動,全身都是恰到好處的肌肉,硬硬的蹭在他身上,暖暖的,讓人安心極了。

「就……就一次……不要告訴爸爸……」被弟弟的氣息完全征服了,他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尤其受不了弟弟受傷的眼神,如果拒絕了他,別說自己難受,可能兩個人再也回不到兄弟的關系了吧,他不能接受自己深愛的弟弟以後和他形同陌路。

「真……真的嗎?我一定會讓哥哥快樂的!」身上的少年見他答應,欣喜的不知如何是好,顫抖著雙手來解開哥哥的睡衣扣子,可是平時靈巧的雙手卻使不上力,怎麽都解不開,著急了,都想上嘴咬。

「傻子,哥哥來。」看著少年急出汗的表情,當哥哥的有些不忍心了,把自己的衣服都解開,漂亮的軀體不加遮掩地呈現在弟弟的面前。

作家的話:前戲,明天有大塊肉

父愛如山,兄有弟攻13(高h,亂倫)

「哥哥,你太美了。」少年像膜拜自己的女神一樣親吻哥哥的胸膛,光輕吻是遠遠不夠的,他伸出舌尖來舔弄白皙胸膛上的肌膚,逗弄含吸哥哥小巧致的乳尖,像是有香滑的牛奶一樣誘惑著他再吸的重一點。

「啊……小琪……輕點,哥哥疼……」弟弟這種毫無章法的吸允讓他瞬間敏感起來。乳尖很快就被吸紅了,疼是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刺激和爽快。

血液都聚集到了敏感的地方,隨著弟弟的逗弄身體越發的燥熱。可是弟弟沒經驗,只會憑著本能去舔吸他任何看得到的地方,已經挺立的肉棒難耐地隔著內褲磨蹭他的大腿,讓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用自己的大雞巴滿足親哥哥性欲的男人。

「別吸了……摸摸哥哥這兒……」當哥哥的總要履行傳道授業解惑的職責,不然萬一這小處男狼性大發亂咬亂弄,凄慘的可不是自己。

既然決定放縱一夜,可不要弄得片體鱗傷的不然怎麽和爸爸交代呢。

「哥哥這里可真小,可能就只有我的一半呢。」男孩聽話地握住哥哥嫩嫩的陰莖,雖然已經勃起了,但真的不是很大。這種尺寸可能滿足不了女人吧,哥哥真的是生來就要被男人干的,不然怎麽連男人的象征都長的如此不中用呢?

「你大了不起啊!」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被人嘲笑短小,尤其是在床上。曹曉瑞一氣之下也把手伸進弟弟的內褲里抓到那條睡醒的大肉蟲。

「啊……哥哥好舒服……」從來只有自己手淫過的男孩,本來料想著用五姑娘撫慰小兄弟的感覺肯定都是一樣的,但是他現在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哥哥的手又柔又滑,雖然未必有女人的柔軟,但是骨節分明的手指更有力,包圍著自己的陰莖上下搓揉,手指還有技巧地挑過自己跳動的大龜頭。

想到這雙手曾經也摸過爸爸的雞巴,日日夜夜都在被爸爸玩弄,男孩的欲火更盛,甚至有種自己正在玩弄爸爸的女人的背德感。他在侵犯的人,是和自己有一半相同血緣的哥哥,又是自己爸爸愛著的人……

他嘴不停地在哥哥身上親來親去,手漸漸地從本來撫慰哥哥肉棒下滑到下面的神秘之處。

那天他看到的,哥哥就是用這個地方包含著爸爸那個粗大的東西,還一口一口的吃的歡樂極了。今天他也要進去這個地方,看看到底是怎麽樣的魔力讓人欲罷不能。

「唔……」那個地方已經濕了,流出了些騷水,訴說著他有多飢渴多渴望男人。雖然沒有經驗,但是曹曉琪也知道,只有女人在激動的時候才會流水的。可是自己的哥哥也會,他的身體可能已經和女人沒兩樣了,興奮的時候會濕,讓自己更容易地把男人的雞巴吃進球。

「哥哥你真騷。」忍不住出言侮辱哥哥,中指隨之刺進了哥哥的小穴里。

那地方軟軟的,緊緊的,像是歡迎他的手指,又像是想把他的手指趕出去,團團圍了上來把手指包緊了。

「你是不是被爸爸都操松了,伸一個手指進去你的小騷洞好像在叫囂不滿足啊。」男孩有些生氣,隨即又伸進了兩個手指,這下把哥哥給刺激到了,恩啊的浪叫一聲,直腸緊緊裹著弟弟的手指。

他承認自己的身體是淫盪,平時爸爸前戲做的足,把他挑逗的濕了,那是潤滑劑都用不上,手指隨便開拓兩下就能插進去的。弟弟哪里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改造成這樣了呢,但是說他被操松了,也太過分了。

「哥哥才沒有松,不信你插進來試試。」明明是賭氣的話語,可是在床上莫過於最熱烈的邀請,連爸爸這樣的情場老手都未必能抵抗的住他的誘惑,更何況年輕的弟弟。

「好,弟弟這就來操哥哥,看看哥哥有沒有被操松。」曹曉琪受不了了,扯下內褲,聽哥哥的話送入自己早就准備好入洞的大肉棒。

「啊……」結合的瞬間,兩人都叫了出來。曹曉琪覺得自己終於進入了夢想中的天堂。原來天堂的滋味是這樣的,他想抽死剛才說哥哥被操松的自己,哥哥的小穴明明緊的不得了,腸壁完完全全地貼合了他的莖身,還會擠壓自己。龜頭伸進穴的最里面,幾乎被擠的都快有射感了。不,這是他和哥哥的第一次,他不能就這麽交代了,不然哥哥更會以為他什麽都比不上爸爸了。男孩子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快感,開始挺動著腰插干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