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宣淫(H)(1 / 2)

「你瘋了?!」

趙杏兒一雙杏眼俏生生瞪著著章南燭,捂住嘴用氣聲斥責。這低聲湮沒在了毛筆蘸了墨書寫在卷紙上的沙沙聲里,因而這些個答題的考生依舊渾然不覺。

章南燭也不曉得自己哪來的色膽包天,只是看著這趙杏兒一雙俏眉眼含羞帶嗔,一張櫻桃口紅唇半染,便覺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燒躥上來。他不顧趙杏兒推打,環了她的肩腰,湊到耳邊說:「若是我,母親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別人嬌生慣養出來的女兒,許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約,若是棄她生命不顧那便是不義;若我救了母親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親於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境地,是為不孝。左右我親生的娘親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還是先救你。」

趙杏兒怔了一瞬,接著柳眉一豎,輕聲啐了章南燭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誰要嫁你!」

「你不願嫁,你下面那張小口,可是天天與我這根玩意兒,做盡了恩愛夫妻呢。」

話越說越淫盪,手也越來越不老實。章南燭仗著自己與趙杏兒站在那監察考務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頭便看不到他們,扯著趙杏兒坐到了太師椅上,自己則摘了那頂礙事的烏紗帽,躲進蓋了綉紋錦罩的桌子下,鑽進趙杏兒襦裙底,隔著褲子舔弄起那顆小巧的珍珠。

溫熱的舌,隔著輕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熱又濕。

尋常人珍惜得比命還重的那頂烏紗帽,就被章南燭隨手扔在趙杏兒腳邊,襦裙拱起高高一塊,他就這樣跪在自己膝間,舔著,用牙齒時不時在花蒂上輕咬,惹得趙杏兒輕輕吸氣,桌布揪得皺起一塊,把桌上的毛筆帶得微微滾動了幾圈。

逮到襯褲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浸濕,章南燭便輕手輕腳拉下她的褲子來,頭發貼了她大腿內側的肉,癢酥酥的,舌頭更是靈活地鑽進她花穴里去,上下翻飛著攪動,攪得那淫水開了閘一樣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溜」地舔吃進嘴里。

淫靡的淫水聲,聽在趙杏兒耳朵里,格外響亮。她紅了臉,想踹那不知死活的章南燭一腳,卻軟了腿使不上力氣。

趙杏兒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緊,哪里經得起這般舔弄。腿心被淫水浸得濕潤水涼,襦裙內襯的布料貼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淫水浸濕了。

她雙臂交疊著放在眼前的平角書桌上,手背捂著嘴,暗自咬著食指關節,忍著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頭的沖擊越來越迅速,幾乎是仿著肉棒沖刺的節奏,一次次照著那敏感的地方沖擊而去。舌面的凸起剮蹭著穴壁的嬌嫩,蹭得那里酥麻陣陣,淫水漣漣。趙杏兒身子猛地一綳,銀牙狠狠咬進手背里去。小穴裹著里面那根不安分的舌頭,兀自縮抽搐起來。

高潮來臨之際,她甚至能聽到章南燭「咕咚」、「咕咚」大口吞咽淫水的聲音,淫靡極了。

章南燭卻不肯放過她,舌頭抽出來,又把手指插進去,旋轉摳挖著,咬著她的陰蒂逗弄折磨。在這考場上、眾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趙杏兒玩泄了三次,這才肯從那桌案之下鑽出來,戴上烏紗帽,理好衣袍,依舊一副冷淡斯文的御醫模樣。

只有嘴角那一絲可疑的水痕,透露了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著交卷時間將近,打完了題的考生陸陸續續抬起頭來,一個個或是羞怯或是大膽地打量著監察台上二人。章南燭也不敢再放肆,綳著身子坐在趙杏兒身邊的太師椅上,眼前的書案恰到好處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頂帳篷。

見趙杏兒斜眼打量他襠部,章南燭還側頭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樣,低聲附耳道:「趙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別忘了還我……」

趙杏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閑,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閱了自己、再把名字貼到榜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