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他們都知道,他是在謙虛。
其他人開了啤酒,坐在地上喝起來,老畢是最八卦的,他問謝道年,「道年啊,你談了兩年,幾壘了?」
謝道年只是喝啤酒,不說話,羅歐說道,「就道年這種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呢?你說是吧?」
其他人同意地點頭。
謝道年笑了,那他讓他們失望了。
他破天荒八卦一次,「那你們呢?」
「三年了。」
「最近,我打算和她走下去了。」
「我那個心不太定,想著留學呢。」
「道年,你會和你女朋友吵架嗎?我都快被煩死了,好像做什么都不對。」
謝道年想了想,「有時候她會生氣,但我不愛吵架,她也不喜歡吵架,所以後面就吵不起來。」
陸胭最怕問題隔夜,而謝道年也知道這個的嚴重性,他們都很清楚關系的維持需要彼此理解溝通,所以很多問題也能解決,慢慢的,性格就磨合了。
羅歐問他,「道年,你以後打算怎樣?」
謝道年當時轉著啤酒瓶,頭靠在扶梯上,眼睛明亮,聲音很淺,「結婚吧。」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
「沒想到啊,你是奔著結婚去的。」
他反問他們,「你們難道不是嗎?」
這一句話問到了全部人。
老畢輕輕笑了,「如果真的可以,老子也會毫不猶豫想著結婚。」
為什么不可以?
謝道年不解,羅歐拍拍他,「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幸運?」
能遇到一個愛你的你又愛的,又那么全心全意,奮不顧身的人,那該是多大的幸運。
大家都很佩服他,做什么都很有分寸,做什么都能控制好自己。
愛一個人的眼神沒辦法掩藏,他們做了四年同學,能見到的感情流露,也就只有陸胭來找他的時候了。
真羨慕啊。
謝道年看著他們落寞的表情,突然懂了。
老畢舉起啤酒瓶,「干杯,為我們四年同窗,不醉不歸。」
5人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等到明年5月,就各奔東西了。
周末放假,晚上時,陸胭將他拉到家里來。
天氣開始變冷,陸胭給他織了一條圍巾,灰色的,底下綉著長庚二字,謝道年心滿意足地下。
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後一棵高大的木棉樹。
他們吻著,就進了房間。
陸胭放了音樂,柔板d小調雙簧管協奏曲-2,鋼琴舒緩,像泉水一樣流淌著,讓人忍不住慢下來。
和緩的,溫柔的。
窗戶關上,擋不住月光的凝練,灑了他們一身,披上了淡淡銀光。
陸胭躺在他大腿上,兩人赤裸,她握著他的陰莖,抬眼對上他的目光,那里暗流涌動,她張開嘴,欲語還休,謝道年將手覆在她陰部上,慢慢撫摸。
他腦子里還想著那一句話。
遇到一個你愛又愛你的人,是多大的幸運。
「嗯」她曲起雙腿,腿上肌膚細膩柔滑。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夾著那顆櫻桃輕輕扯動。
他那里已經豎起來,陸胭始終握著,目光未曾離開他。
他用食指點住她的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笑了,拇指磨著那微微濕潤的蘑菇頭,靠近一些,張開嘴含住。
謝道年深呼吸,閉上眼感受她嘴里的溫熱濕潤,胸膛起伏,覆在她花戶上的手插進去,開始對那里摳挖起來。
他又想讓她噴水。
沒關系,她也能讓他射。
謝道年的手探入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微微上勾,而她含著他的陰莖來回移動,口水聲滔滔不絕。
兩人互相取悅,在這泛著女兒香的房間里。
陸胭第一次口,長庚愛干凈,那里也干凈,她吞地更起勁。
馬路上開的七里香,借著風,滲透進來。
鋼琴曲在慢慢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