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份的雲雨(H)(1 / 2)

趙杏兒被這突然的刺激驚得低呼一聲,肉壁被碩大巨物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從小腹一路蔓延上來,穴肉緊跟著不自主地開始縮,猶如口舌吸附在陳默溪的肉棒之上,輕輕舔吮。

陳默溪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龜頭每一寸都被那銷魂的內壁卷裹堆擠著,軟肉層層繞繞地勾纏過來,縫隙之間擠出清冽的淫汁。銷魂的極樂勾引起越發強烈的情欲,他鉗著趙杏兒,抽查得更加劇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連那花穴里的軟肉都翻攪著帶了出來,淫水被攪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來,掛在兩人的恥毛上。他一低頭,便能看到被得分開的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進進出出瘋狂地搗著,抬頭則是一對豐軟的奶子,隨著趙杏兒顛動的動作,上下搖晃得像是對飽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視覺和感官的雙重刺激,幾乎讓陳默溪肉棒生生地跟著又脹大一圈。他索性抱著趙杏兒站起來,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頂撞到她的花心里去,碩大的龜頭便卡在子宮當中,左搖右擺地頂撞著。

「啊…………被、被撐開了…………」趙杏兒環著陳默溪的肩膀,呢喃著呻吟,「里面撐得好滿…………石頭的肉棒好大,要撐死你杏兒姐了…………」

「不大一點,哪能喂飽杏兒姐這張小騷?」陳默溪伏在她耳邊,輕柔地低聲調笑,「杏兒姐,多用你這小騷替我唆唆,說不定還能更大些……」

「嗯…………已經、已經夠大了…………哈…………」趙杏兒被頂得整句話都說不出,嬌嫩的花瓣似的紅唇微微張合著,呻吟不斷從里面溢出來。那根肉棒頂得她穴里發麻緊縮,不受控制地緊緊箍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粗糙的龜棱壓迫進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皺褶,剮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斷向外吐著淫汁。

如果說方才陳默溪抱著她一路走著輕輕頂弄,已經是如升天墜地一般的極樂,那么當他把趙杏兒放下在床上,扛著她兩條玉腿在肩上便大力開合干時,這份刻骨的歡愉簡直要將她每一寸骨頭都擊碎成金光閃閃的螢灰。足有八寸多長、手掌環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去緊窄的小淫穴翻攪,次次都入到最深。

腿被扛起的姿勢,讓趙杏兒幾乎是兩腿緊並著搭在陳默溪肩上,肌肉拉扯著小穴里也被扯得緊了,反倒被肉棒剮蹭得更深更重。「噗滋噗滋」的淫水聲漸入漸響,花穴里擠出來的淫液也越來越多,可憐這難得干爽兩日的床單,此刻又被打濕得透徹。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頭…………干死杏兒姐的小騷…………」

趙杏兒的呻吟聲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婉轉地變著調兒,時而嬌柔,時而淫媚。肉棒頂到花心最深的騷點時,她竟是驚聲尖叫出來,浪盪的媚音合著交合處肉體的拍擊聲,悅耳和鳴,在陳默溪聽來,比那什么絲竹金鍾的靡靡之音要動聽上不知道幾百倍去。

陳默溪狠搗重頂的動作,撞得整張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動。粗大紫紅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著已經泥濘紅腫的小穴,壯結實的小腹不斷撞在趙杏兒臀後的軟肉上,拍擊得溢出的淫水都飛濺出去。陰囊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搖晃,每次進入趙杏兒身體,都跟著拍擊到她臀縫之間,沒幾下,少年稚嫩飽滿的囊皮上便沾滿了她瑩亮的淫水。

「看,杏兒姐水多得這床都濕透了。我干你一下,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來呢。」陳默溪一邊勢如破竹般對著那瑟縮流水的花心不斷頂撞,一邊還不忘用淫穢下流的話語去刺激趙杏兒,「杏兒姐,你說你騷不騷?騷里發了大水一樣往外噴,上輩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趙杏兒被干得神志不清,胡亂地呻吟著應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你專門用這烏金大棒子來治我…………」

陳默溪扶著趙杏兒綿軟的腿側,紅了眼拼命搗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這淫盪妖鎖在雷峰塔下,和我鎖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上個幾百年,讓所有去游湖觀景的才子佳人都聽聽你這浪叫、聞聞你這水的騷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