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坐在周宏旁邊,小聲問:「周哥,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沒神,是這段時間拍戲太累了嗎?」
周宏為了防止被人看出異樣,只好保持冷淡疏離的表情,說:「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方可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氣。周宏平時都是個特別溫柔好相處的人,忽然這么冷淡,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有嚴勛這尊大佛坐在這里,連導演都變得格外小心恭敬,敬酒不敢敬,不敬又不合適,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周宏。
周宏在桌下輕輕扯了扯嚴勛的袖子。
嚴勛反握住他的手,漫不經心地端起酒杯:「周宏在娛樂圈這些年,多虧幾位照顧了,我嚴某敬各位一杯。」
周宏的右手被嚴勛握住,只好用左手舉杯,和嚴勛一起謝過了桌上的幾位主創。
這些人都是和周宏合作很多年的老人,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周宏的家庭背景。
可知道歸知道,這么直觀地和嚴上將面對面吃飯喝酒,依然讓人覺得壓力很大。
周宏喝了一點酒,更加用力地綳緊穴口。他的手被嚴勛整個包攏在了手掌中,嚴勛的手上有些開槍留下的薄繭,有些粗糙,卻干燥溫暖。
他們的婚姻來得太猝不及防,在一片雞飛狗跳的狼藉中省略了所有戀愛必須的經過,直接從陌生人變成了最親近的肉體交纏。連接吻的次數都不多,更別說牽手這種小學生戀愛一樣的接觸。
周宏強忍著下身的不適,卻意外被這個簡單的動作牽動了心。嚴勛的拇指輕輕磨蹭著他的掌心,像是故意撩撥,又像是無心的親昵。最極致的情欲折磨,最青澀的親密接觸,周宏下意識地舔舔下唇,身體被觸碰的那些記憶開始上涌。
方可看著周宏的臉越來越紅,這才發現原來周宏和嚴勛在桌子底下握著手。
還沒有男朋友的小年輕跟著紅了臉,在心里小聲說:「這么這么甜蜜的嗎」
他不小心把心里話小聲嘟囔了出來,旁邊的周宏聽了之後臉更紅,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來。
嚴勛不悅地挑眉。
周宏只好乖乖任由他握著,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握著酒杯。後穴中的酒液還在折騰著敏感的腸壁,他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廁所里全部排出來。
嚴勛低聲對周宏說:「還忍得住嗎?」
周宏忍得眼中都有了淚花,乖順地輕聲回答:「嗯。」
嚴勛滿意地短暫微笑了一下:「乖,回家有獎勵給你。」
周宏低著頭艱難地喘息,他不敢喝酒,害怕理智不受控制之後會弄濕自己的褲子。他穿了一條淺灰的褲子,一旦濕了會十分明顯。
導演放了一小段剪好的。
最後一個鏡頭是病人手術失敗死亡的劇情,扮演醫生的周宏面無表情地倚在窗邊,長長的睫毛沾著淚珠在眼鏡後顫抖,冷漠卻悲傷到了極致。
大屏幕漸漸暗下去,宴會廳里的人紛紛起身鼓掌。
周宏無法,只好用眼神哀求嚴勛暫時松開手,然後他扶著嚴勛的肩膀站起來,勉強笑笑回應眾人的稱贊。
穴口的肛塞滑動了一下,似乎要掉出來了。周宏羞恥地幾乎要叫出聲,這時候嚴勛搭在他後腰上的手向下挪,及時地隔著褲子在周宏穴口處按了一下。
快要滑落的肛塞又被牢牢堵了回去,周宏又是羞得恨不得昏過去,又忍不住感激嚴勛幫他解決了可能發生的丟臉事情。
嚴勛在他耳邊低聲說:「不說謝謝?」
周宏紅著臉小聲說:「謝謝。」
方可托著腮看這對夫妻甜膩膩的互動,奇怪地想:他們怎么那么親密,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