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年喘著粗氣,抓著她兩顆奶,重重一搗,內壁一熱,陸胭仰起頭,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難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謝道年拔了安全套,覺得自己像歷了一次險,被整地慘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陸胭打一下他的手,轉身哼哼唧唧地睡著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褲子,到浴室給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來,陸胭頭重地像恐龍一樣,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紅痕,已經被壓著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語,「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腳傳來聲音,陸胭望過去,發現他開著台燈在看書,燈光打在他臉上,棱角變得溫柔起來。
他洗澡了,身上還有肥皂的味道,曲著一條腿,姿態放松。
「還說不是。」
謝道年將衣服拉上去,給她看看撓傷的手臂,「誰更慘?」
陸胭不說話,她撓了撓頭,「我怎么覺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謝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陸胭一頭霧水,記憶斷斷續續,她起身,腿一軟,倒在他大腿上。
謝道年摸她的臉,問,「怎么,還想來?」
「臭流氓!」
兩人下樓,謝雲鵬躺在後廳的藤椅里,拿著蒲扇扇風,臉還是紅的,他也醉得不輕。
對手見面,氣氛緊張。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陸胭覺得謝雲鵬好像不那么難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長庚,送一下。」
出了門,陸胭腿軟下來,謝道年好笑地將她背起來,臨走前還不忘幫她將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將她穩穩托住,走在巷子中,飄飛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個醇香的夢,騎著大馬。
駕,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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