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很乖,太陽還未落山,便從律勤館中回來,親自督促廚房做了池南愛吃的菜,一樣樣擺在桌上,任君擇選。
今日也是如此。
若是前幾天,池南還想與他冷戰冷戰,但今日心中實在煩躁,便坐上了桌,指了指酒壺,冷道:
「倒酒。」
朱富愣了愣,本以為今天的努力也會白,卻不想媳婦竟然主動跟他說話了,立刻受寵若驚的替媳婦斟酒,而他自己卻是半點都不敢再碰的。
池南接連喝了五杯下肚,只覺得喉嚨與胃中火燒般熾熱,頭開始有些暈暈乎乎的,難怪有人說酒是解憂良葯,喝醉了才不管清醒時的煩惱顧及,心情舒暢起來。
「媳婦,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去揍他。」
朱富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家媳婦,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雙頰酡紅,醉眼如絲,說不出的嫵媚。
「揍他?」池南又喝下了一杯酒,想起丞相那個老頭子,頓時覺得朱富的提議很不錯,贊賞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錯,去給我揍他!竟然敢指使我蕭池南做事,哼!」池南嘴角揚起一抹陰狠冷笑,她倒要看看那個老家伙能翻出什么大浪來。
又喝了好幾杯悶酒,悶酒醉人,池南喝著喝著便醉了,醉著醉著便開始多話了,說著說著,池南忽然站起,扶住朱富的肩膀,便開始如數家珍般將朝堂上發生的大事小事都一股腦兒倒了出來,越說越興奮,竟將朱富也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像個孩子般轉圈。
朱富心疼著媳婦,原來她平日里什么都不說,不代表什么事都沒有,媳婦的形象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朱富甚至都開始討厭自己,竟然那么不懂事,給媳婦額外制造了那么多麻煩,難怪她要惱自己了。
池南轉圈轉累了,便趴在朱富懷中歇息,朱富如抱著一只撒嬌的小貓咪般抱著自家媳婦。
「媳婦,前些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朱富撫著媳婦柔順的發絲,真心道歉道。
池南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問:「前些天什么事?」
朱富看著她醉後的嬌憨模樣,雙頰的兩抹酡紅竟生生的將他看醉,陷進去便再也拔不出來,吶吶道:「就是不顧你的感受,在床上弄了你一夜的事呀。」
朱富是個粗人,與自家媳婦說話也不會轉彎,既然媳婦問,那他就照直白了講,池南聽過之後,先是恍惚楞了下,而後才反應過來,對自家男人的赤|裸很是無語,但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管朱富是誰,以前是什么人,以後又是什么人,他都是她的相公。
當即池南捧住朱富的臉頰,將帶著酒氣的紅唇湊至跟前,曖昧說道:
「你是我相公,我喜歡你,願意被你夜夜在床上弄。」
媳婦如此直白,如此赤|裸的宣言讓朱富頓時血液沸騰起來。
23駙馬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