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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一路狂奔,回到了公主府,問了下門房媳婦有沒有回來,如果沒有回,他已經做好了直接殺入宮里的准備了。
門房的老張頭剛點了點頭,告訴朱富,公主剛剛回府,便只覺眼前一花,剛還站在身前的駙馬便消失的不見蹤影。
朱富著急的推開房門,只見媳婦正巧換好了常服從屏風後走出,他見著媳婦,喜不自勝,跑過去一把將媳婦摟在懷中,還覺得不夠,干脆將人抱起來轉了三圈,把池南轉的暈頭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
好不容易放下了,池南從朱富莫名奇妙的懷抱中掙扎出來,說道:「你發什么神經?出什么事了?」
朱富舔了舔干燥的雙唇,看著池南的目光既溫馨又熱烈,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是控制不住的顫抖,只聽他問道:
「媳婦,你……是不是,有了?」
池南不解:「有什么了?」
朱富傻笑著不說話,厚實的手掌輕柔的按住池南的小腹,傻兮兮的說:「有……這個了。」
池南埋頭看了一眼,終於知道朱富說的是什么,她也稍微愣了愣,良久才反應過來:
「沒有!誰說我有了?」
知道朱富在懷疑什么,池南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如他所言那般,第一個知道的只會是她,怎么也輪不到一個男人來告訴她吧。
朱富見媳婦不承認,以為她不懂,於是解釋道:「哎呀,你最近是不是沒什么胃口,老想睡覺?」
「是那樣,不錯。」池南定下心思,決定什么也不說,看朱富能編到哪里去。
「是就對了。若不是阿秋提醒,我都沒想起來。以前張秀才的媳婦懷孕時也是這樣的。不僅沒神,還老吐,什么東西都吃不下去……媳婦,你有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真的有了。」
池南有些無奈,原本見朱富這么高興,她實在不忍心潑他涼水,但是有些事實,卻不得不說。
「可是昨天,我才讓李太醫把過脈,若是喜脈,太醫又豈會不告知?」
朱富的滿腔激動被池南的一句話噎了回去:「太醫……看過啦?」
池南點頭。
「不是喜脈?」朱富不甘心的確認。
池南再點頭。
「……」朱富略微失望的嘆了口氣,但隨即想起:「那不是喜脈,是什么?無緣無故,媳婦怎會沒胃口,想睡覺呢?」
池南搖了搖頭:「我的症狀太醫院還在研究,左不過是余毒未清吧,沒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