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
面對難得調皮的相公,池南怎會不知此刻他心中在想什么心思,用書本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下,說道:
「容肅會在府里住幾天,這幾天你忍著點,等他回宮以後,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朱富立刻皺起了濃黑的眉,不解道:「小舅子在,為何我們要忍著點?」
說著,朱富便抓起池南的一撮烏黑發絲把玩,並開始了騷擾性的動手動腳。
池南被他禁錮在他與太師椅中間無法移動,只覺得眼前一座大山壓著,雖然不重,光線卻明顯暗了許多。
朱富緩緩湊近,從池南的耳朵脖子那里展開攻勢,又是輕咬,又是舔抵,又酥又癢的感覺把池南逗得左右躲避:
「朱富,忍著點好不好?」
朱富停下動作,黑澄澄的大眼睛盯住池南微微泛紅的臉頰,認真的點頭道:
「好。」說完後,卻又忽然單手抓住池南的兩只胳膊,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胸前摸索,只聽他老實又無辜道:
「媳婦,你忍著點不要叫出聲。」
「……」
池南雙手被朱富早一步擒在手心,無法動彈,面對胸前的攻勢,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抬腳踹他,但她的氣力跟動作又怎及朱富眼明手快呢,腿才剛抬起來一點,便被朱富的另一只手抓住,生生的將她的腿掰開掛在太師椅的扶手上。
雙手被縛,單腿被壓,池南欲哭無淚,朱富趁著媳婦雙腿大張的空隙,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壓了上去,使池南無法合攏雙腿。
黑熊般的手掌隔著衣物在池南胸前摸索揉捏,那感覺雖不及直接伸入撫摸來的滑嫩,卻別有一番淫|靡的滋味在其中。
朱富隔著衣服玩了一會兒,池南已然被他逗弄得嬌喘連連,此時他解開池南前襟衣物,撤掉粉嫩肚兜,兩顆傲然挺立的紫玉葡萄映入眼簾,朱富回首灌了一口滾燙的熱茶,也不咽下去便直接咬上了池南胸前那片柔軟。
驟然的高溫讓池南為之一振,嬌嫩的茱萸怎堪如此滾燙的熱水,頓時變得水澤紅潤,無法克制的嚶嚀聲自池南口中流淌而出,朱富賣力的逗弄著,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直接從池南的前襟那塊向下延伸,從她的腰間直接摸上早已濕潤的茂盛草地。
在草地周圍輕輕按壓一陣後,朱富伸出中指,借著池南身下流淌的蜜水,緩緩刺了進去摳弄起來,時而深入,時而淺出,時而轉動,時而彎曲,只要是手指能夠完成的動作,朱富是不遺余力,統統來了一遍。
池南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得四肢酸軟,提不起絲毫氣力,雙目噙著清淚,泫然而泣的模樣讓朱富咻的拔出而來手指,松開對池南的桎梏,開始解自己的褲頭。
池南也失了制止他的力氣,半躺在太師椅上,半死不活的嬌喘連連,心想著,就這樣隨了他的願也好。
可是,這廂心理准備剛剛做好,那廂生理准備蓄勢待發……從內里栓著的房門外卻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皇姐,我今晚要跟你睡。你開門啊。」
「……」
朱富終於明白過來,媳婦讓他忍耐的真正後果……唉,已經到了這份上,實在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