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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然後一地的狼藉讓他真是哭笑不得,本就窩火的他選擇拾了女性的衣物,然後開始在嗯嗯啊啊的聲音里讀報紙。

二十分鍾後,程皓先送走了那位也是快樂至上的姑娘,然後將所有的怨氣就發泄了出來,特別是那張銘陽還故意撩撥他的怒火,氣的程皓揚言要閹了他!

兩人鬧完後,張銘陽抱著抱枕「她真這么說?」說自己對你念念不忘,所以跟蹤你。

程皓已經將外套脫了,穿了那件粉藍白色圓點的襯衣「她的話能信嗎?」

張銘陽喝了一口啤酒「我就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那么巧,她和她那男秘就也出現在了酒吧,你前腳剛抱著那女的走,她後腳就跟上了;我倒認為她跟蹤你的話未必是假。」

「你有沒有腦子,她跟蹤我?她自己跟蹤我?」程皓不相信「你知道她手下多少公司嗎?那些公司都是多少員工?就她那身家,私人偵探、狗仔知道她想調查一人都是往上撲的,用得著自己跟蹤我嗎?」

「嘖,這你就不懂了,她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啊,你不都說嘛她曾經將你教沈鄞的那些套路都給反套路了,這就證明在她也是一高手。」張銘陽給他分析「再說了哥們你現在也不差,說不定她就是真看上你了呢,就是她那身家,過億了吧,所以才會玩特別的,那種有錢人說不定都早有商業婚約了,就只能婚前或者隨便玩玩,玩就要玩那些不當真的,我,她肯定是看不上,但你這種,好歹也算個高雙商玩家就正好符合她的標准,也未可知啊;你情我願,然後一拍兩散!多好啊!」

「好什么好!」感情自己是做了她那情夫啊?!富婆把自己給玩了?「其他我都不擔心,看得出她對朋友還是不錯的,人也仗義。」

「那你擔心什么?」張銘陽又喝了口啤酒。

「她今天忽然提起『初戀』,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嘖,就是莫名心慌。」程皓也灌了自己一大口啤酒「她願意交出掌控權,更願意享受再度從別人手里奪走的得意,這種女人真的是無可救葯的權力至上者,恐怖又可怕,我怎么就得罪了這號老佛爺似的主兒?沈鄞那錢我都退啦。」

「說到錢,她會不會是找你彌補損失來了?」張銘陽突然想到「三千萬唉,就算她老佛爺有錢,這應該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雖說沈鄞的錢你退了,也不是你慫恿那傻帽做傻事,可歸根結底也是你那套什么重塑人自信心的終極目標讓沈鄞膽大妄為了一番,是吧,傻帽進了監獄,她那損失找誰要啊?肯定得記在你頭上啊。」給程皓分析。

「這事都過這么久了?」會嗎?程皓覺得不像。

「過這么久沒找你算賬那興許是因為她沒空,你人也從未在她面前出現過,她對你沒有任何直觀的感覺。」張銘陽想起比利時那些事「可在比利時你可是實打實的和她正面交鋒了,人家一看,哎呀,這欠債的,我不找他,他倒自己冒出來了,這不是正好嘛,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你想想你還送人家那『禮物』還有飛機上你差點親上她那事。」

「她哪一次沒占上風,一次打懵了我,又把我送進外國派出所,第二天還送我滿屋子花圈;飛機上更狠,害我平白無故被抽了個耳刮子不算,我還被全機艙的人鄙視了十幾個小時。」程皓永遠忘不了在回程飛機上大家投來的目光「這還不行啊。」刻骨銘心啊。

張銘陽也很難忘記,他是那無辜的池魚,也被一起注目了,寬慰的拍拍哥們肩膀「兄弟,三千萬啊,不是三千塊,你程皓多少身價啊,一次進派出所,一次抽耳刮子就解決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她和你幾次交鋒,你都是下風,說不定這就更助長了她滅你的信心啊,什么戀愛專家,她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讓你百口莫辯,這貨色,不玩白不玩啊。」