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陸小天自身的條件，自然對於這丹方會更多了幾分體悟，只不過想要將丹方完整的推演出來，依舊不是容易的事情。

陸小天每次在九央城煉丹閣觀看這些煉丹典藉，動則呆上數日半月不等，最長的一次時間，也是陸小天第一次接觸到這未完成的千衍空界丹時，入境將近半年之久。

這些都是隸屬於天丹宮的私產，不允許外帶，除了陸小天之外，還有不少其他丹聖各自翻閱典藉。

在煉丹閣一呆又是月余，陸小天將手中古藉放了回去，隨後便准備離開煉丹閣。對於幾個同樣沉浸於丹道中的丹聖陸小天沒有去打擾，只是走到門口時，一名秀氣逼人，身著白色丹服的女子，雙眉揚起時有著劍一般的銳利。而此時對方的眼神正好落在陸小天身上。

「東方丹聖，百聞不如一見。」白衣女子淡聲道。

「秦研丹聖？」陸小天看對方與秦剛的相似程度，便已經有了判斷。整個秦家，除了家主是天仙境強者之外，也就這秦妍最有出息了，年紀不大，卻是位至三品丹聖，聽說其這些年下來精進非小，已經在煉丹界闖出了不小的名頭。

反觀陸小天，由於上次玉玄天庭，東海龍宮一行，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協助一化道人煉丹，一路勞苦功高，天丹宮並未對陸小天攤派任何的煉丹任務。

陸小天就算是煉丹，也是在煉丹閣之外接的一些私活，以賺取仙晶為主，這些年除了經常過來觀看這些煉丹典藉，一些成功，失敗的煉丹經歷，以及一些沒有推演完成的丹方。其他時候在煉丹閣委實沒什么存在感。

單以單道而論，卻是不及秦妍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名聲。

「看來東方丹聖對我和秦家私下里也是有不少了解。」秦妍淡然一笑。

「你和秦剛，秦夢等人面相如此相似，我這不蹶不瞎的，自然是能看得出來。至於你們秦家，卻是沒怎么關心過。」陸小天搖頭道。

「這么說東方丹聖一直沒有將我們秦家放在眼里了。」秦妍雙眉一挑，絲毫不掩飾對陸小天的敵意。

「我的眼里只有道，至於你們秦家，又或者甄家，終將是過眼雲煙。」陸小天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