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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83.弒親之仇

柳宜生見兩人言辭里皆是勸他打消念頭的意思,更確定兩人有事情瞞著他。

他冷笑一聲說:「本來我是無所謂自己是否還有親人活在這世上的,但你們這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我的父母是否都是十惡不赦,男盜女娼之人,所以你們干脆讓我不要找了,找到也只是給自己添不痛快。」

「小柳兒!你說到哪里去了,你父母都是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人,哪里會如此污穢。」麒庚聽他這麽說自己,著急了便口不擇言,說出來才知道自己這是闖禍了,忙住嘴。

柳宜生卻從中聽出了關鍵,他倏地站起身來,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瞧著他們。

麒庚朝麒碩求助,麒碩翻了個白眼,心里怒罵這蠢弟弟實在爛泥扶不上牆。

柳宜生的眼神太具有壓迫性,兩人僵持了很久,最終敗下陣來,由麒碩挑三揀四,隱去了最不堪那一段,只告訴他他母親懷著他他嫁,怕日後被人發現孩子不是她相公親生的,故而忍痛把他送給了祭司大人。

柳宜生嘴角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拍開麒碩要抱他的手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我是傻的?方才還說我父母是清白之人,清白之人又如何會懷著我另嫁?還有,如果真是如你們所說,又有什麽必要瞞騙與我?」

麒碩和麒庚沒有料到他反應如此之大,一時間竟覺得他們的小柳兒有些陌生,慌了神,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年分別的日子,柳宜生不知不覺,在他們未曾料到的地方,確實改變了許多。

在麒麟村的柳宜生是不知人心險惡,而在西門家的柳宜生,卻通過西門晴的遭遇,看透了人類中爾虞我詐機關算盡的惡心嘴臉。

連血緣至親都能處心積慮下手加害,讓他一度懷疑,是不是他的至親也因為他的雙性之體將他拋棄。他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備,接受那些丑陋不堪的事實,這兩兄弟卻欲言又止,怎不讓他往更壞處想去?

兄弟倆面露尷尬,麒庚咳嗽一聲對麒碩說:「麒碩你還是告訴小柳兒吧,當年我們也對自己身世十分好奇,也一度怨恨爹瞞著我們,我是不想小柳兒不高興,但也不想他怨我們。「麒碩哭笑不得,無意義地揮了揮手說:「分明是我們商量好的,現在倒是我做了壞人。」他不顧柳宜生躲閃,硬把人扯到懷里,摟著他說:「好,你要知道哥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一個字都不騙你,只是你知道了後,有什麽不愉快的就跟哥哥們說,不能壓抑在心中,可知道了?」

柳宜生想聽真相心切,也就任由他抱著,這回面色稍霽,點了點頭,認真望著麒碩聽他講。

柳宜生很難形容聽完全部故事時候的心情。從理性上來說,他與親生父母從未見過面,並無法感受那種直接的,具有震撼性的召喚和聯系,這便跟聽別人的故事似的,離自己十分遙遠。

可是從感情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生母竟連看自己一眼的功夫都沒有便把他送走,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仗勢欺人的惡霸,將他原本應該和美的家庭搞得家破人亡,就無法抑制升騰起一種恨意。

他以為,西門家的那些人已經算是這世上最壞最沒有心肝的人了,與那劉員外一比,這生生是比出了幾條街去,小巫見大巫。

因為他,自己還未出生,父親便撒手人寰,母親苟且偷生,把他生下還忍著痛送走他,從此天人永隔,再也無緣與他相見。

麒碩抱著他,感覺到他的顫抖,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撫道:「小柳兒,想哭便哭出來,我與麒庚當年聽說了自己被生母拋棄,也心里不痛快了許久。你如何反應,都是不過分的。」

麒庚也心疼的要死,開始懷疑自己這笨嘴,非要與他坦誠相告是不是做錯了,他們的小柳兒一直沒心沒肺的,何時露出過這種無措空洞的表情?

他嘴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在撫著他長發,親親他的額頭。

柳宜生卻很快淡定下來,他坐回了椅子上,眼神沈了下來,抬頭問道:「那劉員外呢?現在是一副什麽樣的光景?」

「做了那麽多壞事,能有什麽好日子過?現在知道了報應這一回事,惶惶不可終日。」

柳宜生低頭暗想,害得別人家破人亡,也只是惶惶不可終日,這壞人做的可是太便宜了,臉上卻未顯山露水,平靜道:「我想一人靜靜。」

麒碩嘆氣,知道他心中不快,強迫他說什麽也是沒有意義的,於是點頭,又和麒庚一起給了他幾個安慰的親吻,當真把屋子留給他,照顧兒子去了。

他們走了,柳宜生才敢正視心中那股沸騰的沖動。

他兩眼發紅,無法抑制自己想為親生父母報仇的沖動。即使素未謀面,血緣的力量卻淬煉著他的心,他沒有辦法接受父母慘死卻連一個公道都沒有,該死的筷子手卻逍遙法外,只要舔舐自己的良心,就能百年終老,什麽代價都不用付出。

人類可以為了一己私欲,丑惡到此種地步,柳宜生不信老天會拾他,也不信什麽因果報應,如果他要報仇,那必然是自己親自動手,不留半點余地。

麒碩麒庚覺得他們的小柳兒最近笑容少了,人也有些陰郁,不由得擔心他的身世果然給他造成了十分不好的影響,邊安撫他,邊四處找樂子帶他散心,還集中訓練小希和小望叫爹爹逗他。

兩個孩子人都聰明,學說話也快,好不容易幾聲軟軟的爹爹把柳宜生哄笑了,不知想起什麽又沈下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兄弟倆也不知究竟該如何安慰他,只能想,隨著時間的過去,他也終是能放下的,畢竟是上一輩的恩怨,與現在他們的生活並不產生什麽聯系與交集。

(10鮮幣)84.死不認錯

就這樣過了幾日,一天半夜,那劉員外睡的迷迷糊糊之時,忽覺鼻中一甜,難耐地扭動了一下他肥胖的身軀,睜開眼睛跟見了鬼似的大驚坐起。

坐在他房里悠閑的喝著茶的年輕男人,酷似他當年強搶來的董家小姐。

「你……你是人是鬼……」劉員外哆嗦著,以為是董小姐索命來了,嚇得話都說不清了。

「對於將死之人,知道我是人是鬼又有何意義。」柳宜生今夜特意穿了件白色衣衫,臉色也略顯蒼白,在朦朧月色下,當真有些滲人。

「繞……饒命……饒了我吧……」劉員外跌跌撞撞地滾下床,被嚇破了膽,不斷磕頭:「我年輕時犯下過錯,現在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求大仙饒我一條狗命,我一定燒香積德,再也不做壞事了!」

柳宜生眯起鳳眼望著這個作惡多端的人,實在不知道他這是以何等面目活在這世上,內心一點同情之意都沒有,他被報弒親之仇蒙蔽了雙眼,只想著將眼前這比狗還不如的東西千刀萬剮,除之而後快。

他胸中萬千洶涌,語氣卻十分冷靜平淡:「如果這人世間的人做錯事了只要說自己洗心革面,就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那這壞人未太好做了。我等不及老天你,所以你與其跟我求情,不如省些氣力。」

他攤開手掌,儼然兩顆瑩白如玉的葯丸:「不過我畢竟不是你這等歹毒之人,現在我手上有兩顆葯,一顆是你服食立即斃命,另一顆,你會連續三日痛不欲生,如果熬過去了,便算你命大,我也省得雙手沾染鮮血。你說,你這等作惡多端的人,老天還會不會給你一絲生機?」

他說的狠毒,那劉員外早已抖成了篩糠,驚恐地望著兩粒都可以制他於死地的小葯丸,瞳孔放大,突然人就僵直了,待柳宜生再反應過來,原來活生生被嚇破了膽,斷了氣。

柳宜生朝他還跪著的屍身啐了一口,將葯丸藏回內袋,離開了劉員外的府邸。

三更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柳宜生一個人走著走著,才發現自己的胸肺幾乎快喘不過氣來。這幾日一直支撐著他的仇恨已了,他便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空盪盪的內心。

今夜的行動,他從幾日前便開始策劃,包括制了毒葯,以及讓麒碩麒庚兩兄弟能陷入沈睡不知他半夜離開的迷葯。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即使那人罪有應得,可他從未沾染過鮮血,如何能不悸動?只是剛才這種恐懼被仇恨掩蓋,現在一人走在空盪盪的街上,那種刺骨的懼意才慢慢地付出水面。

他沒料到那劉員外竟是如此色厲內荏之人,光是嚇他幾句便能活活被嚇死,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他卻不敢回家面對那兩個人,也不敢面對自己。

幾乎是逛到天快亮,他才驚覺兩人的葯性差不多快解了,兒子們也快起床找爹爹了,這才從像被雷擊中一樣,邁開站立到僵硬的步子疾步往家走去。

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柳宜生一下子愣住了,麒碩與麒庚正坐在客廳的主位上,用極其嚴肅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對他所有難以啟齒的罪行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回來了?把人弄成什麽樣了?死了還是殘了?」麒碩表面說的冷靜,其實已經怒火中燒到連罵他打他都緩解不了這種憤怒,他第一次用這麽冷漠的口氣和柳宜生說話,看他哆嗦著身體還勉強支撐著,心頭說不出的又疼又苦。

柳宜生畢竟是經驗尚淺,兄弟倆又因為他今日不對勁,對他有所防備,柳宜生下在茶水里的葯,他們其實並未喝下,只是將計就計,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一路跟隨他,以防他出現什麽不測,卻看到他瞞著自己報了仇,一個人走在空盪盪的街上不敢回家,兄弟倆如鯁在喉,難受得不行。

麒庚想去抱他,被麒碩攔住,他搖頭說:「我們先回家,你現在去抱他,他不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些什麽。」

在他們眼里,柳宜生這事當真做的大錯特錯了。他們是他最信任的人,無數次表示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會站在他身邊,與他一起。可事到臨頭,他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去接觸那些血腥,不接受他們的保護,甚至連告知他們都沒有,這讓把他放在心頭護著的兩個人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麒碩也冷冷的看著他,麒庚雙手抱於胸前,干脆別過頭去看都不看他。

柳宜生佯裝的堅強被麒碩略帶嘲諷的冷漠完全擊潰了,他挺直了脊背,運足氣說:「是,我把他弄死了,還在去之前下了葯把你們迷倒,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小柳兒,而是個骯臟的儈子手?」

他難受到心口絞痛,干脆自暴自棄起來。

「小柳兒你這是什麽態度?莫非你還覺得自己做的對了我們錯怪你了不成?」麒庚忍不住出言責備,其實他更擔心的是他的寶貝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他們兄弟倆可以雙手沾上鮮血,可小柳兒不行,他們用生命保護他,如何舍得他沾上一絲污穢?

這種失望的眼神像利劍插進柳宜生的心口。他原本以為,無論自己做什麽,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韙,只要合情合理,全世界都背棄自己,兄弟倆也會與自己站在一個陣營。

畢竟他們是相互了解,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如此親密的關系。

可現在他知道自己想錯了,兩人所愛的,只是乖巧柔順,或者任性與他們撒嬌的自己,不包括那個做事決絕,沒有善意,趕盡殺絕的自己。

也是,連他都覺得刻薄惡毒的自己惡心的不行,怎麽還能奢望兩個人像以前那樣對他?

自我厭惡,兩人的失望,柳宜生發現在兩人的視線底下再待哪怕一刻都會被撕裂成無數碎片。他逃也似的快步走進房里,把自己鎖在里面,像癱軟似的從門背處滑落到了地上。

作家的話:

明天上肉哈!

(10鮮幣)85.有錯就罰1(h)

大冬天里,紙窗戶根本擋不住屋外竄進來的涼氣,他不住地把身子縮得小一點,可還是從身子冷到心里,這些日子報仇的巨石差點把自己壓垮,可真正壓倒他的是兄弟倆的不理解與失望。

他們也是會對他失望的,只要他不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一個人。

柳宜生覺得一定是外面太冷,把眼淚都凍了出來,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零零。他無父無母,養父為了利用自己而養自己,兩個自以為的愛人,因為自己做錯了事而對自己冷言冷語。

其實和西門晴比起來,自己又幸運到哪里去呢?

他也知道自怨自艾要不得,可就是忍不住越想越糟糕,眼淚像斷線珍珠般流下,他倔強地抹去,眼淚又前赴後繼蔓延出眼眶,最後什麽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盪盪的,沒有他們,也沒有孩子。

「麒碩,我見不得他那樣……」麒庚踟躕了良久,還是決定去哄柳宜生。

麒碩嘆了口氣,也狠不下心,跟麒庚一起敲了門:「小柳兒,開門。」

他心中煩躁至極,連帶敲門的節奏也十分紊亂,更讓他煩躁的是,柳宜生根本充耳不聞,把門鎖的死緊,就是不開門。

「小柳兒你乖了,讓哥進去。」麒庚也煩躁,難得還耐著性子哄他。

「你們滾,我不想見你們,既然你們已經覺得我滿手是血腥,便抱著兒子回你們的村子好了,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眼不見為凈最好!」柳宜生把臉埋在掌心里,好讓眼淚不用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過於難堪。

如果說之前兩兄弟還能忍住滿腔的怒火,那現在柳宜生的這句要把他們趕走,要離開他們的話則把他們完全地激怒,火氣刷一下串上了腦袋,把理智燒得渣都不剩。

麒庚手刀一起,門鎖掉落,他把門拉開,就見坐在地上一聲不吭哭成淚人的柳宜生。

「誰許你們進來的!滾出去!」柳宜生像只炸毛的貓,被窺破了最脆弱的一面,也不顧臉上還掛著淚痕跟只花貓似的,站起身來推搡他們。

「夠了小柳兒!看來我們是太寵你了,寵到你不知天高地厚,做錯了事還想趕我們走?」麒碩把他扛起來,往床上一摔,用眼神示意麒庚也堵著不讓他逃走。

「你們要做什麽?滾開,不許碰我!」柳宜生敏感地察覺到兩人是想用什麽方式發泄他們的怒氣,恐懼地往後躲,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卻步步逼近,毫無逃脫的可能性。

「呵呵,不許碰你?你是我們明媒正娶的媳婦兒,是我們兒子的爹,我們怎麽就不能碰你了?嗯?」麒碩話還沒說完,麒庚就已經動了手,柳宜生的白衣頃刻間被扯開了領口,雪白美好的酮體一覽無遺|派|派|首|發。

若是在平時,柳宜生半推半就,他們兩個當然相公的主動點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可是此刻的柳宜生覺得自己污穢不堪,又唯恐被他們嫌棄,哪里還有和他們肢體接觸的興致,見兩人強壯的身軀已經像往常一樣一左一右壓在了他身上,又急又氣,口不擇言道:「我不要你們碰!你們若是敢來強的我此生都不會原諒你們!」

這話說的激烈,連身子都不住顫抖,仿佛對兩人十分的抵觸。

兄弟倆的動作頓了下,心中苦澀的緊。

麒庚這回先發了難,他支起身子怒吼:「小柳兒你怎麽可以這般沒有良心?強來?我倆何時不顧你的感受對你強來過?」

麒碩卻是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冷笑:「小柳兒出息了,瞞著我們自己去報仇不算,連相公都不認了。看來我們真是把你寵的不知天高地厚,連分開的話都敢說。」

他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根粗麻繩,往還在床上的麒庚手上一扔,示意麒庚綁住不住掙扎的柳宜生:「麒庚,我們今日不強來,好好的讓小柳兒看一下,到底是他求著我們還是我們強上他,讓他以後還說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話來傷你我的心。」

深木色的大床上,柳宜生光著雪白的上身,雙手被打開,一左一右束縛在兩邊的床頭上。他倔的要死,心中一口氣在,就是不肯向男人們認錯,反而還火上澆油道:「你們有本事便一直綁著我,看看我會不會向你們求饒。」

「呵呵。」麒碩不怒反笑:「我們當然不會一直綁著你,我們要你受不了了求我們碰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浪到此生都離不開我們。」

「麒碩別說了,小柳兒死鴨子嘴硬,我們好好懲罰一下他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麒庚先一步上床,壓住他還想亂踢的雙腿,隨手一扯,連褻褲都成了粉碎。

「混蛋!」柳宜生激動叫著,想一腳把麒庚踹飛,卻反而著了他的道,大腿被重重地分開,沒有褻褲的保護,瑟瑟發抖的致分身與掩藏在分身下的蜜穴直接暴露在兄弟倆的眼前。

「瞧瞧,被我們看兩眼,這小東西就抖成這樣,穴兒呢?是不是也濕了?麒庚你倒是摸摸,得小柳兒滿足不了怪罪你我。」

可惡的麒碩雙手環胸,站在床邊看著,也沒有參與的意思,像是要看他到底能多麽出丑一樣。

柳宜生臉紅個透頂,嘴上卻強道:「你們願意碰個沒反應的死物,就碰吧。」

「沒反應?小柳兒你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子了。」麒庚圈起手指,故意彈了彈粉嫩的玉莖,看它激動地抖了兩下,嗤笑一聲又往下邊的水穴兒探去。

他們兄弟倆調教了他那麽久,對他身上哪處敏感,哪里一碰就軟的不行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小東西與他們交配過,根本無法抗拒他們的雄性氣息,別說現在麒庚壓在他身上,就是他光著身子被他們兩望著,恐怕都得自控不了地發起情來。

「小柳兒你倒是說說,哪有死物是這樣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覺一片濕軟,柔弱的花瓣毫無自我保護的能力,被手一碰,訓練有素地微微張開羞縫,緩緩地飽脹挺立起來,與麒庚的大手嚴絲合縫地貼合,微微地發起熱來。

作家的話:

連續幾天的h啊,好受這個月就要完結了,估計會有1-2w字的完結肉,還要生第三個寶寶呢,哥兩個要努力哈!

(11鮮幣)86.有錯就罰2

「小柳兒你倒是說說,哪有死物是這樣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覺一片濕軟,柔弱的花瓣毫無自我保護的能力,被手一碰,訓練有素地微微張開羞縫,緩緩地飽脹挺立起來,與麒庚的大手嚴絲合縫地貼合,微微地發起熱來。

柳宜生覺得那可恥的地方開始發熱發脹,更要命的是,麒庚的中指正抵在他的花唇中間,指尖所點的位置正好是會分泌出花露的入口,他可以感覺到麒庚的中指與他的下體之間的摩擦越來越小,那處越來越滑,想也知道自己當真經不住一點挑逗,分泌出了該死的淫水,里面還微微得泛起了癢意,連腰都酥了。

「呵,連前戲都沒有,只是那地方被麒庚的手指碰了一下就盪成這樣,你還覺得是我們強上的麽?」麒碩對柳宜生之前的氣話非常介意,一邊嘲諷他,一邊示意麒庚:「你就外面碰碰行了,可不要一不小心被吸進去,得小柳兒又找到了我們強上他的證據。」

「放心,我有分寸。」麒庚應了一句,開始揉搓顏色逐漸媚紅的花唇,粗糙的食指先是故意對著敏感而多情的花蒂來回的捻轉,剩下的三個手指撐開花唇,卻不進入泊泊淌水的小洞里,而是快速拍打他因為興奮而凸起的花核,那唇瓣無比嬌嫩,哪里經受得住他的蹂躪?不消幾下,柳宜生便痛苦地悶哼出聲了。

「小柳兒,你要扮矜持可忍著些別浪叫出來。」麒碩在一邊看著都起了火,但是他還沒懲罰夠這小東西,出口便是羞辱,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嘖嘖,水都快打濕床單了,要不要麒庚幫你把你的騷水兒都喝了,好讓你接著裝沒有反應的死物?」

柳宜生閉著眼睛,心里難受的要命,他咬著牙齒想讓身子的反應不要那麽劇烈,可一切都是徒勞。花蒂被手指捻得已經完全騷了起來,酥酥的感覺蔓延到整個下體,他幾乎用盡渾身的力氣才壓制住了自己把腰挺起主動去迎湊麒庚手的沖動,更不提癢得都快麻掉了的穴口,已經微微地張開,像是等著男人們來侵犯一樣。

「唔……滾……不要……」明明想滿是硬氣地拒絕,可叫出口的聲音自己也覺得有氣無力根本不能聽。

絕對不能讓麒庚舔他,只要他們兩個的舌頭輕輕挑開他那個不要臉的地方,自己一定會臣服在他們的褻玩之下不能自己的。

可是可惡的手指把他的春水一撥一撥地挑了出來,每流出一股,下面便漲得更疼,穴里像是有千百只小蟲子在啃噬他的內壁一般,癢得他恨不得被男人好好地摳一下穴里不安分的媚肉,好稍微緩解一下這種鑽心蝕骨的難受勁。

「唔嗯……不……」嘴里還在反抗,腰已經忍不住抬起來想把麒庚的手指吸進去。就進去一點點,他只要稍微好一些,便能恢復正常不再求他們了。

麒庚把這身子都快成了粉紅色的活寶貝壓在身下,自然知道他身子的反應,可見他都浪成這樣分明想要的不得了,還一口一個不字,氣不打一出來。

他不肯遂了柳宜生的願,把手抽離他濕噠噠的下體,心中憤憤,腦門一熱,竟就著這軟嫩的不得了的地方啪啪地拍了上去。

柳宜生那地方被兩人千方百計的玩弄過,卻從來沒被他們這般揍過,手掌打到花唇上發出一聲聲悶聲,離開的時候,手掌粘著黏水,還能扯出一律淫靡的絲線。

其實那地方被拍打,並不會很疼,可這簡直是比被揍屁股還要讓人羞恥的事,巨大的羞恥感如山洪一般侵蝕了柳宜生,他身體瞬間潮紅,再也忍不住下身的麻意,嗚嗚大哭了出來,狂扭著腰肢逃開麒庚的掌摑。

麒庚啪啪直拍了幾十下,柳宜生根本逃不掉,可憐的被打得通紅的花唇隨著他掌摑的節奏顫成風中花蕾,連分開的大腿也抖得沒了邊際,麒庚更是拍紅了眼,聽著他帶著欲望的哽咽,又重重一下打上了充血的花蒂。

「啊……」不尋常的沖天快感把柳宜生的腦袋打得一片空白,只見他高叫一聲抬起了腰又軟了下來,癱倒在床上小小的抽搐著,而俯在他身下的麒庚則被從他的花穴里涌出的激流打悶了。

別說是麒庚,在邊上看著的麒碩眼睛也直了。他們這個騷寶貝,嘴再硬又如何?被男人打那地方竟也能打到高潮,麒碩對他的反應又愛又恨,下身腫脹的難受,粗喘著氣再也當不了看客,衣衫一扯,便加入了戰局。

柳宜生閉著眼睛輕輕悶哼,只覺得全身徜徉在雲端一般舒服的不可思議,完全沒有力氣去想別的。

兄弟倆見他軟成了這樣,被他激射而出的春水攪得喉頭發緊,饞的要死。於是全繾綣在他的兩腿之間,一人卡住一條腿,從敏感的腿根部開始細細啃咬,慢慢接近到泉眼之處,一人占了一瓣密唇,狠狠地吮了上去。

「唔……」剛到了極致的柳宜生哪里經得起他們這般侍弄,他害怕極了想要逃開,可手還被綁著,腰還酸軟著,一時竟忘了自己尚且在同兩人置氣,不得已開口討饒道:「唔不要舔……難受……」

雌獸的陰對麒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麒碩麒庚根本不理會他,大口舔完他方才射出的陰,還嫌不夠,嘴唇尚且含弄著他的花唇,舌尖就已一同探入到他的穴兒里,兩個舌頭一起挑開花壁,吸嘬里面源源不斷的蜜汁。

這簡直是要了柳宜生的命,他見自己如何反抗討饒都沒有用,尚未出陽的玉莖還高高聳立著,低頭便能望見兩人埋首在他的下體不住玩弄,雌穴里的麻癢因為有舌頭鑽頂,沒有方才那麽難受了,可是高翹的男性卻難受得漲疼不已。

他受不了這種只有下邊一顫一顫爽快的折磨,獻祭一般把下體迎湊到兩人的嘴里,邊浪叫道:「嗚啊……哥,也摸摸我的前面……前面也想要舒服……唔嗯……」

麒碩麒庚這回算是吃了個大飽,聽他期期艾艾地求,心思也有些軟了下來。麒庚沒跟麒碩商量,先忍不住離開了他的花穴,揉了揉那個討要舒服的小東西問:「要如何舒服?這兒也幫你含含好不好?」

(11鮮幣)87.有錯就罰3

「好……唔碩哥舔小柳兒的騷穴,庚哥含小柳兒的肉棒……啊……」他沒羞沒臊地提出這種要求,軟得像一汪春水,兄弟倆哪里還忍得住,麒庚一口含住了可愛的小東西,麒碩這回能獨享這香甜的騷穴,心里爽的直打顫,使出十八般武藝用他的舌頭舔盡里面的每一寸,恨不得把里面的甜漿全部吸干了,讓他不能再用這麽個地方勾人。

「啊啊小柳兒又要去了……唔不行了……」兩個敏感的地方同時被溫熱的口腔伺候,柳宜生爽快得連白嫩的腳趾頭都曲了起來,被綁住的雙手難耐地掙扎著,甜美的感覺從下體盪漾開來,直達心間,他知道自己要不好了,咬著唇,眼睛一閉,在麒庚嘴里的白嫩東西狂顫不已,被送上了極致,白濁全射入了麒庚嘴里,被他當美味一般吞下。

雖說是前邊射,花穴的反應卻是一點不亞於之前,痙攣中的花壁死死地糾纏著他的舌頭,不住地吐出甜水兒讓他又吸了個爽快。麒碩不放過任何一滴,努力嘬出最後一口水兒,這才抬起頭,發現他們的小寶貝兒已經神情渙散,被他們榨干了力,軟軟地躺著,半眯著漂亮的鳳眼,身上滿是他們無意中掐出來的紅痕,惹人憐愛到了極點。

這還尚且沒有真正的「懲罰」他呢,就軟成這樣,讓兩人如何再下的手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柳宜生此時心中簡直百味雜陳,百感交集。極致的快樂漸漸在身子里消退,頭腦卻慢慢清明了起來。他羞愧自己這是沒忍住,又開口求了這兩混蛋碰自己。兄弟倆之前已經先嫌棄自己是心狠手辣的壞人,現在還要加上一條淫盪的罪名,柳宜生正陷在自我厭惡中,心如擂鼓,難受的要命。

麒庚起身把他的手放開,看到上面紅紅的印子,心疼地湊嘴邊舔了幾下,賠不是道:「你早那麽乖乖的求饒,哥才不忍心如此對你。」

麒碩湊到他的耳邊,手輕輕捻著被忽略到現在的小乳首,無奈問道:「小柳兒這下還說不說是我們強迫你的了?嗯?」

麒碩問得溫柔,柳宜生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用他發麻的手捶著兩人的胸膛,嗚咽道:「你們……你們就會欺負我……明明知道……知道我的身子被你們一碰就不對……還用這種方式來……來折辱我……嗚嗚……你們現在知道我為人又惡毒,又淫盪,嗚嗚……滿意了沒有……」

這一哭可把兄弟倆心疼壞了。他們的寶貝還光著身子,剛被他們給搞到了高潮,現在就哭成了這個委屈樣,控訴他們對他的折磨和批判,可是這是哪兒跟哪兒?淫盪便罷了,這是他們喜歡的,可這惡毒從何說起?

兩人也不管下身還高翹著急於發泄,麒庚忙把人抱坐在大腿上拍背,麒碩撫著他的長發哄道:「怎麽好好的還哭了?剛才那和我們一刀兩斷的決絕上哪兒去了?」

誰能在被這麽玩弄身子的情況下,還決絕的起來?柳宜生堅定地認為麒碩還是在欺負他,瞪了他一眼接著哽咽。

「傻柳兒,我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今日確實粗暴了點,那也是被你氣的。可就算我們再氣,也沒舍得弄傷你不是?你看我們現在還硬著呢,瞧見沒有?這怎麽是欺負你呢?」麒碩扯過他的手接觸自己的肉塊,柳宜生臉一紅,抽回手,因為害羞,哭聲倒是止住了。

「可是我……我害了人……都已經那麽骯臟了,怎麽還能叫你們碰……」

「什麽骯臟!不許胡說!」麒庚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為父母報仇,這是為人兒女應該做的。我與麒碩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只是你瞞著我們去做,事先連知會一聲都沒有,我們是你的相公,你知不知道被你當外人,我們有多痛心,又有多擔心你?」

柳宜生被這麽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又聽麒庚這麽說,怔住了。他是真沒想到兩人責怪他的原來是這個……

「不僅如此,你還說我們強上你,敢情之前我們歡好了那麽多個日夜,孩子都會叫爹爹了,都是你不情不願的?你說這話我們能不生氣麽?」麒碩嘆了口氣,把人從麒庚懷里搶過來摟住。

他是對這寶貝沒脾氣了,竟然會覺得他們兩人嫌棄他臟,笨死掉算了!他用麽指刮掉小柳兒臉上的淚珠,又刮了下他的鼻子說:「還有,你竟然讓我們滾,出了麒麟村一年好的沒學,壞的都學去了。人類家的娘子有敢叫相公滾的嗎?」

柳宜生這才真的止住了眼淚,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地往麒碩懷里拱:「就算……就算我不對……那你們也不能把我綁起來欺負……」

麒庚這回忍不住了,身子朝前用下面那根忍到現在都快爆炸的東西碰了碰他家寶貝的後腰,齜牙低吼:「到底是誰欺負誰?你做錯了事,我與麒碩懲罰你,你倒是去了兩回了,我們連鳥兒都沒出來溜一下,小柳兒你這良心長哪兒去了?」

不得不說,人那方面滿足了,確實會容易溝通的多。

柳宜生紅著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尖軟的一塌糊塗,之前心里有多痛,現在就有多甜。

他小心翼翼地鑽出麒碩的懷抱,手摸到麒庚那個憋了一晚上的鳥兒,輕柔地捏了兩下說:「那你們不許再說我淫盪了,我才同意和你們好。」

哪需要他同意,兄弟倆早就忍得血脈逆流了,現在連衣裳都不用脫,心上人軟著身子在他們懷里任由他們為所欲為呢,會手下留情倒是奇怪了。

「唔……」一晚上沒人疼的唇瓣和乳尖分別被兩人含在了嘴里,下身根本是濕濕嗒嗒的不用再另外開拓,麒庚看麒碩吻得投入,暗想苦活累活果然都是他的份。

也不猶豫,伸手往還未干涸的下身勾去,試圖引出些水兒來滋潤一會將要承歡的後穴。

柳宜生被麒碩吻得暈陶陶的,舌尖被他含在嘴里逗弄,身子被兩人抱得緊緊的,赤裸的肌膚貼著他們硬硬的胸肌,被強大的安心感籠罩著,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們也沒有一點擔憂與恐懼。

(9鮮幣)88.懲罰完畢

後穴被手指溫柔地挑開,麒庚伸進去才發現腸道里已經是黏黏一片溫池,兩只手指隨便在里面抽插一下便帶出淅淅瀝瀝的腸液,早做好了接受他們的准備。

「小柳兒,就這樣了還要說自己不淫盪?」麒庚意思意思在里面開拓了幾下,把柳宜生的一只腿用手肘夾著,從側面摩挲了幾下,腰一挺便進了那處銷魂的地方。

「唔嗯……」柳宜生的呻吟全被麒碩含進了嘴里,仔細地舔過他唇里細嫩的每一寸,把他香甜的津液全攪進自己嘴里,下邊尋到了入口,用碩大的頭部挑開花瓣兒,狠狠嘬了下他舌尖便也進了水潤濕滑的穴兒里。

柳宜生周身全被兩人濃烈的雄性氣味包圍著,他側躺著,前面有麒碩上下其手地操弄,後穴有麒庚毫無阻力地進出,前後兩穴都急速地充血酸疼,就這樣了還忍不住反駁麒庚的話:「沒有……唔沒有淫盪……是你們弄我……我才這樣的……」

「寶貝,我們愛你的淫盪,只對著哥哥們淫盪,我們都要喜歡死了……」麒碩為了表示自己的喜歡,深入緊致溫柔包圍著他的巨根故意往穴心狠狠采了一下,感受里面情不自禁噴出的熱水澆在他的頭上,爽得頭皮發麻。

「而且小柳兒的身子那麽淫盪,不就是為了讓哥哥們干的麽?不然生得那麽好干做什麽?」麒庚也不落人後找到腸道里的敏感點,重重碾了一下。

柳宜生瞬間被兩處過分的快感沖擊到,這種雙倍的刺激太過強大,又加上兩人不要臉的下流話,又羞又甜蜜,也不知道是放任自己去享受這被疼愛的快樂好還是稍微矜持些好,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狠狠絞住兩人的大東西,浪水是止都止不住地把三人的結合處弄得濕乎乎一片,好不淫靡。

「乖寶貝,說你淫盪,喜歡被哥哥們一起干。」可惡的麒碩故意停下抽插的動作,把大幾乎抽至穴口,看他可愛的寶貝兒享受到一半戛然而止,表情又媚又難耐,主動往他的陽物上湊,心里別提多有征服的滿足感。

「唔不要不干我……進來嘛……小柳兒淫盪,就喜歡被碩哥和庚哥一起干……啊……」兩人聽到這麽可愛的話忍得了就不是男人了,兄弟倆誠合作,默契十足,同時干到兩個穴里最容易讓他叫得嗓子都啞掉的地方,又同時抽到穴口,如此反復幾十下,只見柳宜生摟著麒碩的手臂突然緊,人不住往他懷里鑽,那承受著他們巨物的兩個小蜜洞兒絞得沒了形狀,連不知不覺被立起來的前端磨蹭著麒碩腹部的青芽也濕噠噠地吐出少量的漿汁,心口真是又甜又酸,兩個小穴則又軟又酥,若不是有兩人這麽抱著他,恐怕連手腳如何擺放都不知道了。

兄弟倆被緊致的媚肉泡的軟乎乎,夾的爽快不已,哪里不知道自己寶貝這是又快被他們干出了極致,想到他今日辛苦,已然去了兩次,也不為難與他,快入快出,下下都往敏感之處采,不消幾下便當真把柳宜生給送上了極樂,自己也關大開,把憋了一晚上的雄導入他的雌穴與後穴中,享受著高潮中不斷抽搐的穴壁按摩巨物的快感,麒庚從後邊親著他寶貝的脖子,麒碩從前邊舔舔他因為太激動,口水都沒藏住的嘴角。

三人這結結實實地互訴衷腸,靈肉結合了一會,還想享受雲雨的余韻,就聽門口一聲奶奶軟軟的叫聲:「爹爹……餓了……」

孩子可不是餓了麽?這都日上三竿了!

柳宜生若是此刻有力氣,必然要把兩個折磨了他那麽久的混蛋踢下床,奈何他現在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還被兩個孩子看到這丟人的模樣,干脆閉上眼睛逃避現實。

「你再陪寶貝睡會兒,我去奶孩子去。」身為奶爸,負責一家五口口糧問題的麒碩給柳宜生蓋上了被子,不得已離開軟玉溫香的床,伺候小祖宗去。

「小柳兒?睡了?嗯?」麒庚可以獨享小妻子,自然心情大好,摟著他不住地親,每一個吻都細致溫柔到了極致。

「嗯……睡不著……」柳宜生聲音悶悶的,他身子卻是很累了,但安靜下來又想到今日發生的種種,心緒根本無法平靜。

「平時如果那麽累,早就昏睡個人事不省了,這回怎麽神如此好?是不是我們沒把你給累到?」

「胡說什麽。我心頭不太平靜,庚哥,我不想再呆這兒了,我討厭爾虞我詐自私自利的人類,還是我們的村子好。」

「你這是想回去?」麒庚有些吃驚。

柳宜生在他懷里蹭了蹭,搖頭說:「不回去,但也不要在這兒,還有什麽地方可去呢……」

麒庚摟緊他,嘆了口氣說:「天大地大,還怕沒地兒去麽?這事交給我和麒碩了,等咱們安排好了,就帶你跟寶寶們去個世外桃源,再不讓你和這些愚蠢的人類打交道了,可好?」

懷里的人已經受不住疲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麒庚親吻了下他的眼瞼,幫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找麒碩商量搬家的事情。

(9鮮幣)89.魔君求親

麒麟村。

柳慕言自從和麒天佑再一次發生了那樣的關系之後,仿佛被他看穿了最不堪的一面,明顯覺得自己在這人面前低了一等。

心理上一旦落了下風,要找回場子便更是不容易,三番四次的,柳慕言都沒能拒絕的了麒天佑,被他不止一次地占了便宜。

可這人無恥,答應了他的事絕口不提,反而總是說些下流的話逗他。

每次柳慕言都氣得想把他狠狠揍一頓,可是不知為何,心里卻對他的所言所語越發悸動起來,他嘲笑自己一大把年紀了,怎麽還像個少年一般不經逗,足足把快四十年的修養全丟了個光。

這樣下去可不行,對這種潑皮無賴,還是橫眉冷對最合適了。

「你究竟什麽時候和我出村找孩子們去?都拖了快小半年了,族長大人豈可如此言而無信?」

「慕言你著急我也沒辦法啊,從那兩個臭小子出村後,我便沒了他們的消息。對他們身在何處,也和你一樣一無所知。只能耐心等著他們回村來給我們報平安,到時再細加勸慰,可不比我們四處亂找來的好上許多?」

麒天佑是故意的。其實在數月前,他便得到了麒碩發回的消息,原來他們帶著小柳兒和孩子現在定居在一處名為萬蝶谷的地方。

他思念孫子們和小柳兒心切,不止一次瞞著柳慕言去萬蝶谷探望過他們,小柳兒是越發標致好看了,兩個孫子也會叫爺爺了,可愛到他真想把他們帶回家天天陪著他這老人家解悶。

可是小柳兒說了,還不想見到他爹,自己自然不敢犯兩個兒子的忌諱,只想著隨著時間過去,小柳兒沒那麽介意了,到時再帶慕言去賠不是,當孩子的難道還能記恨爹一輩子?

麒天佑運籌帷幄,卻惟獨對柳慕言又哄又騙,他把人扯進懷里,咬著他的耳朵說:「慕言,我答應你的事,可曾有一件未做到?愛了你那麽多年,你連個好臉都沒給我,我也未曾移情別戀不是?整顆心都給你了,你還要我怎麽做才信我?」

懷里人耳朵一剎那紅透,漂亮誘人的不可思議。

柳慕言扭頭避開他的挑逗,卻沒有從他懷里站起來。他心中矛盾不堪,其實自從兩人再一次交合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抗拒不了這個老男人的碰觸了。

心里不願意,身體卻很迷戀他的體溫和味道,尤其是聽他講那些下流的話,身子會起一些不該起的反應,讓他懊惱無比。

堂堂祭司大人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成了個笑話,他只能自我勸慰,不能惹怒麒天佑,不然他出爾反爾,自己這些罪便白受了。

「你每次都用這些話敷衍我。如果孩子們一直不給你報平安,我們便一直無法尋到他們麽?」他回頭瞪了麒天佑一眼。

只消得一眼,麒天佑就覺得自己酥了。他腆著笑說:「麒碩麒庚都不是那麽沒譜的人,更何況你當小柳兒一點都不想我們麽?他跟你一樣面冷心熱罷了,自己養大的孩子自己都不曉得麽?」

柳慕言伏在他強壯暖熱的胸膛上,閉上眼睛,想起自己養了那麽多年的兒子,不由得流過一陣暖意。

他不得不承認,他喜歡與麒天佑貼近,好像靠近他,心中一切的黑暗和冷漠都不復存在,溫暖得像冬日里的暖陽,嚴寒中的篝火。

令人貪戀的溫暖。

這些年來,他一直躲避著這人對自己的追求和愛意,但他的心並不是石頭做的,一點都不感動。

二十年前,因為父親的一句話,他親手斬斷與他的情緣,實際上自己的日子又哪里像外人過的一般無所謂?

他也是個人,也想要有人陪伴,有人疼愛。麒天佑在他身邊不離不棄,腆著臉忍受著他的冷若冰霜,這些都成為了他夜深人靜一人獨享的甜美回憶。

他知道自己早就愛上了那個人,只是他不敢承認,怕一承認,自己便會陷進他的溫柔里,萬劫不復。

直到自己做了那件過分的事,傷害了他的兩個孩子和小柳兒,他的目光不再深情地流連在他身上,他也可以像看陌生人一樣看待自己,柳慕言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夜夜噩夢,總是夢見十幾歲時醉酒的自己和溫柔的麒天佑,又夢到他洞房那天,自己一人喝到酩酊大醉,在小溪邊淋一夜的雨,第二日高燒不退,幾乎喪命。

他怎麽可能不愛他,他又怎麽可以真的放棄了他?

被麒天佑討厭後,柳慕言放下一切尊嚴,只求他再看自己一眼,到現在他都不能確定,當時的自己到底是拿要找孩子當借口與他親近,還是迫不得已才獻身於他。

可有一點卻很清楚,他已經守不住自己的心了,只要這個人還能像以前那般愛他,即使嘴上不肯承認,他也管不住自己靠近他,享受被他疼愛和占有的喜悅。

兩人姿勢曖昧地抱著,麒天佑作勢想親他,他扭頭不讓,這時屋里卻來了個不速之客聲如洪鍾:「小祭祀出來!本君有事吩咐!」

柳慕言趕緊跳出麒天佑的懷抱,整了整衣襟出了卧房,聽聲音也知道是那個傲慢至極的魔君,身邊還跟著拉拉扯扯一臉不好意思的阿土。

「魔君好生沒有禮貌,你們魔界沒有先生教導,進人家前,要敲門以示尊重麽?」柳慕言對這魔君一貫沒有什麽好感,雖然他解決了麒麟村的燃眉之急,但想到他曾經那麽傷害阿土,氣便不打一處來,說話間便不自覺得十分冷淡。

作家的話:嘿嘿,老爹們還有不少戲份~

(9鮮幣)90.千子之樹

「那種小事勿要再提,本君是有正經事同你說的。」蒼祈把阿土揪著自己衣袖的手挪開,仰起頭道:「本君在你村里也呆了很久了,魔界的公事都耽誤了不少,如此下去並不是長久之計。可這好阿土,簡直是吃里爬外,不惦念我的一點恩情,反而把你們這當娘家。我同他說,就算是娘家,也沒哪個當人娘子的,賴在娘家,年復一年不跟夫君回去。他倒好,故意氣我說我沒和他成婚,根本算不得他的夫君。」

魔君一臉義憤填膺,好像當真受了阿土的不少氣似的。而旁邊的阿土表情十分尷尬,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本君仔細想了想,雖然夫妻之實行過千百回了,正經像樣的婚事倒是真的沒給過阿土,所以這回來,就是跟你提親的。你說吧,聘禮要什麽,上下三界,你要什麽本君都能給你弄來,只要你大發慈悲,別再讓阿土在這倒霉娘家呆著,我便代表魔界上下謝謝你了。」

蒼祈連這話都能說的囂張無比,仿佛柳慕言連拒絕他的機會都沒有,只需點頭跟著他的步驟走便是了。

柳慕言聽著話,當然不舒服,何必好好的話,說成讓他賣兒子似的?他幾不可聞地皺了下眉頭:「據我所知,魔君在魔界貌似妻妾成群?」

蒼祈驕傲地回:「都趕出去了,上回阿土以死相逼,這問題不就已經解決了麽?小祭祀你舊事重提可不厚道。」

柳慕言心想,誰會和你厚道,又問道:「既然如此,那魔君可已後繼有人?」

「尚無,你問這些做什麽?」蒼祈覺得自己好像掉落進了這看著就讓人覺得討厭的祭祀的陷阱,真不知阿土為何那麽的崇拜他,這種區區人類……

「阿土是雄性麒麟,並不能為魔君產下後代,你娶了他,莫非是做好了斷子絕孫的准備?」

「我道是什麽事。」蒼祈不屑地笑了下:「這個便不用你操心,我魔界有至寶千子樹,無論男女服下,皆能產下嬰孩,之前我心疼阿土,不想讓他以男子之軀生子,才納了那麽多妻妾。現在沒辦法了。」

他把阿土一把摟進懷抱,伏在他耳朵邊上問:「回去就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

阿土臉色通紅,氣得用手肘捶他說:「這種事不要當著別人面說!」

柳慕言驚訝魔界竟然有此等好物,又看兩人的感情卻是是如膠似漆,真真應了那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無奈擺手說:「罷了,阿土你願意與他好,我並無立場阻止。只盼著你念著同族,偶爾回來看看。如何說,魔君也是麒麟村的恩人,你心里可要惦記著。」

「慕言你真是,聘禮還沒要便要把孩子嫁出去麽?」麒天佑從里屋偷聽很久了,看柳慕言那麽容易被搞定,哀嘆戀愛中的男人真是會越來越笨,忍不住走了出來插嘴。

「族長為何會在這兒?」阿土好奇地盯著他問。

「咳,這不重要。」麒天佑揮了揮手轉移話題:「方才魔君可是有說過,若是我們把阿土嫁與你,要什麽聘禮你都能答應?」

「本君向來言而有信。」

「那好。」麒天佑笑得像個狐狸:「你們魔界的那個千子樹,我倒是十分感興趣,不知能否給麒麟村一用,咱們嫁出去個阿土,讓族中多添幾個寶貝,倒也不算一樁虧本買賣。」

柳慕言聽他這麽說,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他有些失態地站起身望向麒天佑,後者對他做了個稍安勿躁,一切有我的眼神,繼續和魔君談判:「我知曉,千字樹只能在魔界生長,我們也不是貪心的要整棵樹,如果能每年給我們村子十顆千子果,阿土的婚事,我們定當十分的支持,如果阿土以後鬧脾氣了要回娘家,我們也會幫你說他。」

「族長大人……」阿土無語地看著這個沒節操,輕易便把他賣掉的人。

「十顆?小馬兒還說自己不貪心,千字樹一年就十一顆千子果,十顆給了你,我只留一顆,這說得過去麽?」蒼祈咬著牙,簡直想揍這個得寸進尺,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老東西。

「一顆不是正好麽?莫非魔君還想讓別的男子為你產子不成?那一顆留給阿土,也能為你一年生一個,我覺得已然十分足夠了,魔君覺得呢?」

蒼祈愣住了,這是讓他說夠好還是說不夠好?說夠便是完全中了這族長的招,說不夠,阿土肯定要吃醋。

想他堂堂魔界之主哪里吃過這種虧,當場胸口一悶,不知如何言語,阿土卻拉住了他的手,眼神水水的:「蒼祈,我嫁你,給你生孩子,你就幫幫我的族人嘛,好不好?」

心一下子就軟了,蒼祈知道自己就栽在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馬兒身上了,想發作又發作不得,想答應又覺得沒面子,最後一甩袖子說:「那你給我多生幾個,一年只有一顆千子果不能給浪了!」

一場鬧劇竟然是以這種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結尾,蒼祈和阿土走後,柳慕言興奮得手直顫,被麒天佑溫柔地握住放嘴邊親吻,說:「我的祭祀大人,為了族人的幸福,你是不是應該以身試果,看看這千子果是不是當真那麽神奇?」

柳慕言這種時候還怎麽跟他計較這種調戲之詞,只是橫了他一眼說:「你……族里的雄性都能產子,這下你更有借口不帶我去找孩子們了。」

麒天佑咧嘴笑,把他扛起往卧室里帶,邊說:「回頭我們自己生個,不要那三個沒良心的小崽子了。」

(10鮮幣)91.祭司產子

一年後

江湖上傳聞,萬蝶谷里住了妙手回春的神醫。

此人名聲乍起,是因為一年前出手救了身中情花劇毒的武林盟主肖天易。武林盟主治愈後,對這神醫贊不絕口,常言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早就命喪劇毒之下,無法擔當這武林盟主的重任,為江湖懲奸除惡,匡扶正義。

這傳說中醫術驚人的神醫,正是和兩兄弟在萬蝶谷隱居的柳宜生。

剛到萬蝶谷那會兒,他無意中救下了武林盟主,之後便沒完沒了的都是上門求醫的。柳宜生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那什麽武林盟主是個大嘴巴,就算救活了他,也得賜他一顆啞葯讓他仔細著自己的嘴巴。

柳宜生隱居在山谷,本來便是不想看到那麽多丑惡的人類,他們多是因為自相殘殺而上門找他求救。這種人有什麽好救的?救活了還不是接著送死而去,倒不如直接見了閻王,世間還多清凈幾分。

於是江湖上又有了傳聞,這萬蝶谷的柳神醫脾氣古怪,不輕易救人,誰得罪了他非但保不住小命,還會死的更難看。

如果想要他的相救,必須先在萬蝶谷外跪個三天三日以表誠意。可是將死之人,再跪個三天三夜,這還真搞不清是送死還是求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