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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用器具為小小疏解的奴隸,無端有些生氣。

「爹爹呢。」小小問。

「我可以。」

小小便在瑞成的院子里住下了。同吃同住,就連晚上瑞成也抱著小小睡覺。兒子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團窩在他的懷里。但小小仍時不時會要發情。瑞成不准他用器具,任由他如發春般的小貓似的叫喚。小小便自個兒撩開衣裳,撫弄胯下。他也不吵,憋不住了也只是輕聲哼哼,哪怕臉漲得通紅,嘴里咬出血來,也不說什么。

時間久了,瑞成就當自己養了只貓。

有時他從外邊回來,見到小小躺在床上,像只濕漉漉的小奶貓一般,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心情好了,就逗弄幾番,把小小攬在懷里,將手指插入他溫暖濕潤的後穴。小小這時就會舒服地揚起脖子,露出致小巧的下巴,吐出一聲軟軟的「爹……」。

瑞成拍拍他的臉,回應他,「小小。」

但大多時候,他都坐在案前處理公務,而小小縮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呻吟,這時他膽子大了,便會用他娘親都沒有的軟暖聲調,「爹,我出不來……你來……插插我……」

養了只纏人的小貓。瑞成想。

下過幾場秋雨,天也愈發涼了。

小小裹在狐狸毛做的襖子里,瓷白的臉在黯淡的天色下也仿佛要透出光來。他被總管帶著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就爬進瑞成懷里。

「外面不好玩?」瑞成撫摸著小小光滑如緞的發。

小小搖搖頭,將臉埋進瑞成懷里,「爹爹,為什么,不和小小睡覺。」

瑞成捏著他的致臉蛋兒,「還知道我是你爹啊。」

小小眨眨眼,長睫抖動,像振翅欲飛到蝶,「您真是我爹嗎?」

瑞成沉下臉,「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了?」

小小搖搖頭,「小小生來便是給人睡的,若爹爹不睡我,小小要做什么?」

瑞成知道這小子在妓院呆久了,腦子里那些東西一時半會兒改不來,若不順著他說,恐怕又要惶惶不安,就像剛來高家堡時那樣,睡覺都不敢閉眼。

「我看著你高興就行了。」瑞成拍拍他,「我是這里的主人,你只用聽我的,旁人的話莫信。」

小小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又將臉蛋兒貼在瑞成懷里,「爹爹你可要天天高興。」

瑞成只覺得胸口溫度如懷里藏著一壺溫酒,十分熨帖。

瑞成讓總管去安排人教小小讀書習字,剛過三天,小小便哭著撲到他懷里,「爹爹。」

瑞成摟著他的心肝寶貝,漫不經心地問,「可是讀書難了?」

小小抹抹淚,「夫子說小小不能與爹爹同寢,於理不合。小小記得爹爹說莫聽旁人的話,結果夫子卻說小小不知羞。」

瑞成看著這氣得雙頰酡紅,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一時有些感慨,讀書果然有用,小小也知道羞了。

他面帶微笑,拭了小小的淚,「不知羞便不知羞吧,爹爹陪你一起。」又喚來總管,「夫子是教習少爺識文斷字的,旁的事莫要他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